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时期,宰相王安石发现小妾与家丁私会,本欲惩戒,小妾作诗道:“八月十五月光稀,谁让老夫娶少妻?”王安石听后羞愧不已,随后他做了一件事,成了千古佳话。 那夜的月光确实稀得很,像被谁用墨汁洇过的宣纸,漏下几星半点的亮。王安石站在廊下,手里攥着刚写了半阙的《桂枝香》,笔尖的墨顺着纸角滴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团深黑。他听见西厢传来细碎的说话声,原以为是下人偷懒,推开门却撞见那场景——自己前年纳的妾室姣娘,正和负责打理花园的家丁阿福凑在一处,桌上还摆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 姣娘见他进来,脸唰地白了,却没像寻常妇人那样跪地求饶。她攥着衣角后退半步,发髻上的银钗叮当作响,倒像是在给自己壮胆。阿福早吓得瘫在地上,手指头抠着砖缝,背都湿透了。 王安石的火气原是直冲头顶的,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欺瞒。可没等发作,姣娘忽然开口,声音抖着却字字清楚:“大人要罚便罚,只是容我说句心里话。”她顿了顿,望着窗外那轮模糊的月亮,竟吟出了那两句诗。 “八月十五月光稀,谁让老夫娶少妻?” 王安石愣住了。他今年五十有三,姣娘进门时才十七,正是如花似玉的年纪。这些年他忙着推行新法,朝堂上的事搅得他焦头烂额,回府要么对着公文发呆,要么和幕僚讨论政事,竟从没细想过这个小他三十多岁的女子,在深宅大院里过着怎样的日子。 他看着姣娘眼里的泪,不是怕的,是委屈。再看看地上的阿福,虽是个粗人,却生得眉清目秀,年纪与姣娘相仿,平日里打理花木时,总见他哼着江南小调,活泛得很。 “你……”王安石想说什么,喉咙却像被堵住。他想起当年纳姣娘时,不过是同僚说她“貌若西施,性温婉”,便托了媒人。他以为给了她锦衣玉食,便是天大的恩宠,却忘了她要的或许不是这些。 那夜王安石在书房枯坐到天明。烛火燃尽时,他叫来了管家,吩咐了三件事。先是让人取了五十两银子给阿福,不是打发,是当作聘礼。再是让人备了一抬轿子,把姣娘的衣物首饰都收拾妥当。最后,他亲自写了一纸放妻书,字迹虽不如平日遒劲,却笔笔端正。 “你二人若有情意,便寻个地方安稳过日子吧。”王安石对跪在地上的两人说,语气平静得很,“只是往后要本分度日,莫要再行差踏错。” 姣娘和阿福都傻了,以为听错了。直到管家把银子和放妻书递到手里,才敢相信这是真的。姣娘对着王安石磕了三个响头,眼泪掉在地上,这次是热的。阿福也跟着磕头,磕得额头都红了。 这事很快传到了外面,有人说王安石傻,放着如花似玉的妾室不要,反倒成全了下人。也有人说他宽宏大量,不愧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可王安石全不在意,该推行新法还是推行,该怼保守派还是照怼不误。 倒是有回苏轼来府里做客,酒过三巡,忍不住问起这事。王安石呷了口酒,笑了:“子瞻你想,我留着她,是让她守活寡,还是让我自己添堵?倒不如成全了,她能快活,我也落个清净,何乐而不为?” 苏轼听了,连连点头,说:“介甫此举,胜过读十年书。” 后来姣娘和阿福在江南开了家小花铺,日子过得虽不富裕,却安稳。每到八月十五,姣娘总会对着月亮敬一杯酒,说不清是敬那位放她自由的宰相,还是敬自己这来之不易的生活。 世人都说王安石是铁石心肠,为了新法不顾人情。可谁又知,他在坚硬的外壳下,藏着一份难得的通透。他懂得,强扭的瓜不甜,捆绑的情不真。比起那些把女子当私产的权贵,他这“放手”的举动,确实担得起“千古佳话”四个字。 毕竟,在那个男尊女卑的年代,能把人当人看,能尊重一份真心,比什么都金贵。
北宋时期,宰相王安石发现小妾与家丁私会,本欲惩戒,小妾作诗道:“八月十五月光稀,
小牧童那小罡吖
2025-08-09 09:17:37
0
阅读: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