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3年,曹德旺去旅游买了一根拐杖,坐车时被司机呵斥:“小心点,碰坏车玻璃你可赔不起,”曹德旺问:“要多少钱,”司机说:“8000元一块,”曹德旺一听怒骂:“这也太欺负人了!” 曹德旺出生在1946年的上海,那时候他爸曹河仁是永安百货的股东,家里头日子过得挺宽裕。 可后来时局变了,全家收拾东西回福建福清老家,路上财产丢了不少,生活一下子就紧巴起来。 小时候曹德旺九岁才开始上学堂,读到十四岁就得辍学帮家里干活。 十六岁那会儿,他开始骑自行车从福州进货烟丝,背着布袋子到高山镇街上卖,赚点小差价。 后来又贩水果,每天两点钟起床,推着平板车装三百斤货去县城摆摊,下午三点收工,一天下来也就三块钱进账。 他还拉过板车,修过自行车,啥苦力活都干。 1968年,他妈凑了五百块钱,让他娶了邻村的陈凤英。 结婚后曹德旺自己单干,从高山收购白木耳,坐火车拉到江西去卖,一趟能赚三千块。 但有一次借了三千块钱买货,下火车就被民兵扣了,说是投机倒把。 1970年冬天,他去建新水库工地拉板车,赶上火灾修了二十八天车,赔了一千多块钱,才把货取回来还清债。 之后在食堂干了两年,管热水和米粮的事。 1973年转到山兜农场做销售。 1976年,通过他爸的关系,曹德旺进了高山异型玻璃厂当采购员。 这厂子做水表玻璃,总是亏本。 他跑去福州请销售的人喝茶泡温泉,拉关系打开销路。 到1983年4月,他跟镇政府打包票,说年底交六万块利润,就承包了厂子。 那一年销量从几十万片蹿到两百万片,成本压到四毛六,工人月薪从十八块涨到四十块,厂子净赚二十多万,他自己分到六万多。 曹德旺承包玻璃厂之后,生意总算有点起色,那年夏天他抽空去武夷山转转。 考虑到母亲腿脚不方便,他就买了根拐杖带回去。 回程坐车,拐杖不小心碰了下车玻璃,司机立马嚷嚷,说碰坏了你赔不起。 曹德旺问多少钱,司机甩出一句八千块一块。 他一听就火了,骂道这太欺负人了。 这事戳中了曹德旺的痛点,他自己做玻璃的,知道水表玻璃成本就几块钱,这车玻璃咋就贵成这样。 回家后他就开始四处打听,跑市场调查,发现国内汽车玻璃全靠进口,没人做国产的。 进口的那些,从日本来,成本两百块,到中国卖六千到八千,简直是宰人。 他想,外国人行,中国人为啥不行,得试试。 这根拐杖的事成了曹德旺转行的导火索。 他没急着上手,先是到处问行情,查资料,看看汽车玻璃的工艺有多难。 当时中国公路上跑的都是进口车,玻璃也跟着进口,国内市场空白得像张白纸。 曹德旺走访汽修店,配件市场,问供应商,记下价格单,算成本差。 他还去图书馆借书,翻玻璃制造的图纸,找老工人聊经验。 每一步都踩实了,才下决心转产汽车玻璃。 这不光是气头上的一时冲动,更是看到市场痛点后的清醒选择,早年吃过的苦让他知道,机会往往藏在这些不公平里头。 他觉得,国内没人敢碰这块儿,正是因为太依赖进口,得有人打破这个局面。 就这样,一件小事点醒了他,让他从水表玻璃跳到汽车玻璃这个大坑里。 调查下来,曹德旺确认了国内的空白,进口玻璃垄断市场,价格高得离谱。 他去福州配件批发区,转仓库,问经理供货渠道,抄下清单。 还联系同行,坐车去考察设备,量样品厚度,测硬度。 这些事儿让他算出潜在利润,也看到风险大。 但他没退缩,反倒更来劲儿了。 这段经历,搁谁身上都得想想,凭啥中国人就得挨宰?曹德旺的反应,挺接地气的,就跟普通人遇到不平事儿一样,先气后想办法。 他不是那种光说不练的,从这儿开始,他的路子就宽了。 曹德旺下定决心做汽车玻璃,可资金技术都缺。 1984年,他拿赚的钱拉五个人投资,抵押爸的房子占五成股,向银行贷钱买设备。 听说上海耀华玻璃厂有旧图纸,他就连夜赶过去,花两万块买下来。 1985年入股高山玻璃厂,改造车间,前半年装机器,后半年就赚了七十多万。 他带技术员去芬兰学艺,扛回进口机器。 第一块国产玻璃出来,汽车厂不认账,他就从修车铺起步,给卡车司机样品试用,靠口碑传开。 两年工夫,进口货在国内没销路了。 1987年,他联合十一股东凑六百二十七万,建福耀玻璃公司,那年纯利五百五十万。 1993年上市A股。 1995年进美国市场,2013年在那儿建厂。 福耀现在厂子开到九个国家,全球四辆车里一辆用它的玻璃。 2016年拿了玻璃行业的凤凰奖。 曹德旺没光顾着赚钱,从1983年捐两千块换学校桌椅开始,就没停过。 1998年长江水灾,他飞武汉捐三百万。 汶川地震,他三趟灾区捐两千万。 2011年和老婆捐三亿股建河仁基金会,值三十亿。 2020年疫情,捐一亿,还调两百万防疫东西。 三十七年下来,捐了一百六十亿。 2021年又出百亿建福耀科技大学。 曹德旺的路子,穷过富过,知道底层苦,所以做慈善也实打实。 福耀的成功,不是天上掉的,是他一步步踩出来的,早年那些经历,让他明白市场就是战场,得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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