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吴佩孚家的丫鬟翠香才十几岁,就怀了老爷的孩子。为避免丑闻,吴夫人把她

品古观今呀 2025-07-29 13:54:41

1929年,吴佩孚家的丫鬟翠香才十几岁,就怀了老爷的孩子。为避免丑闻,吴夫人把她饿了三天,踩在她肚子上把孩子弄掉了。谁能想到,吴佩孚却一生膝下无子! 

1929年夏天,吴家宅院的柴房里弥漫着血腥味。丫鬟翠香蜷在草堆上,冷汗浸透了粗布衣裳。

她看着步步逼近的夫人张佩兰,手指抠进泥地里:“夫人饶命,这毕竟是老爷的骨血啊!”张佩兰绣鞋碾过少女微隆的小腹,冷笑砸在满屋灰尘里:“贱婢也配生吴家长子?”

三天前翠香还做着美梦。那晚吴佩孚醉酒扯住她衣袖,第二天醒来枕边留着块银元。

三个月后她对着秽物翻腾的痰盂发怔,老郎中隔着帘子说了声“喜脉”,张佩兰手里的茶盏突然裂了缝。

夫人在佛堂砸了整匣檀香,连夜把翠香锁进西院柴房。

头两天只送凉水,第三天亲自带着两个粗使婆子进去。院里洒扫的小厮听见闷响,抖得扫帚都拿不稳。

翠香裹着染血的包袱被扔出角门时,护城河刚结薄冰。

她攥着张佩兰施舍的银票回头望,吴家黑漆门匾下石狮子龇着牙。

北平城没人知道,那个踉跄消失在雪雾里的身影,带走了直系军阀吴佩孚这辈子唯一的血脉。

这事儿得从吴家后院的三任夫人说起,原配王夫人是吴佩孚心头朱砂痣,病逝时他披麻衣守灵堂七天。

续弦李夫人性子烈得能点着灶膛,打杀仆人惹恼公婆,一封休书送回娘家。到娶张佩兰这年,吴佩孚已经五十出头,老父母盯着儿媳肚子愁白了头。

张佩兰本是最有指望的。张家女眷生养本事街坊皆知,她过门带着半车补药,卧房供着送子观音。

可铜钱厚的棉褥子跪穿了,药渣子堆成山,肚子还是没动静。1929年冬至宴上,商会会长借着敬酒问嗣,吴佩孚捏碎酒盅离席。

谁成想转机来得腌臜,腊月二十三祭灶夜,吴佩孚在书房喝闷酒。

翠香端醒酒汤进来,烛火映着水葱似的手腕。

这小丫鬟进府时刚留头,五年间出落得杏眼桃腮。次日黎明,书房青砖地上落了支镶珠银簪,吴夫人梳头时问过簪子下落。

张佩兰发现翠香孕事时做了三件事:搜走所有首饰,封死柴房窗棂,把送子观音移到卧房正中央。

北平城飘起大雪那晚,她突然想起五台山老尼的卦辞:“双星冲宫,必损麟儿。”银牙咬碎三回,踩着冰渣往西院去。

吴家后续的故事满城茶客都晓得。张佩兰变卖首饰给观音塑金身,吴佩孚捐三万大洋修菩萨庙。

到1939年他死在日本牙医刀下时,治丧委员会翻遍族谱,最后找了个远房侄子捧牌位。

有碎嘴婆子说,翠香后来改嫁保定府粮商,临盆那夜梦见个穿绸褂的娃娃冲她作揖。

也有走镖的说在哈尔滨见过手腕带疤的妇人,身边跟着七八岁男娃,眉眼活脱脱像悬赏令上的吴大帅。

那场发生在深宅的悲剧,终究钉在历史的夹缝里。

如今我们翻查泛黄的《吴佩孚日记》,字里行间常见“家嗣”二字洇开的墨团。

北平市档案馆的户籍册上,翠香名字连着朱砂批注“死契赎尽”。

金陵大学1935年的《社会妇女调查录》记着桩旧事:某吴姓军官夫人残害孕婢,记者按着地址寻去,只拍到落了灰的门环。

老话常说恶有恶报,可真正该报应的是那些吃人的规矩。

多少翠香这样的女子,无声无息埋进高门朱墙下,连哭喊都传不出二门。这世道变得慢,总要把血肉碾成尘灰,才肯多亮一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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