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曹德旺给妻子陈凤英写信:“我爱上了别人,我要和你离婚,不过我会补偿你的!”原以为妻子会狮子大开口,没曾想陈凤英只提了两点要求,就让曹德旺乖乖的回了家,并将自己名下的财产全部交给了自己。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80年盛夏,福建的空气闷热得像是要把人蒸化,蝉鸣声声里,曹德旺坐在屋内,写下一封注定改变他人生的信。 他拿着钢笔,慢慢地写道:“我爱上了别人,我要和你离婚,不过我会补偿你的。”这封信,他写得很认真,没有一句客套,也没有留余地,他以为,事情会就此结束。 那一年他三十四岁,是福清高山镇一家异形玻璃厂的负责人,厂子原本连年亏损,窗户糊着报纸,工人围着领导讨工资,他接手后靠着研发水表玻璃,第一年就扭亏为盈。 刚刚有点起色,他开始频繁出差,在外面接触到了更多人和事,也遇到了一个令他心动的女子。 对方年轻,说话有分寸,还常常谈论书本上的知识,让这个没念过几天书的老板觉得眼前一亮,他开始觉得自己的人生可以有另一种可能,不再只是家里的柴米油盐。 他思来想去,觉得与其拖着,不如干脆点结束这段婚姻,他觉得自己做得也不算不讲情义,信中承诺会补偿,会留生活费,会照顾好孩子的安排。 他以为对方看到这封信,会像电视剧里那样哭闹一场,或者干脆要一笔钱走人,毕竟,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光脚放牛、倒卖水果的小子,而是一个有些积蓄的小老板。 没过几天,他的小姨子带回了陈凤英的回复,她没有发脾气,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只说了两点:三个孩子归她,老家的房子也归她,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没提,没有一分钱的索要,没有指责,也没有眼泪。 曹德旺听完愣在原地,他以为她至少会要些积蓄,或者分一部分产业,可她只提了最基础的两个要求,一个是孩子,一个是家。 那是他们一起住了多年的老屋,屋顶的瓦片早已起翘,窗棂被风吹得吱呀作响,陈凤英要的,不是钱,是这个家最基本的形状。 他突然想起很多事情,想起结婚那年,连新娘的盖头都是借来的,想起自己做木耳生意时被民兵扣了货,欠了一屁股债,是陈凤英一家一户地跑着借钱。 那会儿她一个农村女人,脸皮薄得很,可为了帮他,她低头求人,也没抱怨过,他还记得有一年他高烧不退,她守在床边,整夜不睡,用硬壳梳子替他刮痧,手指肿得拿筷子都吃不了饭。 那一刻,他觉得信写得太轻率,他买了最快的车票回家,路上不断抽烟,不知怎么面对她,到了村里,他看到她正带着孩子在老屋门口,孩子在玩泥巴,她坐在一旁缝衣服,脸上没什么情绪。 他走上前去,话还没说出口,眼泪就掉下来了,他哽咽着对她说,那封信作废,家还是这个家,人也还是她。 他没有再提那位女子的事,也没解释,他只做了一件事,把自己名下的所有房产、两辆车,还有那时估值近四十万元的玻璃厂股份,全转到陈凤英名下,他说:“从今以后,这些都是你的,我只留下我自己。” 陈凤英没有表现出惊喜,只说了句:“家里晚饭你吃不吃?我炖了鸡汤。”他点了点头,跟着她走进厨房。 这件事之后,两人的关系变了,他不再把家庭当成理所当然,也开始习惯什么事都先跟她商量,她不参与管理,不干涉厂子运转,但只要是大笔投资,他都会问她意见。 她性格安静,从不指点江山,但她说的每句话,他都记在心上,有一次副总提议进军房地产,她只说了一句:“玻璃还没做好,别乱动。”他听进去了,几年后才发现,那一笔没做的投资,帮他们避过了一个大坑。 这些年里,他在外忙着发展企业,她在家看着孩子、照顾母亲,她不登台,不接受采访,也不出现在企业宣传册上。 他出名了,成了中国玻璃大王,她还是喜欢坐在老屋的院子里,穿着布鞋纳鞋底,守着一个从不喧哗的家,他去美国建厂、开拓市场,每次回国,进家门第一件事就是看她是否还在厨房煮汤。 他经常被问到成功的秘诀,他不讲商业战略,也不提融资技巧,只说一句话:“我老婆让我觉得,我配不上她。” 那封信他一直留着,夹在旧书里,他从不再提那年的事情,但所有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一生最怕的,不是失败,是失去这个家。 陈凤英没跟他讲道理,也没要他跪地认错,她只用两句话,把他从另一段感情的边缘拉了回来。 1980年的夏天,曹德旺想离婚,陈凤英没哭,只要了孩子和老屋,他回了头,把一生都交给了她,那封信没拆散他们的家,反而成了一封最沉默的情书。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源:中国国情——曹德旺《心若菩提》:我和妻子从年轻到白发都黏在一起,是一种血脉相连的感情 海峡网——这个福州男人,拥有亿万身家,却娶了个文盲老婆···
1980年,曹德旺给妻子陈凤英写信:“我爱上了别人,我要和你离婚,不过我会补偿你
如梦菲记
2025-07-30 12:1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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