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上甘岭战役中牺牲的英雄,1952年,当100多名敌人冲上阵地的时候,他毅然抱着爆炸筒冲向敌群,最后与敌人同归于尽,年仅24岁,他就是二级战斗英雄、特等功臣杨国良。 1952年11月,上甘岭的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杨国良所在的九连刚接到命令,要把579.9高地上的11号阵地给拿回来。 志愿军的炮弹跟下饺子似的砸过去,九连的战士们喊着号子往上冲,打了十多分钟就把阵地抢回来了,可谁都知道,这只是开始,敌人肯定得发疯似的反扑。 杨国良正蹲在敌人的暗堡里捡子弹,连部派人来叫他,说有任务,他跑过去一看,副排长和班长周平都在。 连长指着地图说:“这阵地咱们得守住,八班九班分左右,九班得派个组守最前边,副排长带着机枪在中间指挥。” 刚走出指挥所,杨国良就拽着周平的胳膊:“班长,让我去前沿吧!”周平瞪他一眼:“我是班长,该我去。” 他急得直摆手:“你得带全班啊!班里离了你不行,我去最合适!”俩人争来争去,周平拗不过他,只好点头了。 他带着陈宗才和石玉堂往前沿走,那地方真是险,前面是二十来度的斜坡,对面的山比这儿还高,敌人的碉堡就在上头,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杨国良让陈宗才守左边,石玉堂守右边,自己扎在正中间,把捡来的子弹、手榴弹都摆得整整齐齐,跟摆家底似的。 他拍着俩年轻战士的肩膀说:“咱仨今天就钉在这儿了,记住了,人在阵地在!哪怕就剩一口气,也得跟这帮家伙干到底,不能给祖国丢人!” 后半夜四点来钟,敌人的炮弹突然就跟下雨似的砸过来,地都在晃,土块子溅得满脸都是。 杨国良赶紧喊:“趴好!别露头!看他们动静!”他知道,这是敌人要冲锋的前奏,果然,半个钟头后,两个班的敌人猫着腰往上爬,离老远就能看见钢盔反光。 石玉堂急着喊:“班长!来了来了!”杨国良按住他的手:“别急,等近了再打!” 眼看敌人爬到二十米内了,他猛地站起来吼了声“打!” 手榴弹、爆破筒噼里啪啦往敌群里扔,机枪也突突扫起来,敌人哪儿见过这架势,喊着娘就往下跑,丢了一地尸体。 没过十分钟,敌人又上来了,这次来了一个排,分三路往上爬,杨国良对俩战友喊:“靠紧点!别让他们钻空子!” 等敌人爬到十米远,他率先扔出爆破筒,火光一闪,把中间那路敌人炸得嗷嗷叫。 左右两边的陈宗才和石玉堂也果断,手榴弹跟长了眼睛似的往人堆里落,没多大会儿,敌人又屁滚尿流地退了。 可敌人真是疯了,刚退下去五分钟,又带着轻重机枪扫过来,接着两个排的人从左右两边涌上来。 杨国良他们仨咬着牙反击,好不容易把敌人打退,石玉堂的胳膊突然流血了,原来是被弹片划了个大口子。 杨国良赶紧扔了几颗手榴弹掩护,跑过去把他拖到战壕里,石玉堂却甩开他的手,抓起手榴弹还往前扔:“我没事!接着打!” 敌人的炮弹把整个山头都翻了一遍,接着黑压压一片人往上涌,跟波浪似的,前面的倒下了,后面的踩着尸体接着上。 杨国良后背不知啥时候被弹片划了个口子,一摸满手是血,可他顾不上疼,只顾着往敌群里甩手榴弹。 突然听见陈宗才喊了一声,他扭头一看,小陈的腿被炸开了,血喷得老高,手里还攥着个手榴弹,没等扔出去就不动了。 杨国良眼泪都下来了,抓起冲锋枪就扫,石玉堂没多久也倒下了,阵地上就剩他一个人。 后背的伤疼得钻心,他就跪着打,左边敌人上来了用冲锋枪扫,右边上来了就扔爆破筒。 子弹打光了,爆破筒也剩最后一根了,他摸了摸身上,全是血和土,这时候,一百多个敌人围上来了,嗷嗷叫着要抓活的。 杨国良突然笑了,把最后那根爆破筒抱在怀里,躺在战壕里装死,敌人越走越近,都快踩到他了。 他猛地站起来,拽着导火线就往人堆里冲,嘴里还喊着:“老子跟你们拼了!” 一声巨响,山摇地动,阵地上的硝烟半天都没散。 后来战友们把阵地夺回来的时候,在炸塌的战壕里找到了杨国良的几块碎衣片。 志愿军总部给了他特等功,还授予他“二级战斗英雄”,但对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守住了阵地,没给祖国丢人。 现在日子过好了,有人可能忘了那时候的难,想想杨国良他们,就知道今天的安稳不是天上掉下来的。 那时候新中国刚成立,国外好多人都等着看咱们的笑话,觉得咱还是以前那个随便欺负的国家。 上甘岭这一仗,还有千千万万个杨国良,就是用命告诉全世界:中国人不好惹,中国的土地一寸都不能少! 他们把自己变成了盾牌,挡在祖国前面,才让咱们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搞建设。 英雄的名字会一直被人记着,因为他们用生命告诉我们:有多大的担当,才有多大的安稳;有多硬的骨头,才有多强的国家。
1961年3月16日清晨,陈赓在上海华东局招待所病逝,终年58岁,噩耗传到北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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