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还有一个大问题很多人都没注意到,那就是乌克兰的女人将来该怎么办?战争带走了

风吹柳絮飘满天 2025-07-15 01:03:27

乌克兰还有一个大问题很多人都没注意到,那就是乌克兰的女人将来该怎么办?战争带走了男人,带走了丈夫、父亲、兄弟和儿子,留下的,是女人和孩子,是空荡荡的家和压得人喘不过气的未来。 基辅市区的防空洞里,41 岁的瓦莲京娜正用体温给怀里的婴儿暖奶。孩子的父亲是她三个月前在难民营认识的。 一个从顿涅茨克逃来的机械师,上周刚应征入伍,临走前只来得及塞给她一把家门钥匙 —— 那扇门早就被炸没了。 瓦莲京娜自己的丈夫死在 2022 年的伊尔平战役。她现在打两份工,白天在面包房揉面团,晚上去医院给伤员换绷带。 最累的时候,她坐在地铁站的长椅上就能睡着,怀里的婴儿和身边 12 岁的女儿靠在一起,女儿的作业本上画满了穿军装的男人,每个都长着不同的脸。 “她总问我,哪个是爸爸。” 瓦莲京娜摸着女儿的头,指尖划过孩子冻裂的耳朵。 利沃夫的婚姻登记处,29 岁的索菲亚把结婚证揣进怀里,红本本的封皮还没捂热。 她的新郎是个 45 岁的鳏夫,带着两个孩子,左腿在战场上被炸断了。“至少他还活着。” 索菲亚在纺织厂上班,车间里 30 个工人全是女人,她们聊天时最爱说的一句话是 “能找个喘气的就行”。 战前她在大学里教艺术史,梦想是嫁给画廊老板,现在她只希望丈夫的假肢别在半夜发出声响,惊醒孩子。 敖德萨的孤儿院墙上,贴满了孩子们画的全家福,每张画上都有个空白的位置。 院长加林娜说,这两年送来的孩子里,60% 是 “双重孤儿”—— 父母都战死了。 14 岁的安雅总在画里给空白处画朵向日葵,她说那是爸爸,因为爸爸参军前是种向日葵的。 加林娜自己的儿子也在前线,上个月寄回的信里,字歪歪扭扭的,说 “妈妈,别给我找后妈”。 第聂伯河的渡口,56 岁的伊琳娜正扛着一袋土豆往船上搬。她的丈夫和两个儿子都没回来,现在她要养 80 岁的婆婆和三个孙辈。 “以前男人干的活,现在我们都得干。” 她的肩膀被磨出厚厚的茧,像块老树皮。 渡口的女人越来越多,她们组成了 “妇女运输队”,用渔船给河对岸的驻军送物资,有人会在土豆袋里藏封信。 收信人写着 “任意士兵”,内容都是 “我儿子叫米沙,如果你见到他,让他给家里报个平安”。 基辅大学的心理学课堂上,讲师娜佳放着战前的婚礼录像:新娘穿着白纱,新郎抱着她转圈,宾客们扔着花瓣。 现在她的学生里,19 个女生有 17 个是寡妇。“她们不是哭,是麻木。” 娜佳说,上周有个女生在课堂上突然大笑,说 “我丈夫的抚恤金够买三个面包了”,笑着笑着就倒在地上抽搐。 联合国的报告显示,乌克兰女性的抑郁率高达 72%,但能找到心理医生的人不到 5%。 扎波罗热的菜市场,33 岁的塔季扬娜在卖手工披肩,上面绣着褪色的国旗图案。 她的丈夫失踪后,有人劝她改嫁,说 “找个有通行证的男人,能带你去波兰”。 但她摇摇头,指着披肩说:“这是我婆婆教我绣的,她说等男人回来,家里得有个人守着。” 市场里的女人都认识她,知道她每天收摊后会去火车站,举着丈夫的照片问每个下车的士兵 “见过他吗”。 哈尔科夫的废墟旁,一群女人在搭临时教室。27 岁的教师奥莱娜用碎玻璃拼出黑板,教孩子们读字母。 她的未婚夫牺牲前是物理老师,现在她把他的教案改写成儿歌,“这样孩子们记得牢”。 有次空袭警报响,她把 12 个孩子塞进课桌下,自己用后背挡住窗户,心里想的是 “哪怕我死了,也得让他们多认个字”。 国际红十字会的统计数字冷冰冰的:乌克兰目前有 800 万女性成为家庭唯一支柱,其中 400 万需要独自抚养孩子,200 万要照顾老人。 她们平均每天工作 14 小时,收入只有战前的三分之一。更让人揪心的是生育率,从战前的 1.5 个孩子降到 0.6,很多女性说 “不敢生,怕孩子问爸爸在哪”。 利沃夫的教堂里,神父正在给新生儿洗礼。孩子的母亲是个 18 岁的士兵,抱着孩子的手还缠着绷带。 神父问孩子叫什么,母亲说 “叫维多利亚,胜利的意思”。 窗外,几个女人在扫炮弹碎片,她们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像一道道没愈合的伤口。 战争或许有停的那天,但这些女人心里的空洞,可能永远填不满。她们要重建的不只是房子,还有被打碎的生活: 怎么告诉孩子 “爸爸不会回来了”,怎么一个人给老人送终,怎么在没男人的世界里,让日子看起来还像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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