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6年,朱梅馥亲眼目睹傅雷服毒后,将床单套在了脖子上,因为怕打扰别人,她在凳

程培菁 2025-04-26 18:51:24

1966年,朱梅馥亲眼目睹傅雷服毒后,将床单套在了脖子上,因为怕打扰别人,她在凳子下垫了棉被…… 朱梅馥站在卧室门口,眼睁睁看着傅雷吞下那瓶药,脸白得像纸。她没喊没闹,慢慢走过去,拿起床单,绕在脖子上系了个结。她还怕摔下去吵到邻居,特意在凳子底下垫了块厚棉被。 这不是她第一次为傅雷忍,也不是她第一次为他把心里的苦咽下去。她这辈子,像是绑在了傅雷身上,哪儿都去不了。 好多年前,傅雷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刚从法国回来,身上带着股洋气。他跟朱梅馥结了婚,婚礼办得简单,乡里乡亲凑了点喜气。可没过多久,傅雷就变了。他在法国的时候,迷上个金发碧眼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朱梅馥没问过。 她只知道傅雷回了封信,冷冰冰地说要退婚。朱梅馥捏着信,手抖得厉害,愣是没掉一滴泪。她回了封信,说她等着他回来。傅雷后来回了国,那段洋恋情也黄了,可他看朱梅馥的眼神,总带着点别扭,像是欠了她什么。 日子刚有点起色,傅雷又不安分了。这回他看上了个女歌唱家,成家榴。成家榴一嗓子唱得人心里痒痒,傅雷整天往剧院跑,回来就没个好脸。有回成家榴去了外地,傅雷在家摔盘子砸碗,桌子上的茶壶都碎了一地。 朱梅馥蹲下来捡碎片,手被划出血也没吭声。她没骂傅雷,倒是写了封信,把成家榴请到家里来。成家榴来了,朱梅馥端茶倒水,忙前忙后,脸上还挂着笑。 成家榴坐不住,饭没吃完就走了,走前撂下一句,说她比不过朱梅馥。傅雷这回没再追出去,成家榴也就淡出了他们的日子。 家里总算消停了些,傅雷不往外跑了,朱梅馥也松了口气。她每天早起给傅雷熬粥,晚上陪他看书,两个人聊聊诗啊画啊,日子有了点甜味。可好景不长,外面风声紧,傅雷的书被收走,家里三天两头有人来查。 他整个人像被抽了魂,话越来越少,眼神空得吓人。朱梅馥把自己的镯子当了,换了盏小灯,好让傅雷晚上能写点东西。她没抱怨过一句,哪怕饭桌上只有咸菜,她也吃得香。 到最后,傅雷还是撑不下去了。那天晚上,他坐在书桌前,手里攥着个药瓶。朱梅馥推门进来,看见他把药倒进嘴里,咕咚一声咽下去。她没扑上去抢,也没哭,静静地站在那儿,像在等他交代什么。 傅雷倒下去的时候,她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脸,然后转身回了卧室。她从柜子里翻出条白床单,系在房梁上,动作慢得像在绣花。 她瞅了眼凳子底下,怕摔下去有动静,拖来块棉被垫上。她站上凳子,闭上眼,像是要跟傅雷一起去个没人打扰的地方。 天亮的时候,邻居推开门,吓得腿都软了。傅雷和朱梅馥并排躺在那儿,屋里静得像没人住过。朱梅馥脸上没半点痛苦,嘴角甚至有点笑意,像她这辈子终于把该做的都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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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尼

哈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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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4-26 21:50

[大哭][大哭][大哭]

程培菁

程培菁

程培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