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 年,游击队长甄凤山半夜趁女战士熟睡之时,潜入到她的房间,而原因竟是她从不洗脚,不过等他掀开女战士的被子时,却被眼前的场景吓出一身冷汗。 甄凤山不是闲得没事管闲事。这年他刚调任定唐支队副支队长,率部驻在唐县乡村,日军的“扫荡”正来得频繁,队伍里每一点异常都可能藏着风险。先前就有日军派女特务假装参军企图接近他,虽被识破,却让他对队伍里的异常举动多了份警惕。 这个叫张美智的女战士是半个月前加入队伍的,据说是从沦陷的县城逃出来的学生,平日里沉默寡言,却总把分配的活儿干得利落,只是有件事透着古怪——无论多累多热,她从不洗脚,晚上睡觉也总把双脚紧紧缩在被子里,连擦身都躲着人。 战士们私下议论过,有人说她怕是有洁癖,也有人悄悄猜是不是身上藏了什么秘密。甄凤山起初没当回事,直到有天夜里查岗,听见几个战士抱怨营房里隐约有股脓血味,顺着味儿找过去,源头正好是张美智住的那间小屋。 联想到之前的女特务事件,他心里咯噔一下,决定亲自去看看。他放轻脚步摸进屋里,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慢慢掀开了张美智脚边的被子。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屏住呼吸,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 张美智的双脚布满了狰狞的伤口,旧痂叠着新伤,有些地方已经化脓溃烂,最严重的右脚小趾甲盖整个脱落,周围的皮肤肿得发亮。这样的伤别说洗脚,稍微碰一下都得钻心疼。 甄凤山的手顿在半空,刚想盖上被子,张美智突然惊醒,猛地把脚往回缩,眼里满是惊慌和羞耻,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别怕,我就看看。”甄凤山放低声音,语气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和。张美智抿着嘴不说话,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断断续续说出了缘由。她老家在定县县城附近,去年日军“清乡”时,父母因为掩护八路军伤员被活活打死,她自己被日军追着跑,慌不择路跳进了路边的荆棘丛,双脚被扎得血肉模糊。 后来她一路乞讨寻找队伍,白天赶路,晚上就找个破庙歇脚,伤口没得到任何处理,硬生生拖成了这样。 “我怕说了你们嫌我累赘,赶我走。”张美智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想跟着队伍打鬼子,我不想再当亡国奴。”甄凤山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他想起自己的父亲,当年因为掩护他从事革命活动,被敌人毒打致死,这份国仇家恨他比谁都懂。他转身走出屋,没过多久就端着一盆温水回来,手里还拿着队伍里仅剩的一小瓶药膏——那是之前战士们从鬼子手里缴获的,谁都舍不得用。 “伤口不处理好,真要发炎坏疽,想打鬼子都没力气。”甄凤山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帮她清洗伤口,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珍宝。张美智看着他的背影,眼泪流得更凶,却不再躲闪。 消息传到队员们耳朵里,没人再议论半句,第二天就有人把自己省下来的布条送来当绷带,还有老乡托人捎来专治外伤的草药。 甄凤山让张美智先养伤,安排她做些整理文件的轻活。他常说,队伍里的人,不管男女老少,不管伤得多重,只要有抗日的决心,就都是一家人。 后来张美智伤好后,跟着队伍参加了多次战斗,她识字,帮着战士们写家信、记战报,还学会了包扎伤口,成了队里不可或缺的骨干。 那双脚上的伤疤,成了张美智抗日决心的见证,也成了甄凤山心里对战友的牵挂。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多少像张美智这样的年轻人,带着伤痛和仇恨投身革命,他们藏起自己的苦难,只为能赶走侵略者。这些伤疤不是耻辱,是刻在骨子里的勇气,是支撑着整个民族在黑暗中前行的微光。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2年,游击队长甄凤山半夜趁女战士熟睡之时,潜入到她的房间,而原因竟是她从
脚步丈量远方
2025-10-01 02:3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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