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潜伏在八路军中的日本女特务张美智,刚参加完会议,却倚在门上对着游击队长甄凤山笑。不过也正是这一笑,让她断送了性命 冀中根据地最紧张那会儿,来了个叫“张美智”的姑娘。她说自己是北平朝阳门人,爹妈让鬼子杀了,一路要饭才逃到这儿。 她留着齐耳短发,身上那件蓝布褂子补丁摞补丁,瞧着可怜。人手巧嘴也甜,说话带着点怯生生的劲儿,村里大娘们都心疼她,常塞给她红薯。 可没人知道,她叫佐藤美惠子,一个地道的东京姑娘。 但假的终究是假的。一个北平姑娘,缝衣服的针脚走的该是平直的线,她的针脚却是斜的,跟日军军服那种“斜纹缝”一模一样。 转折点是一次夜里的紧急会议。会上要讨论部队的转移路线,也可能是夜袭炮楼的计划,只有骨干队员才知道个大概。她低着头,飞快地在本子上记着,手稳得吓人,眼里闪着一种“要立大功”的光。 会议结束,甄凤山正跟副队长交代事情,她收拾好东西,抬头看了甄凤山一眼,笑了。 那不是她平时那种怯生生的笑。那笑容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得意,嘴角咧开的弧度很怪,像猎人看见了掉进陷阱的猎物。甄凤山心里“咯噔”一下,说不出的别扭。 征战十年,他见过中国女人各种各样的笑,唯独没见过这种。就在她低头的一瞬间,右手还不自觉地按向腰间,那是个典型的日本女人行礼的习惯动作,可她穿着八路军军装,腰上根本没东西可按。 甄凤山慢悠悠走过去,问她:“路线记牢了吗?那个断崖可得绕开。” 她猛地回头,笑容僵在脸上,手下意识地缩进口袋,那里面揣着情报本。她北平口音里,漏出了一丝极细微的尾音,像极了日军电台女播音员的腔调,那是她平时死命压着的东西。 她的手开始发抖,一步步往被服厂退,突然转身就朝墙后窜,想掏枪。可甄凤山早就绕到她身后,一脚踹在她膝盖弯,她当场就跪下了。 一个小本子从她怀里掉了出来,上面是用日语写得密密麻麻的转移路线和兵力部署,墨迹都还没干透。 伪装被彻底撕开,她瘫在地上,眼神从胆怯变成了怨毒,嘴里念叨着:“你们赢不了的……大日本皇军很快就会……” 几天后,在一个阴沉沉的日子里,这个年轻的日本女间谍被枪决了。有队员感叹说,这么年轻,可惜了。 甄凤山摇了摇头:“不可惜。心歪了,路走得再顺,早晚也得栽。” 信源: 人民网《河北人物》专栏 晋察冀日报社《解放定县特讯》
苏军究竟是怎样对待日本战俘的?曾经有个广为流传的段子是这么说的:“上级通知说要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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