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6年的一天晚上,张宗昌将美人陈佩瑜衣服扒光,丢到了烧得滚烫的土炕上,女人被

张五笙说历史 2025-09-14 16:42:44

1926年的一天晚上,张宗昌将美人陈佩瑜衣服扒光,丢到了烧得滚烫的土炕上,女人被烫得滚来滚去,忍不住哭喊求饶,张宗昌却兴奋不已:“14年前你叫我滚,现在我叫你滚!” 1912年的烟台港,咸湿的海风裹挟着码头工人的汗味和鱼腥气,白玉楼却像另一个世界,雕花窗棂里飘出琵琶声,穿长衫的读书人与穿西装的商贾在此交错,台上一位眉眼如画的女子正轻抚古琴,唱的是《霓裳羽衣曲》。 她叫陈佩瑜,出身书香门第,父亲原是清末举人,家道中落后不得已在此卖艺。 她约法三章:只献艺,不陪酒,更不留宿,那份遗留在眉宇间的清冷气度,反而让她成为白玉楼最令人瞩目的存在。 那日晚间,场子忽然一阵骚动,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汉子带着几个跟班闯了进来,大大咧咧地坐在最前排。 他穿着不合身的旧军装,脚上是沾满泥泞的破靴子,刚从关外流亡至此,听说有个“烟台第一才女”,便想来见识见识。此人便是日后恶名昭著的军阀张宗昌,此时还只是个无名小卒。 台上的陈佩瑜一曲终了,张宗昌掏出几块碎银,“哐当”一声扔上台,粗着嗓子喊道:“小娘子,下来陪爷喝一杯!” 场内顿时安静下来。陈佩瑜瞥了一眼台下那粗野的军汉,面无惧色,只冷冷道:“此地只论艺,不议其他,阁下请自重。” 满堂宾客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张宗昌脸上,他脸色由红转青,额上青筋暴起,在众人的窃笑和鄙夷的目光中,他狠狠瞪了陈佩瑜一眼,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刻进骨头里,最终在一片嘘声中狼狈离去。 海风依旧,白玉楼的琵琶声再次响起,仿佛一段无足轻重的小插曲,无人能料,这一声“滚”,竟在十四年的岁月里发酵成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1925年,张宗昌被任命为山东督军,手握一省军政大权,达到了权力的巅峰。 他在山东横征暴敛,巧立名目收取各种苛捐杂税,百姓背地里骂他“剥皮将军”。他还有个更响亮的绰号,“三不知将军”,不知自己手下有多少兵,不知自己银行里有多少钱,不知自己有多少姨太太。 他派人四处打探陈佩瑜的下落,探子回报,陈家早已彻底败落,昔日的才女如今已嫁给一个清贫的教书先生,育有二子,蜗居在陋巷之中,为生计奔波,容颜虽经风霜,却依稀可见往日风韵。 这份报告没有激起张宗昌丝毫怜悯,反而让他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感,命运终于把这个女人送到了他的掌心,他要用最残忍的方式,将昔日可望不可即的清冷月光,狠狠碾碎在尘泥里。 1926年,几辆军车粗暴地停在烟台一所简陋的小学校门外,士兵们冲进去,当着惊恐的学生们的面,强行绑走了正在帮丈夫整理课业的陈佩瑜,她的丈夫扑上来阻拦,被枪托狠狠砸倒在地,孩子们哭成一片。 而陈佩瑜,已被强行带入张宗昌那戒备森严的督军府,成了他名义上的“第十六房姨太太”。 复仇的高潮在新婚之夜,洞房里,那张北方特有的土炕被烧得滚烫,几乎能看见空气中蒸腾的热浪。张宗昌,这个掌控一省的军阀,带着酒气和狞笑,对着他新“娶”的姨太太,完成了蓄谋十四年的报复。 他亲手扒光了陈佩瑜的衣物,将她一把扔到那烧得滋滋作响的土炕上,柔嫩的肌肤一接触灼热的炕面,瞬间烫起一片血泡,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在本能驱使下痛苦地翻滚、挣扎,仿佛置身于烙铁之上,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哀嚎与求饶。 他对着挣扎的女人咆哮:“十四年前你叫我滚,现在我叫你滚!你给老子滚啊!” 关于陈佩瑜的最终结局,历史记载模糊,流传着几种说法,一说她不堪受辱,最终吞金自尽,被张宗昌派人用草席一卷,草草埋葬。一说她可能长期遭受虐待至死,也有一说,她侥幸熬到1932年张宗昌被刺杀后,才得以隐姓埋名,重获自由,但身心早已破碎。 而张宗昌,他的暴虐统治并未持续太久,1928年北伐军势如破竹,他兵败逃亡,先后流亡大连、日本。 1932年,当他心怀鬼胎地重返济南,意图东山再起时,在济南火车站被一位名叫郑继成的青年刺杀身亡,这位不可一世的军阀最终暴尸车站,无人收尸,可谓天道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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