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人从未从历史的累累白骨中吸取教训,这个民族总是在昙花一现的短暂辉煌之后,迎来数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苦难。他们只会在唯我独尊、自私自利、损人利己,为自己的后代累积仇恨,然后在这个死循环中不停重蹈覆辙。 犹太教义中“天选之民”的称谓,在很大程度上塑造了犹太人对待其他民族的态度,他们倾向于认为自身是最高等的,而其他民族则相对低劣。 这种宗教上的自我定位,自然而然地招致了其他民族的反感与排斥。 整个人类史上,尽管犹太人散居于世界各地,却奇迹般地维系着强大的文化认同感和内部凝聚力。 遍布全球的犹太社区构成了一个无形的、高效的超级网络,知识和资源在这个网络中高速流动、相互支持。 比如说一个需要创业资金的犹太商人,往往更容易获得同胞的信任和借贷,一个犹太学者有了新发现,也能迅速在圈层内得到传播和讨论。 但这种紧密的民族联系也伴随着一个显著的特点:他们往往将民族利益和信仰置于国家利益之上。 无论犹太人身处哪个国家,他们对该国的法律和文化似乎始终缺乏真正的归属感。 在他们看来,自己是“上帝之子”,高人一等,只需遵循上帝的旨意,这种自我认知与其他民族的关系紧张奠定了基础。 所以在古代,和当时的其他民族不同,很多民族被灭国后逐渐在新的地方同化消失,犹太人却保持着极强的宗教和文化认同。 这让他们哪怕在失去国家几百年后依然是独立的群体,但也因此一直是所在社会中的“介入者”,容易成为政治冲突或经济矛盾下的首要目标。 罗马时期的犹太战争更是加重了这一切,公元70年第二次圣殿被毁,大量犹太人被卖为奴,分散到地中海沿岸各地。 此后两千年,犹太民族几乎没有独立自主的国家,他们在阿拉伯世界、欧洲、美洲等地辗转生存,在一些时代能靠经商、金融、手工艺等领域积累财富和影响力,但这样的繁荣往往都很短暂,政治大环境一有变动,很快又陷入灾难。 比如西班牙的犹太人在中世纪末期拥有很高的文化地位,但1492年的天主教王国驱逐令让几十万人一夜之间失去家园。 东欧的犹太人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在波兰、俄罗斯帝国做生意很活跃,但随之而来的反犹浪潮,接着就是二战时纳粹德国的屠杀,带走了数百万人的生命。 1948年,以色列国的建立标志着犹太民族结束了长达近两千年的流亡历史,终于拥有了自己的国土。 然而,这片土地却是巴勒斯坦人世代居住的家园。 在历史的黑暗中颠沛流离的犹太人,曾将巴勒斯坦视为少数接纳他们的避风港之一。 以色列建国的瞬间,也正是新一轮冲突的序幕拉开之时,巴以战争的爆发,将极端主义、民族仇恨与地缘政治的角力交织在一起。 曾经的流亡者,在获得强大的军事力量和国际支持后,开始在他国的土地上“争取生存”。 令人唏嘘的是,这场“生存斗争”的结局,却是“失去家园”的角色,由巴勒斯坦人来扮演。 到2025年9月,联合国统计的死亡数字已超过6.3万,伤者逾16万,成片的医院与学校化作废墟。 多年的扩张思维,换来的是与阿拉伯世界共处能力的下降,是国际舆论的离心。 美国仍在撑着,但自身多线消耗、经济压力已显疲态,靠山不再稳固,风雨自然更急,欧洲多国发出警告、批评行动过度,甚至暂停军售。 犹太人现在面对的局面又变了,且在持续变坏,以色列虽赢下多次中东战争,但一次都输不起。 现在是,今后也是,如果输掉,就是下一轮循环的开始。
许多人不理解,既然犹太财团被传已完全掌控美国,为什么不干脆“夺舍”美国当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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