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弥留之际的邓稼先向中央提出一份建议书,指出世界上的核弹理论水平接近极限,接下来重点可能不在大型核武器身上!为了让国家不再落后于人,他联合于敏向中央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1986年,邓稼先躺在病床上,身体已经被辐射折磨得不成样子,可他脑子里想的还是国家的核事业。他意识到,核弹这东西,理论上已经快到头了,再搞下去不过是堆砌威力,不如把精力转向新方向。为了不让中国落后,他拉上于敏,联名写了一份建议书递到中央。 邓稼先这人,真不是一般的牛。1924年他出生在安徽怀宁,家里条件不错,从小就聪明得不行。1945年,他在西南联大物理系毕业,那会儿正值抗战末期,全国乱哄哄的,他却一门心思钻研学问。毕业后,他跑去美国普渡大学读博士,1948年到1950年,短短两年就拿下学位。要知道,那时候在美国混得好好的,他完全可以留下享福,但他没犹豫,1950年就回国了。 回国后,他先在中国科学院近代物理研究所干活,后来1958年被调去搞核武器。那时候中国穷得叮当响,技术也落后,邓稼先带着一帮人,硬是在罗布泊那片荒漠里啃下了原子弹这块硬骨头。1964年,第一颗原子弹炸了,举国振奋。没歇口气,他又扑到氢弹项目上,1967年氢弹也成了。他不是光动嘴皮子的人,常年泡在试验场,辐射这东西躲不掉,他的身体也慢慢垮了。到了1986年,他已经病入膏肓,可他还在想着国家的事儿。
1986年,邓稼先住进医院,情况越来越糟,但他脑子还清醒得很。当时国际上核技术啥样?他看得清楚:核弹的理论水平已经到顶了,美国苏联都在比谁的当量更大,可这路子走不远。他觉得,未来的核事业,得靠实验室模拟和小规模试验技术,既省钱又高效,还能跟上国际步伐。为了让中国不掉队,他口述了一份建议书,让助手记下来,送到于敏那儿。 于敏是谁?也是核武器的大牛,当时身体比邓稼先好些。他拿到建议书一看,觉得太有道理了。俩人一合计,把内容捋顺,正式联名上书。建议书里讲得很明白:核弹这玩意儿,威力再大也有极限,咱得把资源投到新技术上,比如用计算机模拟核试验,或者搞小型试验,这样才能弯道超车。别看这建议听着简单,背后是邓稼先对国际趋势的洞察和对中国现状的焦虑。他知道,中央要是不重视,核事业可能就卡住了。 这份建议书不长,但分量重。它不是随便拍脑袋想的,而是基于邓稼先几十年的经验和对世界局势的判断。那时候,中国刚搞出“两弹”,底子薄,国际上还被封锁,能有这种前瞻性,真的不容易。邓稼先在病床上想的,不是自己活多久,而是国家能走多远。
建议书送上去后,中央没含糊,很快就批了。高层意识到,邓稼先说得对,核事业不能老盯着大炸弹,得换思路。于是,科研方向开始调整,实验室模拟技术成了重点。啥叫实验室模拟?简单说,就是用计算机算出核爆效果,不用真炸,既安全又省钱。小型核试验也陆续上马,虽然次数不多,但技术含量高,帮中国攒了不少经验。 到1996年,中国宣布暂停所有核试验。这不是退步,而是升级。有了模拟技术,实地炸弹的必要性下降,中国核事业从“造大炮”转向“练内功”。这步棋,跟邓稼先当年的建议完全吻合。他的眼光,硬是领先了十年。更牛的是,这方向让中国在国际上没掉队,甚至在某些领域还占了先机。 可惜,邓稼先没看到这些。1986年7月29日,他在医院去世,年仅62岁。辐射害得他满身病痛,走的时候挺惨,但他没白活。1999年,国家追授他“两弹一星”功勋奖章,算是对他一生的肯定。于敏呢,后来还健在,继续为核事业出力,但那份建议书,始终是俩人共同的遗产。邓稼先用命换来的远见,成了中国核技术的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