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张爱玲正在洗澡，母亲冲进来就要扒开她的大腿，直言：“你的钱是不是和老师交易得来的，我要给你验身！”张爱玲推开母亲，喊了一声：“你给我滚出去……” 张爱玲刚放学回家，鞋都没换，拎着书包就钻进浴室。水龙头哗哗响，她刚解开衣扣，门“砰”地被撞开。 黄逸梵冲进来，脸黑得像锅底，劈头盖脸就嚷：“你那500块钱哪来的？是不是跟老师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张爱玲吓了一跳，手里的肥皂啪嗒掉地上。她还没来得及吭声，黄逸梵已经上手要扯她裙子，嘴里嚷着要“验身”。 张爱玲气炸了，猛推开她，吼道：“你干什么！出去！”浴室里水汽弥漫，母女俩瞪着眼，谁也不让谁。 这500块钱的事儿，还得从头说。那天张爱玲兴冲冲跑回家，掏出一张支票，递给黄逸梵：“妈，老师给的，作文比赛得了第一！”黄逸梵接过支票，瞅了两眼，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她冷笑一声：“一个学生，哪来的这么多钱？老实交代！”张爱玲愣了，解释说这是学校奖励，可黄逸梵压根不信，认定女儿干了啥丢人的事儿。于是这场闹剧，就是黄逸梵憋了一肚子火，憋不住爆发了。 张爱玲气得回了房间，把门锁死。第二天，她跑去学校，找到国文老师，把支票往桌上一拍：“我不要了，拿回去！”老师吓了一跳，赶紧劝：“这钱是你凭本事挣的，干嘛不要？”张爱玲没吭声，扭头就走。 上海街头，电车叮叮响，路边小贩吆喝，她一个人晃荡半天，回来后把支票塞进抽屉，再没提过。黄逸梵也没再问，母女俩像陌生人，吃饭都不照面。 日子一晃，张爱玲靠写文章出了名，小说一篇接一篇，稿费多得自己租了房子，搬出去单过。黄逸梵呢，迷上了洋派生活，跑去香港、伦敦，花钱大手大脚。 偶尔回上海，她就找张爱玲要钱，语气跟讨债似的：“我养你一场，你帮我点怎么了？”张爱玲不说话，掏钱给完就走。母女俩见面，像隔着堵墙，谁也懒得拆。 黄逸梵老了，病得下不了床，住在伦敦一间破公寓里。她给张爱玲写信，想见一面。张爱玲收到信，瞅了一眼就扔了。又给黄逸梵寄来100块钱，像是想缓和关系。张爱玲没收，直接寄回去，附了张纸条：“您的钱，我还您。” 没多久，黄逸梵走了。律师找上门，说她把所有家当——几件首饰、一栋小房子，全留给了张爱玲，弟弟啥也没得。张爱玲收下遗物，翻出一张旧照片，母女俩笑得挺甜。她看了一眼，塞回盒子，没多瞅。 这母女俩，从浴室那场闹剧开始，就越走越远。张爱玲继续写她的故事，遗产锁在箱子里，照片上的笑脸也没能拉近那段断掉的缘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