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我国洲际导弹首次发射,但计算弹头的落脚点却难住了众多科学家,一位扫了数十年厕所的老人站了出来,仅用了一支笔、一叠纸,就准确推算出来弹头落脚点!当得知老人的身份后,众人却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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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5月18日的南太平洋海域,三艘中国海军舰艇静静停泊在预定溅落区,海面平静得如同一面镜子,只有偶尔掠过的海鸟打破这份沉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西北方向的天空,那里即将出现一个改变中国战略威慑格局的历史性瞬间。
北京指挥大厅里,聂荣臻元帅的双手微微颤抖,这位经历过长征的老将军比谁都清楚,此刻正在酒泉发射场腾空而起的“东风五号”意味着什么,中国将成为继美苏之后,第三个掌握洲际导弹全程试验技术的国家。
当那道拖着烈焰的银色轨迹划破西北戈壁的天空时,距离发射场八千公里外的南太平洋上,18艘舰船组成的远洋测量船队早已严阵以待。
美国“莫诺韦”号侦察舰抵近到距中国指挥舰“向阳红五号”仅5海里的位置,苏联侦察船也在附近游弋,这些不速之客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即将溅落的数据舱,那个装着导弹飞行关键参数的金属圆筒,价值堪比核机密。
舰队总指挥的秒表开始倒计时,240秒的窗口期里,中国潜水员必须赶在外国军舰之前完成打捞,否则数年心血可能付诸东流。
此刻北京郊外的一间简陋办公室里,束星北正在黑板前飞速演算,这位72岁的物理学家面前堆着厚厚一沓草稿纸,手边是台老式手摇计算器。
作为中国第一枚洲际导弹轨道计算的关键人物,他正在用最原始的工具解决最尖端的难题。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仿佛在应和着他笔下流淌的数学公式,谁能想到,这位曾与爱因斯坦共事、被誉为“中国雷达之父”的科学家,几年前还在青岛医学院的厕所里拿着扫帚。
束星北的传奇人生就像他正在计算的弹道轨迹一样跌宕起伏,1930年代在剑桥获得博士学位后,他放弃国外优厚待遇回国任教,培养出李政道、吴健雄等杰出物理学家。
抗战期间他研制出中国第一台雷达,为抗击日军立下汗马功劳。
1957年却被错划为右派,下放扫了十几年厕所,直到1978年,国家海洋局发现这位扫厕所的老人竟能修好进口仪器,才将他重新启用。
当洲际导弹轨道计算遇到瓶颈时,正是这个“扫厕所的教授”用经典力学与微积分,解决了年轻科研团队用计算机都没算准的弹道方程。
南太平洋上空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弹头以超过音速20倍的速度刺破云层,指挥舰上的官兵看着那道白色轨迹,恍惚间觉得像极了束星北在黑板上画出的抛物线。
数据舱溅落的瞬间,中国潜水员纵身跃入海中,5分20秒后,这个承载着无数人心血的金属舱被安全打捞。
北京指挥中心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聂荣臻紧紧握住专程赶来的束星北的手,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出孩子般的笑容。
后来他回忆这一幕时说:“四个现代化靠买是买不来的,仿制是不行的,买更是不行的。”
这次代号“580任务”的发射创下多项纪录:导弹飞行8000多公里,横跨6个时区,精度相当于用手枪击中百米外的蚊子。
更令人惊叹的是,在计算机尚未普及的年代,中国科学家竟用纸笔和算盘完成了世界顶尖的弹道计算。
束星北后来回忆,他用的方法其实很“笨”,把复杂微分方程拆解成无数个四则运算,再用最基础的数学工具一步步求解。这种“土法上马”的智慧,恰是中国军工发展的缩影。
回望“东风五号”的研制历程,几乎是一部中国科技工作者的奋斗史诗,1965年立项时,中国连中程导弹都尚未成熟,中央却果断启动洲际导弹计划,这就是著名的“八年四弹”规划。
屠守锷带领团队从零开始,瞄准美国“大力神”和苏联SS-9的水平进行设计。
1971年首次试射时,导弹落点偏离565公里,科研人员在戈壁滩找了三天三夜。
1972年第二次试射更惊险,点火后一个发动机漏液,200吨燃料随时可能爆炸,技术人员戴着防毒面具冲上去紧急泄压,正是这些惊心动魄的挫折,铸就了1980年那枚划破长空的利剑。
当“东风五号”在1984年国庆阅兵式上首次公开亮相时,乳白色的弹体在长安街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此刻距离束星北去世仅剩一年,这位将遗体捐献给医学研究的科学家,用最后的力量为中国战略威慑体系奠定了数学基础。
如今东风系列已发展成涵盖各型导弹的家族,但回望1980年那个惊心动魄的黎明,我们依然能感受到那代人的精神力量,在封锁中突围,用智慧创造奇迹,让世界听见东方巨龙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