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解放军屡屡被越军偷袭,后我军有人想出阴招十分解恨。 1979年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一说起这场仗,现在好多年轻人可能觉得,那不就是咱们以雷霆万钧之势,啪地一下把“世界第三军事强国”给打回原形了嘛。没错,从战略上看是这样,但你要是真问问当年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老兵,他可能会告诉你,这仗,打得是真憋屈,尤其是前期。 为啥憋屈?就因为越南人那神出鬼没的偷袭。 咱们的军队,那是在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的炮火里锤炼出来的,打的是大兵团、正规战,讲究的是穿插、分割、包围。可到了越南那地方,完全是另一码事。那儿的山,是热带的密林,一人多高的草,进去就没影。那儿的村,地道挖得跟蜘蛛网一样,你刚进村,人家从你脚底下钻出来,对着屁股就是一梭子。 最要命的,是他们“全民皆兵”,你根本分不清谁是兵,谁是民。可能前一秒还在田里插秧的老大爷,等你走近了,锄头一扔就从烂泥里拽出一把AK-47。路边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你看着可怜,想给她点干粮,她可能就在襁褓里藏着一颗手榴弹。那时候,咱们的战士们很多都是新兵,心里还存着“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善念,结果呢?善念在战场上,有时候是要命的。 初期,咱们的伤亡,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于这种防不胜防的偷袭和冷枪。比如我军一支穿插部队,好不容易按时赶到指定地点,准备给越军来个“包饺子”。结果部队在原地休整时,突然从四面八方的草丛里、树上、甚至地洞里,射来密集的子弹。战士们想找敌人,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只能被动挨打。这种看不见敌人的仗,最折磨人,也最让人火大。 那时候的越南兵,经过几十年跟法国、美国周旋的战争,早就打成了“人精”。他们特别擅长伪装,有时候会穿着咱们的军装,大摇大摆地混进我们的队伍里,趁你不备,引爆炸药,或者给他们的炮兵指示目标。咱们的战士讲着天南地北的方言,有时候一支队伍里口音乱七八糟,也给了敌人可乘之机。 面对这种“流氓”打法,再用老一套的正规战术肯定不行了。 必须要用魔法打败魔法。就在大家伙都头疼不已的时候,咱们的一位基层指挥员,也有老兵回忆说是一个脑子活络的老兵,琢磨出了一个“阴招”,或者说,一个土得掉渣但极其管用的“笨办法”。 这个办法的核心就一个字:“看”。 看什么?不是看脸,不是听口音,而是看两个一般人绝对想不到的地方:一是肩膀,二是脚底板。 先说肩膀。一个经常扛枪的兵,他的右肩因为常年被枪带子勒、被枪托顶,一定会磨出一层厚厚的老茧。这个茧子,跟你平时干农活、挑担子磨出来的是完全不一样的。它是特定位置、特定形状的。越南兵,尤其是那些所谓“特工”,很多都是老兵油子,枪不离身,肩膀上这个“记号”是板上钉钉的。 你伪装得再像老百姓,衣服可以换,表情可以装,但你肩膀上那块深入肌肉的茧子,是短时间消除不掉的。 再说脚。越南地处热带,很多人平时习惯打赤脚,或者就穿一双用废旧轮胎做的“胡志明凉鞋”。常年这么下来,脚板会变得又宽又厚,脚底的老茧更是惊人,甚至脚趾都会因为长期在土地上行走而有点变形。咱们的战士,尤其是从北方来的,脚的形状和他们有明显区别。 所以,那个“阴招”就来了。部队在搜查村庄,或者遇到形迹可疑的“平民”时,不再是简单问话就放过。而是会让他们脱掉上衣,或者卷起裤腿。装得再像,肩膀和脚底板这两个地方,一露出来,是骡子是马,瞬间就清楚了。 一个号称自己是“农民”的年轻人,肩膀上却有扛枪的茧子,脚上却是细皮嫩肉,那问题就大了。反过来,一个看着文弱的人,脚底板却跟砂纸一样,同样值得怀疑。 据说这个方法一推广,效果是立竿见影。很多混在老百姓里准备搞偷袭的越南特工,就这么被揪了出来。有一次,我军一个连队攻下一个村子,俘虏了几十个“村民”,男女老少都有。按以往,可能就地看管。但这次,连长留了个心眼,让所有人把鞋脱了,上衣撩起来。好家伙,一下子就从里面揪出来七八个越南兵,其中一个还是军官。他们就是想等晚上,里应外合,把这个村子再夺回去。 之前总是被动挨打,现在终于能把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把那些藏在暗处的狼给一个个揪出来。这就是战争中的智慧,不是什么高科技,就是源于生活、源于对敌人最细致入微的观察。 当然,除了这个“看”字诀,我军后来还总结了很多反偷袭的办法。比如宿营时,明哨暗哨结合,挖防炮洞、防偷袭的壕沟;行军时,派出尖兵和侧翼警戒,拉开战斗小组的距离,一旦遇袭,能迅速散开还击,而不是挤作一团。这些战术上的成熟,都是用鲜血换来的。
“冲锋是这样的,开始大家都是步行,会在枪林弹雨中做着战术动作晃日军的瞄准。身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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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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