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3年,十位抗日义士在哈尔滨拍下了这张合影后,被拉往刑场集体枪杀,这是英雄留

佳佳说史 2025-07-23 07:56:48

1933年,十位抗日义士在哈尔滨拍下了这张合影后,被拉往刑场集体枪杀,这是英雄留在人世间的最后遗照。无名者的最后微笑,哈尔滨十义士就义前的永恒定格。

1933年哈尔滨的冬天冷得刺骨,十位年轻人被押到相机前拍下人生最后一张合影。他们衣衫单薄,手脚戴着镣铐,脸上却找不到一丝恐惧。最扎心的是中间那位年轻姑娘,低垂着眼帘,嘴角甚至带着若有若无的恬淡。快门按下的下一秒,他们就被拖往刑场枪决。

日伪《满州报》得意洋洋地宣称:这是几个“勾结逆匪”的高校师生,因“顽劣不化”被处决。可老百姓心里门儿清——所谓“逆匪”是抗日义勇军,“亲日人员”就是汉奸,而他们,是连名字都没留下的民族脊梁。

日伪报道轻描淡写说“几所高校师生”,却藏不住真相的重量。当年哈尔滨高校早成了抗日火种秘密据点。哈工大学生地下党用俄文笔记传递情报,把伪满国歌歌词改成反日战歌:“‘九·一八’事变起满洲,我满洲变成殖民地……群众起来,复此大仇!”这歌从校园传到街头,最后连抗联密营都在唱。

更硬核的是1934年4月,哈工大黄铁成、杨永安等学生直接扔掉课本,钻进珠河游击队扛起枪。据统计,仅哈工大就有28名学生因抗日被捕,10人牺牲在日寇枪下。这群书生操起枪杆子,比拿笔杆子还硬气。

十位义士就义那年,整个东北大地都在燃烧,抗日义勇军已发展到30万人,93个县燃起战火,连日本关东军副参谋长岗村宁次坐飞机视察时,4天里3次撞见义勇军行军队伍。哈尔滨更是绞肉机——城外义勇军裹着破棉袄趴在草垛后伏击日军,猎枪和步枪混着用;城内日伪军用封建铡刀当街杀害志士,刀刃落下时血溅三尺。

而鬼子镜头想拍的“狼狈战俘”,永远拍不到:三名遍体鳞伤的义勇军面对镜头挺直脊梁,雪地上斑驳血迹像怒放的红梅。

这十人虽未留名,却与那些震烁历史的英雄并肩战斗,彼时赵尚志刚组建珠河反日游击队,把“小小的满洲国,大大的赵尚志”刻进日军噩梦;杨靖宇在冰天雪地嚼着棉絮血战至死;李兆麟在哈尔滨写下“争自由,誓抗战”的诗篇。

他们共享同一种基因——当哈工大学生苏丕承、王宜生等5人在宿舍被捕,走向太平桥刑场时;当赵一曼告别襁褓中的儿子走向刑场时,脸上都带着和那十人一样的平静。

82年后,哈尔滨用城市血脉铭记这些名字:尚志大街车流不息,靖宇街飘着锅包肉香气,一曼街的梧桐树下学生嬉笑着走过。2014年安重根义士纪念馆在哈尔滨火车站揭幕,中韩游客凝视着1909年那颗射向伊藤博文的子弹。而东北烈士纪念馆玻璃柜里,哈工大烈士的俄文笔记已泛黄,钢笔尖还保持着书写时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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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遍青山

踏遍青山

1
2025-07-23 08:52

慷慨赴死,从容就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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