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傅作义几次请求毛主席释放陈长捷,也几次去功德林探望他,然而陈长捷每次见了傅作义都是怒目而视,“我上了大当,你做了起义将军,我倒做了战犯,” 1949年初,天津战火正急,陈长捷在城中苦苦支撑,傅作义却在北平城内权衡利弊,多年后,这一幕成为两人命运分流的起点,也埋下了一段难解的心结。 陈长捷出身保定军校,早年就以作风严谨、谋略老练著称,在抗日战争时期,他屡立战功,曾率部阻击日军,赢得“常胜”的评价,那时,傅作义也在前线拼杀,两人作为同窗战友,配合默契,彼此信任,后来,傅作义在晋绥军中担任要职,多次提携这位老战友,不顾质疑,力荐陈长捷出任天津的重要防守职位,这种提拔,并非出于私情,而是基于多年战场上的了解与认可。 到了1948年底,东北野战军兵临津门,天津局势急转直下,陈长捷接到守城任务后,立即着手加固防线,调配兵力,几乎将整个城市变成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他的努力连蒋介石都看在眼里,称赞他防御有方,然而,战局的发展并未如预期那样有利,傅作义当时正在北平秘密与解放军接触,希望促成和平解决,这种谈判敏感异常,稍有风吹草动便可能前功尽弃。 天津战事爆发前,陈长捷多次向傅作义报告情况,试图得到明确指示,但傅作义始终语焉不详,只是反复强调要坚持到底,陈长捷信以为真,不敢擅自行事,最终,天津在短短三十小时内失守,陈长捷被俘,几天后,傅作义宣布北平和平解放,成为众人称颂的起义将领,而陈长捷却被关进功德林。 这一变故,对陈长捷打击极大,他原以为尽忠职守,即便败了也无愧于心,却没想到自己在拼命防守时,曾经的知己已经另谋出路,他被押入战犯管理所时,情绪几近崩溃,那段时间,他每日反复思考天津一战,越想越觉得问题出在傅作义的“模糊命令”上,傅作义在外风光无限,陈长捷却在铁门之后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功德林的生活单调而规律,每天的学习与劳动像钟表一样精准,陈长捷年岁已高,体力不济,常被安排做些轻活,他虽不善农活,却对学习毫不懈怠,理论课程从不落下,他与杜聿明、邱行湘等人同在一个改造单位,平日里也有些笑料打发时间,但内心的郁结始终难解,每当傅作义来探望,陈长捷总是冷脸以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他认定自己是被最信任的人推入火坑,哪里还谈得上原谅。 傅作义并非不知陈长捷的怨气,从1949年起,他便陆续向中央反映陈长捷的情况,表达希望宽大处理的意见,1956年,他在政协会议上发言,言辞恳切地请求特赦表现良好的战犯,其中重点提到几位旧将,尽管中央处理战犯事务极为谨慎,但傅作义的坚持最终促成了一线转机。 1959年,陈长捷的名字出现在第一批特赦名单中,他走出功德林那天,天还带着微凉的风,阳光却异常明亮,一场接风宴在北京鸿宾楼设下,傅作义早早到场,陈长捷则姗姗来迟,宴席上气氛复杂,陈长捷依旧不多言,表情淡漠,但傅作义并未因此退缩,而是将当年北平谈判的前因后果细细叙述。 原来,当时和平谈判涉及极多势力,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引发连锁反应,傅作义担心提前透露信息,反倒会使天津提前陷入混乱,甚至可能使北平陷入战火,他本想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通知陈长捷投诚,以保其安全,可惜战事发展太快,天津很快陷落,计划未能如愿。 陈长捷听完这番解释,沉默片刻,脸色虽未放松,却也没再追问,他没说原谅,也没再咄咄逼人,只是默默吃了几口菜,这一顿饭,成为两人多年恩怨的转折点。 出狱后的陈长捷被安排到上海,担任政协的文史专员,负责整理抗战资料,他极少回忆功德林的生活,却对抗日战场的经历津津乐道,他将自己亲历的战役一一记录下来,撰写了大量资料,成为后人研究的重要依据,那些文字中,充满了对战争的敬畏,也有对同袍的深情,只字未提天津失守的往事。 傅作义继续在水利部任职,推动多项工程建设,两人偶有联系,保持表面温和,实则内心隔阂依旧,在外人看来,他们已和解,但知情者都明白,那段裂痕只是被时间掩盖,并未真正愈合。 1968年,陈长捷的生活出现巨大变故,他在家中接连发生悲剧,最终选择以极端方式结束生命,消息传出后,熟人震惊不已,多年后,陈长捷获平反,官方恢复了他的名誉,但他再也无法亲耳听到世人的公正评价。 傅作义在1965年就已离世,未能见证陈长捷命运的最终走向,两人曾共度战火岁月,也一同走过政治洪流,却因一次历史节点,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轨道,一个成为和平的象征,一个背负误会十年。
林彪叛逃后,纪登奎为郑维山说情,毛主席:你头上的白头发少两根“主席,我觉得郑维
【1评论】【10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