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苏联一名宇航员刚飞上太空,国家解体了,他被遗落在太空上311天,当他好不容易回到地球时,更悲催的事情发生了。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91年5月18日,谢尔盖·克里卡廖夫穿着印有苏联红色标志的宇航服,搭乘联盟TM-12号飞船从拜科努尔升空,升空那天,他33岁,肩负着和平号空间站的科学任务,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飞入太空。 和平号空间站漂浮在近地轨道,地球从舷窗望去依旧安静湛蓝,他与同伴执行设备安装与维护工作,生活单调但有规律,起初,一切看上去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 他照常向地面汇报数据,修复系统,维持实验平台的运转,记录身体变化和太空生活的细节,空间站如同一座漂浮在宇宙中的实验室,所有的指令、资源都依赖地面。 进入7月后,他注意到指令的延迟变得频繁,控制中心的调度员换了人,说话开始带上陌生口音,他反复尝试确认航程安排和返回时间,但没有得到准确答复。 10月份是预定的返程时间,他按计划完成任务,却迟迟没有接到返航命令,通讯中断时常发生,地面传来的消息越来越模糊。 他从补给飞船带来的报纸上看到照片,叶利钦站在坦克上发表讲话,克里姆林宫降下了苏联红旗。 12月26日,空间站再次收到地面通讯,控制人员用平静语气告诉他,苏联已经不复存在,消息简单直接,没有多余解释。 他望向窗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那一刻他明白,自己的国家在他离开地球后已经分裂成十五个独立国家,他依然漂浮在太空,却失去了国籍。 他身边的设备仍然贴着CCCP字样,宇航服上的红色臂章也变成了历史遗物,货运补给不再稳定,拜科努尔发射场由哈萨克斯坦接管,新的国家划分让发射任务复杂得多。 谁出钱、谁负责、谁安排返回飞船,没有人讲得清楚,他开始自己评估食物和水的储备。 他将剩余的口粮按天精细分配,用胶带贴在舱壁标示数量,氧气发生器出现故障时,他临时拆解管线,用现有材料封堵泄漏处。 他的身体在失重环境中持续衰弱,每天只能用改装后的设备锻炼肌肉以防萎缩,到了任务的后期,他的体重明显下降,骨密度也大幅减退。 他和另一位宇航员沃尔科夫互相照应,在通讯频段尚可用时设法与亲人联系,有一次,他终于听到了妻子的声音,听筒里传来女儿问“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那天他沉默了很久。 地面局势仍未清晰,俄罗斯航天部门预算极度紧张,回收飞船虽然早就制造完成,但没有国家出面组织发射。 后来,由于德国愿意出资获得空间站的科学实验权益,才促成了这次搭载返回舱的任务,他在空间站滞留了311天,几乎是原计划的两倍。 1992年3月25日,联盟TM-13号飞船完成对接,他回到返回舱,发现座椅靠垫上印着新的俄罗斯国旗。 飞船穿越大气层时发生剧烈震动,强大的重力冲击使他的尾椎骨裂,舱体着陆在哈萨克草原上,搜救人员打开发射门时惊讶地看到两名穿着苏联宇航服的宇航员从内部站起。 他下舱后无法自行行走,被人搀扶着登上医疗车,检查报告显示,他体重减轻超过12公斤,肌肉多处萎缩,神经受压引发右腿麻痹。 他的苏联工资账户已被冻结,原本积攒的存款因货币作废变得一文不值,航天局要求他自费购买更新的宇航器材。 当他回到圣彼得堡原来的住所时,发现城市已经更名,街道上贴满缴费通知,他熟悉的研究所正在拍卖设备。 媒体追访他,问他此行最大的感受,他没说太多,只是低声说“我回来了”,他没有抱怨,也没有指责任何人。 那年秋天,他回到训练基地,继续参与航天项目,两年后,他以俄罗斯宇航员的身份乘坐美国“发现号”航天飞机,再次进入太空。 他带上了一件旧物——那是一把1985年在太空救援任务中使用过的金属扳手,他将它放在国际空间站的工具柜中,后来这把扳手被送进休斯顿的航天博物馆。 展品标签上写着“工具无国界”,他没有给自己的故事写下结尾,他用行动告诉别人,他是从太空回来的幸存者,国家消失了,但他依然坚持回到原地,继续修理飞船,培训宇航员,做一个工程师该做的事。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澎湃新闻——宇航员被“遗忘”太空311天,回来时发现国家没了
1971年,三名苏联宇航员在空间站工作23天后,成功返回地球,地面工作人员打开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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