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一头日本军官在大连“庆祝攻占南京胜利”,正当他伸直脖子弯腰90度鞠躬时,一把利斧突然砍来,瞬间斩落其头颅,那日军头颅像足球般在地上滚了数米之远! 这个抡起复仇之斧的男人,名叫查子香。 查子香老家在湖北广济县梅川镇,出生在一个世代务农的贫苦家庭。家里穷,他只念了四年书就跟着爹娘下地干活。16岁那年,家乡成了红军游击区,他二话不说加入儿童团,跟着红军打土豪、分田地,没多久就当上了儿童团团长。 红军撤离后,国民党反动派卷土重来,乡亲们又过回了苦日子,这让他心里憋着一股劲,却没处发力。为了糊口,他学过织布,可行情不好,辛辛苦苦也填不饱肚子。 1934年,听说大连有老乡开理发店招学徒,22岁的查子香揣着简单的行李就上了路,他以为能在关外闯出条活路,没想到一头扎进了更深的苦难里。 大连街头满眼都是日式建筑,商店招牌上写着日文,行人里不少日本人趾高气扬。在这里待久了,查子香发现连本地百姓都得学说日语,不然连路都不好走。 他干活的理发店开在日本人聚居的南山区,老板吴庆业靠着讨好日本人发家,见了日本人点头哈腰,哪怕被骂被刁难也笑脸相迎。 有次日本人理完发不给钱,查子香气不过要理论,被吴庆业一把拉住。“跟日本人闹翻了,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老板的话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 他在店里给日本人理发时,常听到他们吹嘘怎么侵占中国土地,怎么欺负老百姓,这些话让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 1937年冬天,报纸上登出的消息让查子香再也坐不住了。日军在南京搞杀人比赛,两个军官比着谁先杀满一百人,报纸上还登着他们得意的照片。 那天晚上,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对着几个同乡咬牙说:“迟早要杀几个东洋鬼子,给同胞报仇!”同乡们以为他只是气头上说说,没人当真。 可查子香已经动了心思,他不想杀普通日本兵,要杀就杀那些骑在中国人头上作威作福的高官,要让所有人知道中国人没屈服。 从那天起,查子香像变了个人。日本人打骂他,他忍着;老板让他学着讨好日本人,他也照做。吴庆业以为他终于“开窍”了,渐渐放松了警惕。 没人知道,查子香每天偷偷练日语,把理发店的斧头磨了又磨,藏在床底下。他听说日军要在12月14日举办“祝捷大会”,庆祝占领南京,还会有高官出席,知道机会来了。 他找人弄了身日式西服,把磨得锋利的斧头藏在怀里,凭着流利的日语混过了会场门卫的检查。进了中央公园,他趁人不注意,猫着腰钻进了祭台下面,红绸布从桌面垂到地上,正好挡住了他的身影。 会场里挤满了日本人,台上的军官们胸前挂着勋章,唾沫横飞地炫耀战功。查子香在桌子底下熬了很久,直到祭祀仪式开始,前排的日军高官集体鞠躬。 就是现在!他猛地从桌下钻出来,双手抡起斧头,朝着最前面那个挂满勋章的军官砍下去。随着一声闷响,那军官的头颅滚落在地。 混乱中,他又转向另一个军官,一斧下去,对方的左臂应声而断。尖叫声、哭喊声瞬间炸开,日本人吓得四处逃窜。查子香想趁乱跑出去,可会场人太多,没跑几步就被赶来的日本警察按住了。 在警察署里,日本人对他严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竹签钉手指都用上了,逼他说出同党。 查子香被打得浑身是血,却瞪着眼睛吼:“要问同党?大连全体中国市民,四万万同胞,都是我的同党!”他骂日本人痴心妄想,以为占了南京就能征服中国,“杀了我也不赔,还赚了半个!”这话换来的又是一顿毒打,但他始终没吐露一个字。 在狱中,他给老家写了四封信,告诉家人自己是为杀敌而死,不能尽孝了,让兄弟姐妹好好照顾爹娘。字里行间没有抱怨,只有对家人的愧疚和对侵略者的愤恨。 1939年9月,在旅顺监狱里,27岁的查子香被日军用电刑杀害。他没能看到抗日战争的胜利,但他的故事像火种一样在民间传开,激励着更多人站起来反抗。 新中国成立后,广济县政府追认他为抗日烈士,大连把他的事迹写进了地方历史。这个曾经的理发学徒,用最决绝的方式告诉侵略者,中国人的骨头是硬的,民族尊严不容践踏。 查子香的斧头劈碎了侵略者的嚣张气焰,也劈开了黑暗中的一丝光亮。他的牺牲不是结束,而是无数中国人奋起抗争的缩影。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37年,一头日本军官在大连“庆祝攻占南京胜利”,正当他伸直脖子弯腰90度鞠躬
名城探寻
2025-09-21 14:4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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