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一个国民党女军官穿着旗袍,来到了新四军驻地,站岗的哨兵把她拦了下来,谁知女军官却说:“我要见叶飞!” 1940年夏,扬州乡间的夜晚,月光如水,洒在蜿蜒的河面上。远处,犬吠声断续传来,打破了夜的寂静。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河岸边传来,一个身着旗袍的女子跌跌撞撞地跑着,湿透的衣裙紧贴着身体,泥泞沾满了她的鞋底。她喘着粗气,目光却坚定如铁,嘴里低声呢喃:“快,再快一点……” 这个女子,正是李振芳,化名“李欣”的地下党员。此刻,她怀揣着一份足以改变战局的情报,目标是新四军驻扎的郭村。身后,危险如影随形——她刚从国民党军营脱身,若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她为何深夜独闯新四军驻地?这份情报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而前方,郭村的哨兵们已经举起了枪,警惕地注视着这个不速之客…… 1940年6月,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国共合作表面上维持着脆弱的平衡。然而,国民党顽固派频频制造摩擦,试图削弱新四军在华中的力量。扬州江都一带,新四军挺进纵队在副司令员叶飞的带领下,刚刚与日伪军激战一场,击毙数十名敌人,自身也损失不小。部队急需休整,选定了泰州附近的郭村作为临时驻地。 李振芳,20岁的扬州女子,模样清秀,气质温婉,却有一颗坚韧的心。她以“李欣”的身份潜伏在国民党军队中,担任中尉,暗中为中共传递情报。这天,她照常在军营中忙碌,却发现了一丝异样:部队提前发了军饷。 在军营的操场上,士兵们排队领取饷银,脸上带着难得的笑意。李振芳不动声色地混在人群中,佯装随意地与身旁的士兵攀谈:“这次发饷这么早,是要打大仗了吧?”一个老兵咧嘴一笑:“听说是去收拾新四军,泰州郭村那边,十几个团都调过去了!” 李振芳心头一震,脸上却保持着笑意。她继续套话,拼凑出惊人的真相:国民党李明扬与李长江部集结了13个团、逾万人的兵力,计划偷袭郭村的新四军。而叶飞的挺进纵队,只有不到2000人,且刚刚经历战斗,弹药与体力都捉襟见肘。 李振芳的手指紧紧攥着军装的袖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军营的炊烟袅袅升起,远处传来军官的吆喝声,她的耳边却只剩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震耳。 这份情报必须尽快送到郭村,但她如何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离开军营?更危险的是,郭村与军营之间,隔着数条河流和重重哨卡,她一个水性不佳的女子,能否赶在敌人之前抵达? 当晚,李振芳借口要去街上买胭脂,换上一身旗袍,悄然离开了军营。 来到彭家庄附近,一条宽阔的河流拦住了去路。她不会游泳,只能凭着一股信念在水里挣扎,鼻腔呛水,喉咙火辣辣地疼。 一次、两次……李振芳接连渡过了七条河,每一次都像是与死神擦肩。她的体力几近透支,双腿颤抖,嘴唇冻得发紫。 深夜,郭村外围,新四军的哨兵们裹着薄毯,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突然,一个身影从黑暗中走来,湿漉漉的旗袍在月光下格外显眼。哨兵小王举起步枪,低喝:“站住!干什么的?” 李振芳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却坚定:“我要见叶飞副司令员!有紧急情报!” 政治部内,叶飞、司令员管文蔚、苏北特委书记韦一平等人正在灯下商议军务。听到哨兵的报告,叶飞皱起眉头,快步走出。灯光下,李振芳的模样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湿透的旗袍贴在身上,头发凌乱,脸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叶副司令,国民党李明扬部,13个团,明天拂晓偷袭郭村!”李振芳一口气报出敌人的兵力、路线与时间,语速急促却条理清晰。 叶飞的眼神从疑惑转为震动。他追问:“你是何人?情报从何而来?” “我是李振芳,地下党员,潜伏在李明扬部。今天下午,他们提前发饷,我套出了作战计划。”她顿了顿,补充道,“我游了七条河才到这儿,请相信我!” 李振芳的情报为新四军争取了宝贵的几个小时。叶飞当机立断,召集干部开会,制定伏击计划。他分析,国民党顽军虽人数众多,但内部派系林立,战斗力远不如新四军。只要出其不意,就能打乱敌人的节奏。 次日拂晓,国民党军如期而至,浩浩荡荡的队伍却一头撞进了新四军的埋伏圈。叶飞指挥2000名战士,以灵活的战术分割敌人,集中火力猛攻。 经过一天激战,国民党军丢下数百具尸体,狼狈撤退。新四军以较小的代价,赢得了郭村保卫战的胜利。 战后,李振芳的身份暴露,无法再返回国民党军中。叶飞为保护她,建议她改名“郑绍仪”,留在新四军工作。她从此以新身份继续为革命奋斗。新中国成立后,她担任浙江省高级人民法院副院长、司法厅副厅长等职,直至1983年离休,2002年因病去世,享年83岁。 据党史资料,郭村保卫战是新四军在苏北抗战中的关键一役,体现了中共在复杂局势下以智取胜的战略。类似李振芳这样的地下工作者,在抗战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他们往往隐姓埋名,冒着生命危险传递情报,为胜利铺路。据不完全统计,抗战期间,中共地下党员超过10万人,他们的牺牲与奉献,构成了抗战胜利的隐秘基石。
1943年,新四军活捉了国民党副总司令韩德勤,陈毅愁眉不展,想装作不认识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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