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汉昭帝刘弗陵准备宠幸一个妃子，可妃子的贴身衣服很难脱下来，汉昭帝生气地说：“为什么要穿这么难脱的衣服，是不想让朕宠幸吗？”妃子吓得赶紧说：“是奉车都尉霍光下令让穿的。 有那么一个晚上，汉昭帝刘弗陵打算去找妃子乐呵乐呵，结果妃子的衣服跟绑粽子似的，怎么也解不开。昭帝火了，吼道：“你这是穿的啥玩意儿，故意跟朕过不去呢？”妃子吓得直哆嗦，回答：“这都是奉车都尉霍光的主意。”昭帝一听，心里头明白了：皇后是霍光的外孙女，这霍光是想让朕只宠皇后一个人啊，这招儿玩得够溜！昭帝那叫一个郁闷，自己好歹是个皇帝，连找个妃子开心一下都得受人管，这也太憋屈了。 那妃子跪在地上，头上的珠钗抖得叮当响。 刘弗陵盯着她腰间那排密密麻麻的绳结，气不打一处来。那绳结打得比军营里的捆敌绳还结实，红绸子绕了一圈又一圈，末尾还坠着个玉坠子，看着花哨，解起来能急死人。 “霍光还管到朕的床上来了？”他把龙袍袖子一甩，玉带上的金环撞得生疼。 这话没敢大声说，可满屋子的宫女太监都低着头，连喘气都放轻了，谁听不出里面的火气。 第二天早朝，霍光站在文武百官前头，腰杆挺得笔直。 他手里捧着奏折，说的全是民生疾苦，盐铁专卖的利弊，字里行间没提半个“衣服”的字。 刘弗陵坐在龙椅上，看着他花白的胡子，突然想起小时候，霍光也是这样站在殿上，替刚驾崩的汉武帝宣读遗诏。那时他才八岁，攥着霍光的衣角，觉得这老头的手比父皇的还暖。 散了朝，刘弗陵把霍光叫到偏殿。 太监端来的茶水都凉透了，谁也没心思喝。 “霍大人，”刘弗陵用手指敲着桌子，“宫里的衣料是不是该换种样式了？” 霍光眼皮都没抬，直接回话：“陛下，皇后年纪还小，后宫安稳才能国泰民安。” 这话堵得刘弗陵没脾气。皇后上官氏是霍光的外孙女，今年才十岁，穿着花袄子还像个娃娃。 从那以后，宫里的妃子都换上了“新制服”。 领口紧得像勒着绳子，裙摆坠着铅块似的重物，走起路来叮叮当当，想快一步都难。 有次刘弗陵喝醉了，拉着个妃子的手想回寝殿，俩人在回廊上折腾了半天，那衣服愣是没解开，最后皇帝气得倒在椅子上，指着天骂：“这叫什么事！” 霍光听说了，第二天就带着皇后去给皇帝请安。 十岁的小姑娘捧着杯热茶，奶声奶气地说：“外祖父说，陛下要保重龙体。” 刘弗陵看着她稚气的脸，一肚子火突然就泄了。他摸了摸皇后的头，那发辫上还系着红绸子，跟那些妃子衣服上的绳结一个料子。 其实刘弗陵心里门儿清。 霍光这是怕外戚专权，怕后宫生乱，才想出这么个笨办法。当年汉武帝杀钩弋夫人，不就是怕“子幼母壮”出乱子？ 可明白归明白，憋屈还是真憋屈。 他偷偷让太监找了把小银剪子，藏在枕头底下。有回实在熬不住，想剪开妃子的衣服，刚碰到布料就停住了——他怕这一剪子下去，剪出的不是自由，是霍光眼里的失望。 十四岁那年，刘弗陵得了场大病。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时候，霍光守在床边，给他掖被角。 他迷迷糊糊地说：“霍大人，那衣服……真难穿。” 霍光的手顿了顿，声音有点哑：“等陛下好了，老臣就让她们换了。” 可刘弗陵没好起来。 驾崩那天，枕头底下的小银剪子还在，锃亮的刃口没沾过一点布料。 后来有人说，汉昭帝活得太憋屈，连穿什么衣服都做不了主。 可也有人说，他那点憋屈，换来了大汉四年的安稳。 权力这东西，从来都带着枷锁。 霍光的绳结绑住了皇帝的欲望，也绑住了可能燎原的野火。 只是那枷锁勒得太紧，勒得一个少年天子，连句“我不愿意”都没机会说出口。 信息来源：综合参考《汉书·昭帝纪》《汉书·霍光传》及汉代宫廷制度相关记载整理撰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