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女知青李亚茹返城前夜,她颤抖地解开衣扣,对丈夫说:“今晚,我们做最后

平原隐者吖 2025-08-11 10:26:49

1978年,女知青李亚茹返城前夜,她颤抖地解开衣扣,对丈夫说:“今晚,我们做最后一次夫妻吧!”次日,她抛下3岁女儿,头也不回的离开,42年后,女儿一句话让她泪流满面。

1978年一个夏夜,黑龙江五七农场一间简陋的农舍里,气氛凝重。

李亚茹抚摸着丈夫刘宝民的脸庞,声音低沉:“宝民,让过去都过去吧。”

刘宝民眼眶通红,强忍泪水,紧紧抱住妻子,仿佛想将她融入骨血。

摇曳的烛光映照着离别的悲伤,窗外虫鸣更添凄凉。

这对夫妻的故事,如同那个时代无数知青家庭的缩影,充满了无奈与心酸。

故事始于1955年。

为解决城市就业压力,响应国家号召,大批城市知识青年奔赴农村广阔天地。

17岁的北京姑娘李亚茹便是其中一员,她跟随队伍来到黑龙江五七农场插队落户。

从繁华都市到偏远农村,巨大的落差让李亚茹难以适应,刺鼻的牲畜粪便味和艰苦的生活条件让她一度病倒。

康复后,因农场教师资源匮乏,她被安排到学校教书,一人负责三个年级。

队长安排了一位名叫刘宝民的当地小伙子协助她。

刘宝民高大朴实,白天干农活,晚上帮她修理课桌、挑水。

朝夕相处中,两颗年轻的心逐渐靠近。

1975年,两人在乡亲们的祝福中结为夫妻,不久后,女儿紫蝉降生。

然而,平静的生活被一封家书打破。

李亚茹的父亲来信告知,上海供销社有招工机会,希望她回城。

一边是繁华故土和可能的新生活,一边是深爱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儿,李亚茹内心挣扎。

她写信婉拒了父亲,但回城的念头却像种子一样在心里生根发芽。

1977年,全国恢复高考,对许多知青而言,这是改变命运的曙光。

对李亚茹来说,这却是一个痛苦的抉择。

城市的召唤和对未来的憧憬最终战胜了对家庭的眷恋。

1978年夏天,她艰难地对刘宝民开口:“宝民,我明天回城了,照顾好自己和紫蝉。”

刘宝民愣住了,默默点头,转身时泪如雨下。

年幼的紫蝉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哭喊着:“妈妈不要走!我要妈妈!”

那个夏夜,夫妻俩相拥而泣,试图抓住最后的温存。

第二天,朝阳升起,李亚茹还是踏上了返城的列车,将丈夫和女儿留在了那片黑土地。

这一别,竟是漫长的四十年。

回到上海后,李亚茹努力融入新生活。

在家人的介绍下,她与一位上海男子重组了家庭,生儿育女。

新的生活逐渐覆盖了旧日的记忆,黑龙江的丈夫和女儿似乎成了遥远的过去。

然而,随着岁月流逝,尤其是当新的家庭生活归于平淡,子女各自忙碌时,李亚茹心底对刘宝民的体贴、对女儿紫蝉的思念却日益强烈。

那份被刻意尘封的愧疚与牵挂,最终驱使她在四十年后,鼓起勇气重返黑龙江五七农场。

她怀揣着期待与忐忑,回到这片承载着青春与爱情的土地。

然而,物是人非。

她得知,刘宝民在她离开后,终身未再娶,在漫长的等待和思念中离世。

更让她心如刀绞的是,女儿紫蝉在父亲去世后一直独自生活。

带着满心的悔恨和弥补的渴望,李亚茹找到了紫蝉。

想象中的母女相拥、抱头痛哭的场景并未出现。

面对眼前衣着光鲜、自称母亲的女人,紫蝉眼神陌生而疏离:“你是谁?”

李亚茹哽咽着:“紫蝉,妈妈回来了。”

紫蝉的反应平静得近乎冷酷:“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女儿吗?”

李亚茹泪流满面,连声道歉:“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会补偿你的……”

紫蝉打断她:“我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补偿。”

李亚茹弯下腰,试图乞求原谅:“妈妈当年不该那么自私,抛下你们……”

紫蝉转过身,声音冰冷:“过去的事,提也没用。我不记得你了,你走吧。”

她决绝地离开,没有回头。

李亚茹望着女儿远去的背影,记忆中一家三口的温馨画面与眼前的冷漠形成残酷对比。

她失声痛哭,明白那道因自己当年选择而划下的鸿沟,已深不可逾。

就在李亚茹沉浸在绝望中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一个小女孩拉着她的裤脚,好奇地问:你是我妈妈的妈妈吗?

李亚茹茫然地看着小女孩。

小女孩指着紫蝉离去的方向说:那是我妈妈。

李亚茹瞬间明白,这是她的外孙女!

她激动地抱起小女孩,仿佛在无边黑暗中抓住了一丝微光。

她抱着外孙女,朝着紫蝉的方向追去。

也许女儿不会轻易原谅她,但李亚茹下定决心,无论多么艰难,她都要留在女儿身边。

用余生去弥补那份迟到了四十年的母爱,去修复那道因时代洪流和个人选择而破碎的亲情。

李亚茹的故事,是特定历史时期下无数知青家庭悲欢离合的一个缩影。

返城政策、生存压力、时代变迁,交织成个人难以抗拒的命运洪流。

理解那段历史的复杂性与个体选择的无奈,或许能让我们对那个年代人们的抉择多一份宽容。

然而,时光无法倒流,逝去的亲情难以追回,唯有珍惜当下,方能避免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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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不在江湖,都会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