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1年伦敦,16岁的林徽因收到一封信:“我掉进了你的情网!”她吓得心里发毛,没几天就悄悄回了国。哪料,这男人三年后还没死心… 这年,林徽因收到徐志摩的一封表白信,字儿漂亮得像画儿,话烫得吓人——他说他掉进情网里了,掉进对她林徽因的情网里了。 徐志摩是谁?是她爸林长民的忘年交,按辈分算是叔叔。他很有才华,写诗一把好手,在剑桥大学念书,热情得像一团火。他带着她在康河边遛弯,给她念诗,看她的眼神烫人。林徽因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心跳得自己都听得见。 可问题来了。徐志摩不是单身汉啊!他在老家浙江硖石,老婆张幼仪正怀着第二个娃娃呢! 林徽因把那封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窗外的雨雾蒙蒙的,像她心里头一样乱。徐志摩的感情太猛了,猛得吓人。他在信里说愿意为她烧掉自己过去的一切。他给父亲的信更露骨:“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 林徽因从窗户边站起来,在小小的房间里打转。心里头不是没有涟漪。徐志摩长得俊,有才华,那火热的追求,哪个少女不动心?可她脑子里老晃着父亲紧锁的眉头,还有徐志摩家里那个大着肚子的可怜女人。最主要的,是徐志摩那股子“爱就要毁天灭地”的劲儿,让她心里发毛。十六岁的姑娘,硬是看穿了:这感情再美,也接了地府的气儿。 “我没那个胆儿,” 多年后林徽因淡淡提过这茬。她把那封滚烫的信细细折好,压在了书本最底下,像藏起一个不敢碰的宝物——终究没回一个字。 没过多久,林徽因跟着父亲,招呼也没跟徐志摩打一个,悄没声儿就坐船回了中国。像只灵巧的燕子,躲开了那片叫“徐志摩”的暴风雨。 徐志摩那边可炸了锅。发现心上人跑了,他疯了一样冲到林长民在伦敦的住处。门锁着,屋里空荡荡,只有林徽因坐过的那把椅子还在原地。他木头桩子似的杵在客厅中 央,感觉魂儿都被抽走了。那份痛,后来全化成了他笔下最出名的那句诗。 三年眨眼过去,1924年春天徐志摩也回了北平。听说林徽因回来了,心思又活络了。可再一打听,心凉半截——林徽因跟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订婚了!徐志摩不死心,打听到林徽因和梁思成常泡在松坡图书馆看书,他也厚着脸皮天天去“偶遇”。梁思成好脾气也受不了这个,干脆写了张英文条子贴在图书馆大门口:“Lovers want to be left alone.”(恋爱中人,请勿打扰。)徐志摩瞅着那纸条,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这才彻底死了心,臊眉搭眼走了。 那场烧得人心慌的异国情事,到底在中国现实的土地上凉透了。林徽因把那份惊天动地的激 情,打包锁进了回忆的箱子底儿,转头扎进了正事——和梁思成搞建筑学。他俩一块儿在美国啃书本,在东北大学从零开始建起建筑系,顶着大太阳钻山沟,爬上爬下量那些老掉牙的房子……日子像条平静宽阔的河,稳稳当当朝前流。梁思成踏实,有学问,和他在一起,林徽因觉得日子很真实。 可谁也没想到,1931年11月19号,晴天一个霹雳砸下来:徐志摩坐的飞机在济南开山附近撞了山,人当场就没了,才三十五岁。消息传到北平,林徽因正画着图,手里的铅笔“啪嗒”掉在地上,脸“唰”地一下全白了,心口揪着疼,气儿都喘不上来。那个曾经为她神魂颠倒、写下无数滚烫诗篇的人,那个才华多得往外冒的灵魂,就这么变成了一团火球,摔碎了。 痛归痛,林徽因到底硬气。她咬着牙,红着眼眶求梁思成:“思成,你去一趟济南吧…替我看看他最后一眼。”梁思成默默点头,真的千里迢迢赶去了空 难现场。他弯腰在焦黑的残骸里翻了半天,最后捡了块飞机的铁皮,带回北平,轻轻放在林徽因手里。那块冰凉的破铁,成了徐志摩在她生命里留下的最后一样东西,沉得要命。 徐志摩的追悼会,林徽因亲手布置。满屋子白花,衬得她脸更白了。她看着徐志摩的照片,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楚:“诗人的死,就是诗的活”。这话听着玄乎,却是她心里头翻江倒海后淌出来的真东西。她怀念他,像怀念一首写得极好,却没缘分写到人生正文里的绝句。 徐志摩是她生命里刮过的一场十二级台风,风过处一片狼藉。而梁思成,是她后来稳稳扎根的土地,托着她所有关于房子和理想的梦。 晚年的林徽因,被肺病折磨得够呛。有一回跟儿女闲聊,她轻轻叹气:“人这辈子,哪有什么绝对‘对’的选择?选了一条路,就拼了命把它走对了,这就是本事。” 这话,像是给当年那个十六岁、站在人生岔路口的小姑娘,一个遥远而清晰的回应。她亲手掐灭了那团几乎要把自己烧化的烈火,却在后来漫长岁月里,用一股子韧劲儿,在建筑学的土地上开出了最结实的花,也把自己的日子,过成了值得细品的书。 林徽因的故事搁在今日,仍然扎心:清醒,有时比勇敢更难得。她早早看透了,有些感情再绚烂也是空中楼阁,过日子终究要脚踩实地的。她心里那杆秤,一头放着让人头晕目眩的诗意,一头放着安稳实在的人生,最终,她把砝码压在了自己扛得住的那一边。日子不是写诗,房子盖得结实,才能经得起风雨飘摇。
1955年全军授衔之前,刘少奇坚持反对给陈毅授元帅军衔,周恩来听闻此事,立马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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