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挺的独立团有多厉害,看看他的10个连长知道了。叶挺独立团共有2000余人,下辖

叶挺的独立团有多厉害,看看他的10个连长知道了。叶挺独立团共有2000余人,下辖三个营,每营下辖三个连,再加上团部直辖的机枪连,共有10个连的编制。

这支部队名义上挂着国民革命军的番号,实际是共产党广东区委攥在手里的第一把真刀真枪。

1926年5月,广东热得地面冒烟,叶挺带着这支队伍从肇庆开拔。

兵源五花八门,打过仗的老兵、黄埔军校的毕业生,更多的是广东湖南的农家子弟。

他们胸脯上缝着“先锋”布片,一路往湖南插,专啃硬骨头。

攸县城下,吴佩孚的兵窝在城墙后头吹牛:“这城墙扛得住十万兵!”

叶挺没硬冲,先派兵扮老百姓绕城摸门道:东门守军密密麻麻,西门城墙矮两尺可护城河深,北门小路直通后山。

六月四日半夜,东门突然枪声炸锅,守军慌忙调兵堵口子,哪晓得是计。

真正的杀招从西门来:士兵蹚水推木筏,竹梯挂钩往城墙上甩。

等敌军回过神,退路早被堵北门的弟兄切断了。

天亮清点,独立团伤兵不足百人,城里躺了一千多敌军。

老百姓推门缝偷看,当兵的修瓦片递茶水,嘴里念叨:“队伍有规矩!”

才过个把月,浏阳城外三道铁蒺藜防线横在眼前。

三连长高超是黄埔生,课上学的本事全用上了:捆十几颗手榴弹当炸药包,摸黑塞进铁网底。

轰隆炸开豁口,他左胳膊淌着血第一个冲进去。

四连长卢德铭更狠,眼看机枪巢喷火,喊弟兄搭人梯翻坡,自己薅住滚烫的枪筒子往外拽。

仗打完炊事班送饭,高超绑腿浸透血,还帮老乡扶房梁。

汀泗桥才是真阎王殿,河宽水急,碉堡机枪压得桥面抬不起头。

叶挺蹲河边发愁,撑船老汉指指上游:“夏天水浅,蹚得过去!”一连连长莫奇标带全连下水,石头硌脚冰水刺骨,咳嗽声都可能送命。

摸近碉堡时哨兵打盹,莫奇标手一挥,三个兵捂嘴的工夫,炸药包甩进射击口。

天亮大部队过桥,他胳膊中弹撕衣襟一裹,照旧追残兵。

贺胜桥打得天地变色,吴佩孚把家底全押在印斗山,五连长刘光烈刚冲进战壕就被三面包夹。

子弹打光他吼“拼刺刀”,几十号人背贴背摆刀阵死扛。

机枪连长练国梁咬碎牙,扛水冷重机枪往山包爬,枪管烧红冒烟也不停。

二连长吴兆生趁机带人抢挖战壕,满脸尘土顾不上擦。

这一仗打完,刘光烈的连只剩二十活人,练国梁的枪管弯成煮烂的面条。

十个连长九人埋骨他乡: 莫奇标护伤员撤退,冷枪打穿肚子,手指东边催弟兄快撤; 吴兆生汨罗江畔挨炮弹片,怀里还揣着没寄出的家信,说要带湖南腊肉回老家;

高超武昌城头砍倒敌军旗,被侧面子弹穿胸; 卢德铭当上秋收起义总指挥,骑马断后胸口中弹,最后一句是“莫管我”;

练国梁1927年扛机枪打夏斗寅叛军,子弹穿膛而过。

活到新中国成立的只剩六连连长袁也烈。汀泗桥他小腿吃过枪子,贺胜桥抢机枪顶过半个连长。

1955年授少将军衔,家里客厅挂满老战友照片。

有回去湖南博物馆,他指着玻璃柜里的竹云梯喃喃:“那些人没等到今日,我们得替他们多瞧瞧。”

为什么百姓叫他们“铁军”?攸县祠堂墙根的炭笔字“打倒军阀”早褪色了,汨罗江老船工还记得那帮修船的兵娃子。

独立团在湖南五个月折了九个连长,战场伤亡七成硬是没逃兵。盾牌背面的铭文说得透:“烈士之血,主义之花……摧锋陷阵,如铁之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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