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在湘潭一个码头寻找儿子,这时,46军政委走了过来:“我认识您儿子,他现在是解放军的副军长!” 当时,湖南湘潭易家湾码头特别热闹。 解放军战士忙着搬东西,搬运工喊着号子,轮船时不时鸣笛。人群里,有个白发老妇人很扎眼。 她穿得破破烂烂,眼睛在人群里扫来扫去。只要见着穿军装的,就颤巍巍走上前,又常常犹豫着停下。 她拦着个解放军战士问,一口湘潭口音,问道:“同志,见过杨勋梅吗?我儿子,二十多年前参加红军走的……” 战士摇摇头。老妇人眼里的光一下子没了,可马上又转向下一个穿军装的。 没人知道,码头高台上,46 军副军长杨梅生正盯着她的背影。 “老杨,咋了?” 政委李中权看出不对。 这位打了半辈子仗的将军,眼眶红着,声音发哑:“那讨饭的老太太…… 是我娘。” 杨梅生1927 年参加秋收起义,之后打了无数硬仗。在井冈山时,还做过毛泽东的警卫员。 有回毛泽东去开会,杨梅生在门口站岗,不认识,直接把人拦了。后来知道是毛委员,赶紧放行。这 “误会” 反倒让毛泽东记住这个警惕性高的年轻人。 红军在赣南、闽西转战时,一次战斗里毛主席遇险。杨梅生当机立断,带手枪队引开敌人火力,护住毛泽东转移。 遵义会议后,他任中央军委警卫营营长,负责护卫党中央领导。一次行军,敌机投弹,一颗眼看要落到毛泽东身边。杨梅生和班长胡宝昌同时冲过去,把毛主席推开几米远。胡宝昌牺牲了,杨梅生也受了重伤。 这样的英勇事还有很多,可在母亲面前,他永远是想尽孝的儿子。 老妇人扮乞丐流浪二十二年,靠的就是找儿子的念头。每天啃窝头,睡破庙,挨冻受饿,可只要听说哪里有解放军,就拄着棍子赶过去,一遍遍问 “杨勋梅”。 有回在江西地界,她听人说有个姓杨的红军干部,连夜赶路过去,结果不是。又有回在湖北,听说队伍里有湘潭籍的军官,找过去还是失望。二十二年,这样的失望数不清,可她从没放弃。 杨梅生在部队里,也一直惦记家里。长征路上过湘江,他望着江水就想起母亲。打仗间隙,总托人打听家里消息,得到的回复都是 “家里没人了”。他以为父母都不在了,哪想到母亲还在找他。 如今,再次见到母亲,杨梅生快步走下高台,到离母亲三步远的地方却停了。战火把当年的 “熏梅仔” 变成副军长,他怕这身军装吓着娘,更怕突然出现让她受不住。 想到这,杨梅生说:“政委,帮个忙。就说我是她儿子派来的警卫员。” 李中权带着警卫员追上老妇人时,她正蜷在码头石阶上啃硬窝头。 “大娘,您儿子让来接您。” 警卫员轻声说。 老妇人抬头,眼神警惕:“我儿子叫杨勋梅,别骗我……” 李中权接过话:“您儿子现在叫杨梅生,46 军副军长。您以前总叫他‘熏梅仔’,对不?” 老妇人手里的窝头 “啪嗒” 掉在地上。这乳名只有家里人知道,像把钥匙打开记忆。 “熏梅仔…… 真是我的熏梅仔?” 她抓住李中权的袖子抖个不停,“他人呢?带我去见他!” 杨梅生穿着军装站到母亲面前时,老妇人的手悬在半空,半天不敢落下。 “娘,我是勋梅。” 杨梅生单膝跪下,把母亲满是老茧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老妇人摸他的额头,摸到那道月牙形伤疤,眼泪 “唰” 地下来了。那是他七岁爬树摔的,当时她心疼得整夜没睡。 “娘,这些年让您受苦了。” 杨梅生哽咽着,把母亲紧紧抱住。 老妇人才放声大哭:“你爹被国民党害死了,他们把我扔乱葬岗…… 以为这辈子见不着你了……” 原来,杨梅生参加红军后,敌人总来家里逼问下落。父亲被打死,母亲被打昏,醒来后为躲追捕,扮成乞丐流浪了二十二年。每到一地就问 “杨勋梅”,哪知道儿子早改了名。 杨梅生把母亲接到军部,专门请医生来看。见母亲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疤,这在战场上从没掉过泪的将军,抱着母亲哭出声。 他让人做母亲爱吃的湘潭红烧肉,每天亲自给她梳头,陪她在军营散步。“娘,以后哪儿也不去,就在您身边。” 他说得很肯定。 在杨梅生照料下,老妇人身体慢慢好起来。她常坐在军营槐树下,听儿子讲打仗的事。听到长征时他带伤战斗,就抹着眼泪说:“我的勋梅仔,长大了。” 1950 年,杨梅生调去北京工作,把母亲也接了去,住宽敞的四合院。 有空就陪母亲逛故宫、颐和园,给她讲古迹的来历。母亲爱在院里种花,见着盛开的月季就笑:“这花跟老家野蔷薇一个味。” 1965 年,杨母在睡梦中走了。按她的遗愿,杨梅生把骨灰葬在湘潭易家湾码头 —— 这是他们母子重逢的地方。 1978 年,杨梅生在北京逝世。临终前,他嘱咐子女,要常去湘潭看看奶奶的墓,别忘了易家湾码头的故事。
1960年,毛主席请陈赓吃饭,陈赓满心期待地等着好菜上桌,结果一看饭桌上的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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