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4月,乌斯满被枪决后,其子谢尔德曼竟又重新叛乱!不仅组建了“宗教军”,甚至还成立了所谓的“宗教政府!” 乌斯满是个哈萨克族头目,早年间就跟国民党残余搅和在一起,盘踞在阿尔泰山一带,四处搞破坏。1942年左右,他就开始拉队伍,纠集些不满的牧民,抢粮抢马,袭击生产点,闹得当地鸡飞狗跳。解放军进疆后,这家伙没消停,1950年春天在巴里坤那边又折腾起来,烧仓库,劫牲畜,害得牧民日子过得提心吊胆。到1951年3月,部队终于把他围在富蕴县的山沟里,生擒活捉。没多久,4月就公审枪决了,按说这事儿该画上句号了,谁知他儿子谢尔德曼不服气,接棒继续搅和。 谢尔德曼这人,继承了老子的那股子狠劲儿。乌斯满一倒台,他就钻进北塔山深处,拉起父亲的旧部,起初就百来号人,零零散散的。4月刚过,他就忙活开了,在镇西、奇台、吉木萨尔一带转悠,抢些过路货色,捡漏武器,还下手杀害几个修路的战士。部队人手紧,只能从步兵学校抽一千多学员去堵截,那些小伙子风尘仆仆赶过去,渐渐把他的地盘挤压得喘不过气。谢尔德曼倒也滑头,带着人马东躲西藏,10月9日跟胡尔曼那伙人从奇台逃到库尔特乡和吐尔洪乡,又钻进青河县。那里公安部队早有准备,对峙中两名战士牺牲,谢尔德曼才勉强甩开追兵,往南山跑。 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说句晦气,新疆刚解放没几年,牧区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冒出这么一出。谢尔德曼的举动不是孤立的,早年乌斯满就靠着民族矛盾和宗教幌子拉人,儿子这回也学着点,表面上打着保护信仰的旗号,其实就是为了保住自家地盘。1952年5月3日,他又折返回库尔特和苏普特,勾搭上几个部落头目,喊出保教保命的口号,硬拉喀喇卡斯等五个部落两百多牧民下水。那些牧民本是老实本分的人,被逼着编队,拿上枪,队伍一下就肿到五百来号。 5月11日,谢尔德曼正式拉起“宗教军”,顺带成立个所谓的“宗教政府”,把四百五十名青壮年分成五队,枪支两百多支。听起来挺唬人,其实就是个山寨组织,伪造些文书,强迫大家效忠。他这套把戏,根子还在老子那辈儿,乌斯满当年也靠类似招数聚众,国民党那边还暗中撑腰。中旬,他们在萨尔布拉克设伏,袭击第二十团的送马队,抢走军马,溜进阿尔泰山。部队吃亏不小,但也警醒了,这股子匪帮不能再拖。 剿匪这事儿,政府没含糊。5月上旬,阿山军分区和北疆剿匪指挥部联手建指挥部,何家产当总指挥,抽骑七师十四连加北疆三连,凑成三个骑兵支队,一千六百多人。第一支队田辅臣和王金玉领队,以二十团为主;第三支队配战车团。14日,各队就位,专署在富蕴、福海、阿勒泰征马两千多匹,担架民工一百多名,各族群众齐上阵。二十一团四连一排先在库尔特碰上匪军,双方打得难解难分,都有伤亡。 中旬,四百多匪军围库威矿场,二十一团四连六十多人顶住,毙敌五十多。平叛第一支队两个连赶来增援,一天一夜激战,匪军败逃深山。6月22日,第一二支队在大南沟外夹击,歼灭一部分,缴羊三千多、牛三百多、马一百七十匹、骆驼一百三十峰。7月初,沿库尔木特河东进,在库尔特把匪军围住。第二支队一连夜袭谢尔德曼,一支队主力穿插,五连设伏。几小时合击,毙伤匪两百二十多,救出裹挟牧民一千三百多,缴马一千八百多、牛一千八百多头、羊一万七千只、骆驼五十七峰。谢尔德曼和胡尔曼带残部溜了,此战解放军二十多名战士牺牲,包括巴扎依、同德拜他们。全县群众捐马三百二十三匹、骆驼三十七峰、物资一百九十八件、食馕一万多。 谢尔德曼没死心,继续鼓动胡尔曼部落闹事,袭击青河,烧粮草仓库,劫狱放人。还派奸细扮向导,把五军阿山独立骑兵团一连引山里围歼,杀连长叶塞提巴塔拉,扔尸库尔图河。部队围剿多次,匪徒总在林中钻来钻去,没全灭。9月5日,阿山专署和军分区写劝降信,15日谢尔德曼带十多名部下到承化投降。政府给他安排阿勒泰专区畜牧科副科长,后调伊犁州畜牧局副局长,一直干到1991年去世。新中国对牧区政策宽大,不分不斗、不划阶级、发展牧业、民族平等、宗教自由、既往不咎、归降宽大、立功受奖,宣传得广,牧民们渐渐信服。 这波动乱平息后,“新疆复国军”全线收尾。美国前迪化副领事马克南逃西藏,被藏军毙了;南疆何仁志被赶出境。回过头看,乌斯满父子这事儿,暴露了新疆解放初的复杂。民族地区总有旧势力死灰复燃,靠着境外撑腰,搅和生产安定。但政府稳扎稳打,靠群众支持,终究把乱子压下去了。牧区从那以后,畜牧业慢慢上轨道,哈萨克牧民的日子也实打实好转起来。
最初拟定开国上将名单里,原志愿军第9兵团司令员兼政治委员王建安名列前位,而最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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