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王自健因为说错话,被妻子打了500个耳光,他卑微地跪地求饶:别打了,我都没法出门了,谁知妻子竟拿出一对黄金耳钉,狰狞地说:跪上去! 那对足金耳钉被扔在地板上时,反射的光刺得王自健睁不开眼。 他刚结束《今晚80后脱口秀》的录制,西装还没来得及换,脸上的妆被汗水晕开,混着耳光扇出的红印,像幅扭曲的画。 妻子黄雅静站在对面,散打冠军的肌肉线条在真丝睡裙下隐隐可见,那双手既能在赛场上劈断木板,此刻正攥着他的衣领,指甲掐进他的锁骨。 “你在台上说我什么来着?”她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王自健想起刚才在节目里抖的包袱。 “我家那位是散打冠军,我连吵架都得按体重分级”,台下笑成一片,他当时还得意于这个“家庭地位”的梗,没察觉观众席第三排,妻子的脸已经沉了下来。 耳光开始落在脸上时,他还试图解释“这是为了节目效果”。第一百个耳光后,他的颧骨开始发麻;第三百个耳光后,嘴角的血滴在锃亮的地板上,洇开小小的红痕。 他扑通跪下时,膝盖撞在瓷砖上的声音,比任何一次掌声都让他清醒——那个在台上逗得千万人发笑的自己,此刻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 黄金耳钉的尖朝上,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王自健盯着那对耳钉,突然想起求婚时的场景。他单膝跪地,举着同款耳钉串成的项链,说“以后家里你做主”。 黄雅静当时笑得灿烂,说“我才舍不得打你”。那时她刚从散打队退役,在会计事务所做报表,算错账会红着脸撒娇,和现在判若两人。 2010年结婚后,王自健的事业像坐了火箭。《今晚80后脱口秀》成了现象级节目,他的段子里总少不了“被老婆欺负”的情节:“我在家的地位,连WiFi都不如,它还有密码呢”。 “我媳妇拖地,我得跟着擦脚印,不然就是态度问题”。观众笑得前仰后合,没人知道这些笑话的底稿,是他半夜躲在书房写的,字里行间全是真的。 有次录完节目,他脖子上带着烟头烫的疤,用高领毛衣遮了又遮。化妆师问起,他笑着说是“自己抽烟不小心烫的”。 其实是头天晚上,他忘了买黄雅静指定的进口酸奶,对方就把燃着的烟头按在了他的颈侧。他没躲,不是不能躲,是心里那点“男人不能和女人动手”的念头,像根绳子捆住了手脚。 六年里,这样的“意外”发生过六次。最严重的一次,他因为在采访里说“妻子很支持我的事业”,被黄雅静认定“撒谎”,500个耳光从深夜扇到凌晨。 天亮时,他看着镜子里肿成馒头的脸,给节目组发了条“临时生病,改期录制”的消息,然后跪在地上,听着妻子数落在他的财产。 他的存款、房子、甚至节目制作公司的股份,早就被转到了她名下。 2017年夏天,黄雅静提出离婚时,王自健正在医院治抑郁症。医生说他的大脑神经递质水平低得像个长期失眠的人,药物起效很慢。 离婚协议上写着“自愿放弃所有财产”,他签得很爽快,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竟让他有种松绑的错觉。那天走出民政局,他抬头看了看天,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蓝的天了。 《今晚80后脱口秀》停播的消息传开时,观众都在惋惜“脱口秀失去了开山鼻祖”。没人知道,最后几期节目里,王自健的台词是照着提词器念的,笑容是化妆师用遮瑕膏盖出来的。 他在台上说“人生就像脱口秀,总有忘词的时候”,台下笑声雷动,他却在心里默默接了一句“可我忘的是怎么笑了”。 再后来,他在社交平台发了句“多年抑郁,终于解脱”,配图是张空白的蓝天。评论区里,有人刷“王自健回来吧”,有人骂黄雅静“家暴恶魔”,他都没回。 那些曾经让观众捧腹的段子,如今成了扎心的注脚。他说过“婚姻就像脱口秀,得俩人配合着抖包袱”,可他的婚姻里,只有他一个人在挨揍。 他说过“我媳妇打我,是因为爱我太深”,说这话时,他袖口下藏着刚被烟头烫过的疤。 王自健消失在公众视野的第五年,有记者拍到他在一个小剧场看脱口秀。散场时,有人认出他,问“还会回来吗”。 他笑了笑,那笑容里有沧桑,却没了当年的紧绷。“可能吧,”他说,“等我想明白,怎么把疼的地方,真的变成笑话。” 那对黄金耳钉,后来不知所踪。有人说被黄雅静扔了,有人说被王自健收起来了。但对王自健来说,重要的不是耳钉还在不在,而是他终于不用再跪了。
当年,王自健因为说错话,被妻子打了500个耳光,他卑微地跪地求饶:别打了,我都没
小怪兽说热点
2025-08-11 18:48:05
0
阅读: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