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总爱在傍晚搬个小马扎, 坐在院门口择菜。 我放学回来, 书包往墙上一挂, 就凑过去帮她掐豆角蒂。 她的指甲盖里总嵌着点泥土, 择菜时手指麻利, 豆角在她膝头堆成小堆。 "今天老师夸你字写得好了。 "她头也不抬, 声音混着晚风里的槐花香。我"嗯"一声, 把掐好的豆角扔进竹篮, 看她额角的碎发被风吹得动。 饭熟时,她往我碗里多夹了块烧豆腐。 "快吃,长身体。 "灯光在她鬓角的白发上镀了层暖黄, 我扒着饭, 忽然觉得碗里的豆腐比往常香些。
车门一关,礼节就退场了。两个人在天安门看完钢铁和人海,转头钻进同一辆车,目的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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