1941年6月,国军少将陈中柱战死后,头颅被日军割下带走邀功。陈中柱的妻子怀着身孕,带着女儿,不顾生死奔赴泰州,向日军司令当面索求丈夫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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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6年10月,江苏建湖县草堰口乡的堰东村,一个叫陈中柱的男孩出生在贫苦农民家庭。
他的童年记忆里,最深刻的或许是邻居赵敬之家偶尔端来的一碗热粥,这个共产党人家庭的善意接济,在少年陈中柱心里埋下了家国情怀的种子。
1925年,19岁的陈中柱攥着单薄的行囊挤进上海的电车,售票员制服口袋里总揣着半本皱巴巴的《新青年》。
钢铁森林的夜色中,他望着外滩霓虹与闸北棚户区的鲜明对比,指甲在票夹上掐出深深的凹痕。
命运的转折发生在1927年北伐军挺进江苏。陈中柱扔下售票钳冲回故乡,和赵敬之一起组织农会对抗土豪劣绅。
当大革命浪潮退去,这个曾在电车上背英文单词的年轻人,转身考入江苏省警官学校,又辗转进入黄埔军校六期。
南京中央大学的讲台上,穿少校军服的陈教官用粉笔勾勒战术地图时,窗外梧桐树影里总坐着个捧书的女生。
南京姑娘王志芳不知道,这个总把"民族存亡"挂在嘴边的教官,将来会成为她抱着头颅缝合遗体的丈夫。
1937年卢沟桥的炮声震碎了所有岁月静好,陈中柱带着战地特种团冲进台儿庄的血雾,次年又擎起鲁苏皖边区游击第4纵队的战旗。
在泰州城外的芦苇荡里,他的部队和新四军并肩伏击日军汽艇,击沉两艘敌船的水花还未平息,油印的《战地新闻》已传遍战壕。
那些带着火药味的报纸上,他用粗体字印着"国共合作"的社论,战地剧团演出的抗日剧目里,总有他亲自修改的台词。
1941年6月5日的凌晨,兴化水网地带弥漫着血色晨雾,日军调集重兵围剿游击指挥部,十支纵队里八支叛变投敌。
陈中柱把妻女藏在武泽村的渔船底舱,自己带着残部且战且退,子弹打穿他的腹部时,他正把最后几发子弹压进膛,血沫从嘴角溢到枪托上。
日军指挥官下令割下他的头颅,用石灰腌渍后悬挂在泰州城门,而他那怀孕七个月的妻子,正划着小船在菱叶间穿行。
25岁的王志芳闯进日军司令部时,所有刺刀都对准她隆起的腹部,史料记载她说的唯一一句话是:"把我丈夫的头还给我。"
没人知道这个缠足女子如何震慑住了刽子手,当夜煤油灯下,她咬着发簪将丈夫的头颅缝回躯体,针脚细密得像当年为他缝制军校领章。
四个月后她在逃难途中产下遗腹子,取名陈志,这个孩子84年后会从澳洲带回一捧父亲殉国的泥土,撒在母亲墓前。
1987年江苏省政府追认烈士时,盐城陵园的玉兰树下多了一座双人墓,2014年民政部公布抗日英烈名录,陈中柱的名字和赵敬之并列其中。
在建湖县的草堰口中学,每年开学季都有少年在将军塑像前宣誓,他们或许不知道,这位"断头将军"年轻时也曾在售票台前憧憬未来。
2025年淮剧《燃尽硝烟》巡演至南京时,有观众注意到王志芳的扮演者总望着剧场穹顶,那里恰是当年中央大学军事教官办公室的方位。
最新消息是兴化市正在创建省级特色田园乡村,陈堡镇的风车口立起了中柱广场,84岁的陈志捐赠的父亲遗物里,有本1938年的战地日记。
泛黄的纸页上还能辨出潦草字迹:"今日又与新四军协同作战,王营长借我两箱手榴弹。夜读《论持久战》,深以为然。"这些细节像水乡的菱角,剥开坚硬外壳,露出雪白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