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已生2个女儿，现在又怀孕了，分娩当天，在产房前全家都很紧张，就怕还是女儿，

我老婆已生2个女儿，现在又怀孕了，分娩当天，在产房前全家都很紧张，就怕还是女儿，当医生抱出婴儿后，我们全家都呆了！ 医生掀开襁褓一角，露出两个小小的脚丫。“恭喜，龙凤胎！”护士笑着说，“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很健康。”我妈手里的保温杯“哐当”掉在地上，枸杞和桂圆撒了一地，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大女儿拉着我的衣角，仰着小脸问：“爸爸，奶奶为什么哭呀？是不是弟弟不乖？”我蹲下来抱起她，看见产房门口的电子屏上，“母子平安”四个字亮得刺眼。这已经是老婆第三次进产房，前两次生女儿时，我妈虽然也高兴，却总在月子里念叨“要是个男孩就好了”。 老婆是剖腹产，麻药醒后第一句话就问：“孩子们都好吗？”我握着她的手说：“都好，你辛苦了。”她笑了笑，眼角的细纹里全是疲惫：“其实我知道你们都盼着个男孩，但我更怕你为难。”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心上。怀第三胎时，我妈偷偷找过算命先生，说这次肯定是男孩，还把家里的婴儿床都换成了蓝色。老婆嘴上不说，却总在夜里翻来覆去，有次我听见她跟闺蜜打电话：“我不是重男轻女，就是不想让他在中间受夹板气。” 住院那几天，我妈像变了个人。给小孙女换尿布时动作比谁都轻，给大女儿梳辫子时，会记得她喜欢扎两个小丸子。有天她抱着刚喂完奶的小孙子，突然跟我说：“其实我以前也不是非要孙子不可，就是怕人家说你没儿子，抬不起头。” “妈，现在谁还说这个呀。”我给她递过一杯水，“你看大妞上次在幼儿园得的奖状，比我小时候得的都多；二妞会背唐诗了，你忘了？” 她没说话，低头亲了亲怀里的小孙子，又回头看了看趴在床边的两个孙女，突然笑了：“都好，都是我的心头肉。” 出院那天，大女儿非要抱着妹妹的包被，二女儿举着自己画的全家福，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五个人。老婆坐在轮椅上，阳光落在她脸上，温柔得像刚晒过的被子。我妈跟在后面，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嘴里念叨着“慢点走，别颠着孩子”。 现在家里每天像个小幼儿园。早上我妈带着大女儿去买豆浆，老婆教二女儿认卡片，我抱着小的给他们拍视频；晚上吃过饭，两个姐姐会抢着给弟弟换尿不湿，虽然总把尿布穿反，却笑得像朵花。 有次我妈跟小区的老太太们聊天，有人说“还是你有福气，一儿一女凑成好”。她笑着说：“啥好不好的，都是宝贝。我家大妞会帮我择菜，二妞会给我捶背，小子才刚会笑，就已经是姐姐们的小跟班了。” 前几天整理相册，翻出老婆刚怀第一胎时的照片，她穿着我的大T恤，对着镜头比耶。那时我们刚贷款买了房，日子过得紧巴巴，却每天都像揣着块糖。我突然明白，所谓幸福，从来不是按性别分配的，而是像阳光一样，落在每个孩子脸上，都会开出不一样的花。 昨天小儿子满月，大女儿在生日帽上画了三个笑脸，说：“这是妹妹，这是弟弟，这是我。”二女儿举着蜡笔要画妈妈，结果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圆圈，说：“这是我们一家人，圈在一起就不会分开了。” 老婆抱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对，我们永远不分开。”我妈看着他们，悄悄抹了抹眼睛，转身去厨房给孩子们煮鸡蛋，锅里的水咕嘟咕嘟响，像首温柔的歌。 原来生命最奇妙的地方，不是如愿以偿，而是阴差阳错里的惊喜。就像那些曾经纠结的性别，到最后都会变成手心手背的肉，在日复一日的陪伴里，酿成最醇厚的甜。而所谓圆满，从来不是拥有什么，而是珍惜眼前的每一个瞬间，让每个到来的生命，都能被温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