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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41岁戴笠借口加班,把秘书余淑衡,带到了卧房。戴笠递给她一杯咖啡:“

1938年,41岁戴笠借口加班,把秘书余淑衡,带到了卧房。戴笠递给她一杯咖啡:“提提神!”对于戴笠送过来的这杯咖啡,余淑衡陷入了两难,因为她知道戴笠对自己一直有一种想法。 1938年,余淑衡刚从中央政治大学外语系毕业,一口流利的英文在当时可是稀缺技能。经国民党将领唐生明和他太太一牵线,在湖南临澧县的特训班毕业典礼上,戴笠一眼就相中了她。这个年轻人,眼神干净,气质沉稳,一看就是能做事的人。 戴笠二话不说,直接把她调进了军统局本部,当自己的机要秘书。 那时候重庆是战时陪都,军统局里,来自世界各地的情报、电文堆得像山一样高。余淑衡的工作,就是处理那些最核心的英文密件。一个刚出校门的姑娘,立刻就站到了那个时代情报战的核心圈。 戴笠是什么人?出了名的“特工王”,手腕狠,心思密。他看中了余淑衡的才华,也看中了她这个人。很快,他就动了心思。他先是把余淑衡的底细摸了个清清楚楚,知道她在老家有个订了婚的表哥。这事儿好办,戴笠派人传了几句话,就把这门婚事给搅黄了。接着,他又以“战乱时期,方便照顾”为名,把余淑衡的父母、弟妹一家人,浩浩荡荡从湖南老家接到了重庆,房子安排好,生活费按月给。 一个深夜,戴笠以翻译紧急电报为由,把余淑衡叫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是卧室。那杯递过来的咖啡,她说不清里面到底多了些什么,只记得喝下去没多久,人就晕了过去。等她再醒来,一切都已成定局。 从那天起,她的身份就变得复杂了。白天,她是军统局里最得力的英文秘书,敲着打字机,整理着绝密档案,一丝不苟。到了晚上,她就得去戴笠的公馆,扮演另一个角色。 戴笠对她确实下了血本。金银首饰、绫罗绸缎,看上什么就买什么。还专门给她起了个化名,叫“余龙”,甚至对外放风,说自己愿意入赘余家。这姿态,摆明了是要把她当“自己人”。余淑衡的家人也跟着沾光,母亲住着舒适的房子,弟弟也在军统局里谋了份差事。 可这种“恩宠”,对余淑衡来说,更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她每天接触的,是军统最核心的机密,从密码本到暗杀名单,从日军的兵力部署到美国的援华物资清单,都得经过她的手。戴笠这人疑心极重,但他对余淑衡在工作上是信任的。可这种信任的背后,是无孔不入的监视。她的信件要被检查,和谁通了电话要被盘问,生活里几乎没有隐私可言。 日子一晃就是好几年。真正让余淑衡下定决心要逃走的,是另一桩事,一个叫周志英的女人的悲剧。周志英也是戴笠的情人,恃宠而骄,总想着要个名分,甚至想给戴笠生个孩子。这种要求,在戴笠看来,就是“不懂事”。结果,周志英被他亲手送进了军统的监狱,最后在狱中自杀。 余淑衡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和周志英之间,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自己更“识时务”。一旦哪天自己也提了不该提的要求,说错了不该说的话,那么周志英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 她开始不动声色地谋划出路,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个戴笠无法拒绝、甚至会支持的理由。她想到了“留学”。 她找了个机会,很平静地跟戴笠提:“我想去美国深造,学点更新的东西。学成回来,也能更好地帮你处理国际情报。” 戴笠起初并不同意,但余淑衡反复提,态度不卑不亢。恰好在1943年,电影皇后胡蝶辗转到了重庆,戴笠的全部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这位巨星吸引了过去。他忙着为胡蝶找回丢失的珠宝,忙着献殷勤,对余淑衡这边自然就松懈了。余淑衡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再次递上留学申请。戴笠大概也觉得,一个女人,还能飞出自己的手掌心?于是大笔一挥,批了。 1943年春天,余淑衡拿着护照和机票,登上了飞往美国的飞机。她心里清楚,这趟旅程,有去无回。 到了美国,她先是进了著名的卫斯理女子学院。校园里浓厚的学术氛围,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她知道,自己并没有真正自由。戴笠通过军统美国站站长萧勃,派人对她进行24小时的严密监视。她上课,后面就坐着“同学”;她去图书馆,转角就有人“偶遇”。 戴笠的信件和电报也一封接一封地飞来,内容从嘘寒问暖,慢慢变成了不加掩饰的命令,催促她尽快毕业回国。余淑衡的做法是,所有信件,一封不回。 她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学业中,之后又转到芝加哥大学攻读政治学博士。她刻意改变自己的生活轨迹,利用对校园环境的熟悉,一次次甩掉身后的尾巴。 就这样僵持着。直到1946年3月17日,一个消息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戴笠乘坐的专机在南京岱山坠毁,机毁人亡。 这个控制了她近十年青春的男人,就这么突然地从世界上消失了。军统一时群龙无首,海外的监控网络也随之瓦解。余淑衡,终于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博士毕业后,她留在了美国,成为一名大学教授,后来嫁给了一位名叫陈鹤梅的学者,组建了家庭。她把过去的一切都埋在心底,再也没有向人提起过那段在重庆的日子。1994年,76岁的余淑衡在美国病逝,走完了她这跌宕起伏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