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1年深秋,历经八年审查与劳动改造的梁兴初将军,终于盼来了组织的最终决定:撤销所有处分,恢复大军区正职待遇。面对新的工作安排,这位戎马半生的老将却平静地提出了离休请求。 【消息源自:《从松骨岭到化工厂:梁兴初将军的沉浮人生》2023-08-15 人民军事网】 梁兴初蹲在化工厂的锅炉房门口,用满是老茧的手指捏着半截粉笔,在地上画着松骨岭的地形图。几个年轻工人围在旁边,看他画出等高线时,有个愣头青突然问:"老梁头,你这画的是啥?跟俺们车间管道图似的。"老梁咧开嘴笑了,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这是当年美国鬼子挨揍的地方。" 二十年前那个雪夜,零下三十度的松骨岭上,38军的战士们正用刺刀撬开冻硬的炒面。梁兴初把军大衣裹在电报员身上,自己只穿着单薄的棉衣在雪地里来回踱步。三所里阻击战打到最惨烈时,113师参谋长跑来说伤亡太大顶不住了,梁兴初把军帽往雪地上一摔:"顶不住?老子当年在平型关..." 此刻化工厂的汽笛声打断了回忆。老梁拍拍工作服上的煤灰站起来,工友们都知道这个"有问题"的老头子脾气古怪——他总把工厂的消防水龙头叫"机枪阵地",把车间主任的训话称为"战前动员"。但没人知道,这个每天扛着铁锹去掏煤渣的瘦老头,裤腰里还别着彭德怀亲手授给他的"一级国旗勋章"。 1970年冬天特别冷。成都军区党委会上,有人拍着桌子说梁兴初"对抗林副主席",老梁突然站起来把茶杯墩在桌上:"我梁兴初打仗时,有些人还在穿开裆裤!"这句话让他从司令员变成了"现行反革命"。被押上吉普车时,他看见老部下李忠信躲在人群里抹眼泪,反倒吼了一嗓子:"哭个球!老子当年从四平街死人堆里爬出来都没掉泪!" 在化工厂的头三个月,老梁每天被勒令写检查。他蹲在锅炉房用烧火棍蘸水在水泥地上写,写着写着就变成了《松骨峰战斗总结》。保卫科长气得跳脚,老梁却振振有词:"毛主席说要实事求是嘛!我打仗比写检查在行。"工人们渐渐发现,这个倔老头修机器时总念叨"这比调教新兵蛋子容易",食堂发窝头时又嘟囔"当年在上甘岭..." 1975年夏天,厂里来了批新知青。有个戴眼镜的小伙子认出老梁,半夜偷偷塞给他半包"大前门"。老梁吸着烟,突然说:"知道为啥叫万岁军不?不是我们多能打,是老百姓把最后口粮都塞给我们了。"说完把烟头狠狠按灭在搪瓷缸里,那缸子上还隐约可见"赠给最可爱的人"的红字。 转机出现在1978年冬。厂党委书记拿着文件来找他,还没开口老梁就摆摆手:"要平反是吧?先把李忠信他们的材料拿来我看看。"那天全厂都听见锅炉房传出嘶哑的吼声,老工人们说,比当年车间试爆锅炉的动静还大。 生命最后几年,老梁住在干休所的小院里。有老部下来看他,说起现在部队装备,他总把拐棍往地上一杵:"装备再好也得有股气!知道当年我们怎么用步枪打飞机不?"1985年病危时,军委来人问他有什么要求,老头子突然挣扎着坐起来:"我那帮老兄弟...档案袋里...不能留着黑材料啊..." 追悼会上,38军的老兵们发现,灵堂正中央摆着的不是将军标准像,而是张泛黄的照片——风雪中,年轻的梁兴初站在松骨岭阵地上,背后是密密麻麻的弹孔。
此人军衔不好评,元帅、大将都可能,他说:苏联同职务是元帅“1955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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