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942年,石重贵一登基就迫不及待地将叔母冯氏接入宫中,冯氏为难道:“先帝尚未

勇敢小妹 2025-07-28 14:39:17

公元942年,石重贵一登基就迫不及待地将叔母冯氏接入宫中,冯氏为难道:“先帝尚未出殡,陛下莫急。”石重贵醉眼朦胧,大着舌头说:“我爱慕叔母已久,片刻也等不了,如今我已是皇帝,你改嫁与我,自当立你为后。” ​​​五代十国那时候,天下大乱,规矩都不讲了,到处都是权力和欲望的斗争。公元942年,石重贵在几个有权有势的大臣支持下当了皇帝,没多久,他就娶了自己的叔母冯氏,这事儿真是荒唐,但也真真切切地在皇宫里发生了。 灵堂的白幡还在风里飘,纸钱灰粘在朱红的廊柱上,像没擦干净的泪痕。 冯氏穿着素服,裙摆扫过地砖的缝隙,带出点先帝灵前的香灰。她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阴影,手里的素帕绞得变了形——那帕子还是去年先帝病重时,她亲手绣的,针脚里全是“平安”二字。 “陛下,”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带着点抖,“先帝的棺椁还停在偏殿,满宫的人都看着呢。” 石重贵晃了晃手里的酒壶,琥珀色的酒液溅在明黄的龙袍上,像泼了滩血。他上前一步,伸手就去搂冯氏的腰,酒气喷在她脸上:“看?谁敢看?朕是皇帝!朕说行,就行!” 他的手指劲大,掐得冯氏生疼。她想起第一次见石重贵,他还是个体态单薄的少年,跟着先帝来她宫里问安,见了她就脸红,低着头喊“婶母”。那时谁能想到,这孩子长大了,眼里的恭敬会变成如今的贪婪。 “当年在御花园,你给朕摘过石榴。”石重贵的脸贴得很近,胡茬扎着她的脸颊,“你说‘这果子甜,就是籽太多’,朕记到现在。” 冯氏的心猛地一缩。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先帝还硬朗,石重贵也还没露出獠牙,他们在石榴树下站着,像寻常的婶侄。她哪能想到,一句随口的话,会被他揣在怀里,捂成如今这副模样。 殿外传来太监的咳嗽声,是提醒有人来了。冯氏趁机推开他,往后退了半步,拉开距离:“陛下若真心待我,便等先帝下葬。不然,我……我就一头撞死在灵前。” 这话里有威胁,也有试探。她知道石重贵要的是个“顺从”的女人,不是个会寻死的麻烦。 果然,石重贵的酒醒了大半。他盯着冯氏脖颈间的青痕——那是刚才他没轻没重掐出来的,忽然笑了,笑得有点阴:“好,朕等。但你记住,你早晚是朕的人。” 他转身往外走,龙袍的下摆扫过冯氏的裙角,带起一阵风,卷走了她鬓边的白花。 冯氏看着他的背影,腿一软,顺着柱子滑坐在地上。地砖冰凉,透过薄薄的素服,冻得她骨头疼。 她不是没想过反抗。可娘家远在太原,哥哥不过是个芝麻小官,在这乱世里,别说保她,能保住自己就不错了。石重贵刚杀了几个反对他登基的老臣,血流得宫墙根都红了,她一个寡妇,能犟得过谁? 七天后,先帝出殡。 送葬的队伍刚出宫门,石重贵就派太监来接冯氏。这次他没喝酒,穿着正经的朝服,站在殿门口等她,眼神里的急切藏都藏不住。 “现在,没人能说什么了。”他牵起她的手,她的手冰凉,他却攥得很紧。 冯氏没说话,任由他拉着往里走。路过偏殿时,她瞥见空荡荡的灵位台,忽然想起先帝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重贵这孩子,性子急,你多照看”。那时她含泪点头,如今却要做这对不起他的事。 册封冯氏为后的诏书,三天后就颁了下去。 朝堂上不是没人骂。有个老御史拄着拐杖,跪在金銮殿上,骂石重贵“乱伦悖德,猪狗不如”。石重贵没怒,只是笑着让人把老御史拖下去,当天晚上,那御史家就起了场大火,一家老小没一个活下来。 从此,再没人敢多嘴。 冯氏成了皇后,穿着最华丽的凤袍,陪着石重贵在宴会上饮酒作乐。她看着石重贵搂着歌姬笑,看着他把反对者的人头挂在城门上,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闷得喘不过气。 有次石重贵喝醉了,趴在她膝头,像个孩子似的喃喃:“婶母,朕不是故意的,朕就是……太想要你了。” 冯氏摸着他的头发,忽然觉得可笑。这天下说抢就抢,这女人说要就要,他以为自己是天命所归,却不知道,五代十国的皇帝,坐龙椅的日子,往往比花期还短。 三年后,契丹人打了进来。 石重贵带着冯氏逃跑,一路上兵荒马乱,凤袍被扯得稀烂。在渡黄河时,追兵杀到,石重贵慌了神,竟想把冯氏推下河,说“留你也是累赘”。 冯氏没躲,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陛下忘了当年御花园的石榴了?” 石重贵的手僵在半空。 也就是这一愣的功夫,契丹兵冲了上来,把他们捆成了粽子。 后来有人说,冯氏被契丹王掳走了,下落不明。 也有人说,她在乱军里投了黄河,临死前还攥着半块当年的石榴籽。 只有那座空荡荡的皇宫,还记得942年的秋天,白幡还没撤,新帝就拉着叔母的手,说要立她为后。 荒唐吗? 在那个连皇帝都当不长久的年代,这点荒唐,不过是史书上薄薄的一页,风一吹,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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