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岁老人收留流浪女,同居3年生下一子,后来却后悔到自掘坟墓! 湖南山村的老槐树下,常坐着个穿粗布衫的老头儿。他手里攥着旱烟杆,烟锅里的火星子一明一灭,映得脸上的皱纹忽深忽浅。 村里人都知道,这老头儿是黎大爷,今年84岁了。可谁能想到,十年前他蹲在草垛边捡回的16岁流浪女,如今成了他心头最深的疼。 黎大爷早年命苦。老伴儿走得早,唯一的女儿跟着前妻跑了,偌大的土坯房只剩他一个人。 2000年那会儿,他总在夜里扛着锄头去地里转,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像根没了根的芦苇。 转机出现在那年秋末。黎大爷去村东头拾柴,路过草垛时听见细细的抽噎声。 拨开半人高的稻草,只见个扎着歪辫子的女孩缩成一团,头发沾着草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闺女,咋一个人在这儿?”他蹲下身问。女孩抬头时,眼睛亮得像星子,却又空洞洞的,直勾勾盯着他身后的草垛。 后来黎大爷才知道,这女孩叫小萍,16岁,是邻村老杨家的闺女。半年前跟人私奔,被男方家赶出来后受了刺激,脑子时好时坏。 她记不清自己从哪儿来,只偶尔清醒时会嘟囔“爹叫杨建国”。 黎大爷心软。他把小萍领回自己那两间漏雨的土坯房,给她煮了碗热乎的红薯粥,又翻出压箱底的花布给她做件褂子。“这儿比外头安全。”他说。村里人听说了,有的说“老黎心善”,有的直咂嘴:“接收个疯丫头,往后有的麻烦。” 小萍在黎大爷家住了下来。起初她总躲在灶房角落,听见响动就发抖。 黎大爷就坐在门槛上抽旱烟,不言不语地陪着。慢慢的,小萍敢凑到他身边了,会帮他择菜,会把捡来的野花插在他破瓷碗里。 有回她突然拽住黎大爷的衣角,指着墙上的旧日历说:“今天...是我生日。”黎大爷这才想起,那天是3月15号,他赶紧煮了两个鸡蛋,煮得蛋白都裂了缝。 三年后的春天,小萍的肚子渐渐鼓起来。黎大爷蹲在院子里给黄瓜苗搭架子,手突然抖得厉害——他想起二十年前,前妻怀着女儿时也是这样。 他冲进屋里,摸了摸小萍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眼泪“啪嗒”掉在泥地上:“我要当爹了。” 小儿子出生那天,黎大爷杀了养了三年的老母鸡,炖了锅香喷喷的鸡汤。他抱着裹着红布的婴儿,坐在堂屋门槛上,阳光透过糊着报纸的窗户照进来,把他的白头发染成了金色。“我有儿子了。”他逢人就说,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花。 可好景不长。搬去新屋子的那年秋天,小萍的精神又垮了。她盯着墙上的裂缝喃喃自语,说“里面有人”,伸手去抓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黎大爷把她搂在怀里哄,她却突然咬了他的胳膊,血珠子顺着裤管往下淌。打那以后,黎大爷不得不把她锁在西屋,每天只留条缝递饭进去。 2013年,黎大爷76岁了。有天他在地里锄草,眼前一黑栽倒在地。醒过来时躺在炕上,听着窗外的风声,他突然想起小萍发疯时撞墙的声音,想起儿子光友喊“爷爷”时奶声奶气的调儿。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护得住他们娘俩吗?”他摸出铁铲,扛着往村后的山坡走。 黎大爷在山坡上挖了个坑。他边挖边念叨:“要是哪天我走了,谁给他们娘俩做饭?谁给光友扎小辫?”挖着挖着,眼泪砸在铁铲上,溅起小泥点。“ 早知道这样,当初不该收留她啊。”他抹了把脸,又继续挖,土块堆在脚边,像座小坟头。 这事被村里的光友看到了。小家伙攥着爷爷的衣角,哭着说:“爷爷别挖,我以后给你做饭,我给小萍姑姑梳头发。” 黎大爷蹲下来,把孙子搂进怀里,下巴抵着他软乎乎的发顶:“傻孩子,爷爷就是...就是心里慌。” 后来有人出主意,说小萍说过亲爹叫杨建国,说不定能找到。黎大爷带着小萍上了电视《寻情记》,镜头前的小萍眼神涣散,听见“杨建国”三个字时突然尖叫起来。 找到她亲爹那天,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站在村口抹眼泪。可小萍躲在黎大爷身后,死活不肯认:“他不是我爹。” 最终他们还是回了家。好在有热心人资助,黎大爷在院子里种了棵枣树,小萍偶尔清醒时会坐在树下织毛衣,光友就在旁边写作业。 2021年,黎大爷84岁了,小萍的病慢慢稳住了,能自己烧火做饭,能给光友扎歪歪扭扭的小辫。 现在黎大爷还是会蹲在老槐树下抽烟。烟锅里的火星子一明一灭,他望着远处山坡上的小土堆,轻声说:“小萍啊,爷爷不后悔。 就是...就是有时候觉得,要是没遇见你,我这把老骨头,说不定能在村里安安稳稳多活几年。” 风掠过枣树,落了几颗枣子在地上。光友捡起来,塞进爷爷嘴里:“爷爷,甜的。”黎大爷笑着嚼了嚼,眼角的皱纹里,还挂着没擦干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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