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赞]1992年，84岁军统特务头子毛森，临终前，抓住儿子的手，说：“我只有一个憋了40年的愿望，想回家乡看一眼！” （信源：百度百科——毛森） 1992年5月，上海虹桥机场，一位垂死老人坐着轮椅，胸口吸氧，阳光照在他苍白的脸上。他回来了，带着一身病痛，更带着44年前亲手按下电椅开关的血腥记忆。 那段雨夜的恍惚回忆，如同深埋的罪恶印记，始终纠缠着这位曾双手沾满鲜血的“杀人魔王”，他就是毛森。 他原名毛鸿猷，1908年出生在贫困农家，童年生活艰辛。父亲重视教育，送他入学，寄予厚望。他曾借用同学文凭进入师范学堂，后来为了掩盖身份，更名为毛善森，最终定名为毛森。 他最初是一名小学教员，曾满足于安稳生活。1931年，他考入警官学校深造。在那里，他结识了戴笠，成为其得力下属。 为了求得晋升，他逐渐背离了本心，变得心狠手辣。他接受军统特训，将“党国利益”奉为至高无上的准则。 戴笠指示下，他疯狂抓捕地下党员，双手沾满了鲜血。他对被捕者施以严刑逼供，包括老虎凳、辣椒水等酷刑。1948年冬，上海提篮桥监狱地下室弥漫福尔马林气味，审讯室里惨叫声不断。 他亲自对李白施以电刑，将李白的手指用钢针扎穿七天后，再将电极按在溃烂的伤口上。他曾以家人团聚为诱饵，逼迫李白供出延安电台频率，但李白至死未屈服。 三个月后，他因破获“共党电台”而在上海街头广贴告示，获得了“功绩”。1949年，他下令在上海警备司令部处决了最后一批“政治犯”，造成逾300人死亡。 1949年4月深夜，他接到密电，得知解放军过长江，急忙准备撤离。他携带金条和伪造的菲律宾护照逃亡。他未能守住厦门，被解放军击退，仓皇逃往台湾。而抵达抵达台湾后，他仍策划刺杀行动，以求“戴罪立功”，对国家安全造成影响。 而后他更是虚构出“东南游击队”部署。1955年，蒋经国对他的游击队说辞提出质疑，并掌握了他谎言的证据。因谎言被识破，他从情报局后门仓促逃离，台湾方面无法容忍他的存在。此后他就不停的变换身份，直到晚年他迁居美国。 晚年毛森虽物质富足，内心却感到空虚。他始终认为自己是中国人，渴望落叶归根。1985年旧金山深秋，他身体状况不佳，常咳嗽，开始撰写回忆录。回忆录中提及“江山县”三字，显露出他对故乡的深切思念。 而后他还匿名捐建小学，但是这些始终平付不了他的内心。夜深人静时，儿子毛河光曾追问他是否下达杀人命令。他以“党国让做什么，就得做什么”辩解其过往行为。他午夜梦回时，眼前常出现“刑讯室铁窗”的幻象。 1992年初，医生告知他生命仅剩三月。病重时，他紧紧抓住儿子的手，表达了想回故乡看看的强烈愿望。于是他的儿子带他回到了中国。 回乡途中，他身体虚弱，需轮椅代步，胸口携氧气瓶。在江山县城，他的面貌被当地老人认出，与旧时“剿共英雄”的照片相似。他回到老宅，发现只剩半截风火墙，焦黑房梁，他找到了12岁时刻下的“森”字。 他回忆起父亲当年背他趟过洪水，教导他“读书才能出人头地”的往事。他拒绝轮椅，坚持攀登江郎山，每一步都像丈量着逃亡的路。在山顶，他对着山谷呼喊“阿爸姆妈，森儿回来了”，表达对父母和故土的回归。 他看到山脚稻田和拖拉机痕迹，感慨“共产党治下，老百姓真能吃饱饭”。他参加同学聚会，曾被他逮捕入狱的班长也在场。班长提及毛森母亲曾在其入狱后给其家中送米，这让在场的人情绪复杂。 而他匿名捐献的学校，也不过就是慰藉他的内心，他幻想捐建的学校能让乡亲们淡忘他上海的罪行。他再次向县领导捐赠一万美元，并附字条“给孩子们念书”，希望命名为“思乡小学”。 捐款时，他手颤抖，与当年按下电钮的坚定形成对比。他望着梧桐树，联想到李白临刑前“天快亮了”的话，看着路灯感悟到“熬到黎明的灯”。县领导接过捐款时指节发白，办公室玻璃映出他弯曲的脊背，暗示其罪行在故乡人心中的分量。 离别时，他在老宅废墟前三鞠躬，膝盖触碎砖，远处传来“思乡小学”施工声，象征一个时代终结与新时代开启。 回上海途中，他嘱咐儿子将骨灰葬于江郎山脚，不立碑，不让人知晓。三个月后，他在旧金山病逝。江郎山的新坟每年清明有匿名白菊，无人知晓墓主，只知他临终想亲近故土。山风、松涛、读书声，将恩怨情仇化作天际淡淡的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