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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长降到副旅长,许世友闹情绪不肯上任,一听旅长是谁立刻出发

“老子打鬼子从不含糊,可就为个副职翻脸?”1937年延安窑洞,许世友把任职通知往桌上一摔,脸拉得老长。外头锣鼓喧天,全民

“老子打鬼子从不含糊,可就为个副职翻脸?”1937年延安窑洞,许世友把任职通知往桌上一摔,脸拉得老长。外头锣鼓喧天,全民抗战,他却窝在屋里生闷气,怎么看都像小孩闹糖吃。可别以为他只惦记官大官小,里头弯弯绕绕多着呢。

那会儿编制被蒋介石卡得死死的,三个师,每个师只能塞一万五千号人,军长师长瞬间变成排长连长,谁心里没疙瘩?许世友原本带着红四军,一声令下变成386旅副旅长。副的!他倒不怕拼命,就怕配个生手搭档,打仗节奏一乱,子弹可不认人。他打听到老战友王宏坤提了385旅正旅长,心里更堵:一起啃过树皮、一起爬过雪山,凭啥我矮半级?这口气咽不下,索性拖着不去报到。

刘伯承找他谈话,搬出民族大义,口水说干,许世友脖子一梗:“理我都懂,可心里过不去。”刘师长没辙,转头去找徐向前。徐副师长听完咧嘴一笑:“你们没告诉他386旅旅长是谁吧?”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刘师长一拍脑门,赶紧把人又叫回来,直接撂底:“旅长是陈赓。”许世友听完愣了半秒,脸瞬间多云转晴,挠着后脑勺憨笑:“嗨,早说嘛,我这就拎包上岗!”

为啥一提陈赓就好使?得把时间倒回1932年。那年红军被国民党围在漫川关,敌我十比一,张国焘想化整为零,徐向前拍桌子反对,把突围箭头任务塞给许世友。山头炮火连天,许世友拎着大刀往上扑,弹药打光眼瞅着要崩,陈赓在后头急得跳脚,亲自调度机枪掩护,又派人冒着弹雨送子弹。仗打完,俩人蹲火堆旁分烤土豆,陈赓一句“你冲我也不能怂”把许世友心里烙得滚烫。后来陈赓因伤离队,许世友一路念叨这位老上级,做梦都想着再并肩。

1933年万源保卫战更把许世友的“硬”字写大。刘湘二十多万人马压境,万源一丢,整个川陕根据地就得散。许世友红着眼守山口,一百多天下不来火线,野菜充饥,捡敌枪打敌弹,胸口再添新疤。那仗打完,全军上下都服:许世友是铁打的。可铁打的汉子也有软肋,软肋叫“信不过生搭档”。

所以1937年这次闹别扭,根子不在官衔,在“跟谁干”。徐向前深知此人脾性,才一句话破局。第二天清早,许世友背着小包袱跑到386旅,陈赓早在门口叉腰等他,见面就逗:“老许,再当回我副手,委屈不?”许世友哈哈大笑:“只要能打鬼子,别说副旅长,给你牵马都行!”

香城固伏击战很快来了。陈赓画地图,许世友磨刀。那天大雾罩路,鬼子车队晃悠悠钻进口袋,陈赓一声枪响,山上机枪像倒水。许世友带头跳崖冲锋,大刀片子抡得风车似的,半天功夫报销几百鬼子,还顺回一车罐头。庆功时俩人蹲土坡,拿刺刀撬罐头,陈赓塞他一块肥肉:“跟着我干,过瘾吧?”许世友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只能猛点头。

好景不长,板凳还没坐热,调令又飞过来:许世友带骨干去山东开新根据地。夜里俩人盘腿坐在油灯下,陈赓把写了五年的战术笔记塞他怀里:“那边鬼子更精,别给我丢脸。”许世友憋了半天憋出一句:“等打跑鬼子,我提酒回来找你。”火车汽笛响,弟兄俩隔着车窗挥手,谁也没料到,这一别就是十几年。

1955年怀仁堂授衔,陈赓大将,许世友上将。操场上两人见面,陈赓照旧调侃:“当年我手下的团长,如今跟我肩并肩。”许世友回敬一拳:“老上级永远是老上级。”风吹着礼服哗啦啦响,像当年吹过漫川关的北风。1961年陈赓突发心脏病离世,许世友连夜奔丧,在灵堂前站得笔直,泪珠子啪嗒掉在皮鞋上。后来写文章回忆:“他教我的不只是打仗,还有怎么挺直腰杆做人。”

回头看看,许世友那点小情绪,其实就是老战士对“靠谱搭档”的执念。换别人,他怕配合生疏,耽误大事;换陈赓,他连官大官小都懒得算。老一辈把个人得失揉进枪林弹雨,一句“你指挥,我放心”就能抵掉所有委屈。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但革命人之间的信任,比红烧肉还香。

现在问题来了:换作是你,面对职务跳水,是闹脾气还是立刻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