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时期,靠卖烧饼为生的侯思止因告密被武则天封为四品御史。一天,侯思止到武后寝宫答谢,正赶上武后腹泻,去往内室,外厅只有张昌宗和上官婉儿,便朝着昌宗、婉儿叩头下拜:太子、公主千岁。 唐朝那会儿,武则天当老大,朝堂上那叫一个风起云涌,告密成了走红捷径。侯思止,原本长安街上卖烧饼的小角色,穷得叮当响,身份比芝麻还小。可人家机灵啊,一告密,武则天大手一挥,直接给他升到四品御史,摇身一变成了权力圈的人。 张昌宗是谁?那是武则天身边最得宠的面首,雪白的皮肤,穿得比公主还华丽,朝堂上一半的官员都得看他脸色。上官婉儿更不用说,武则天的“贴身秘书”,一手好字,满肚子计谋,后宫前朝的事,没有她不清楚的。 侯思止这一拜,把俩人都拜愣了。 张昌宗正把玩着玉如意,闻言“噗嗤”笑出声,声音跟画眉似的:“我说侯御史,你这眼睛是糊了烧饼渣?我啥时候成太子了?婉儿姐姐又啥时候成公主了?” 上官婉儿手里的笔顿了顿,墨滴在奏章上晕开个小团。她抬眼看向趴在地上的侯思止,这人穿着崭新的官袍,领口却歪着,靴子上还沾着街面的泥,一看就是没见过大场面的。 “侯御史,”上官婉儿的声音清清淡淡,“太子在东宫读书,公主随驸马在封地,这儿哪有他们的影子?” 侯思止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闹了笑话,脸涨得跟他卖的糖烧饼似的,头磕得更响了:“小人……小人该死!小人刚从街上上来,见二位衣着华贵,气势逼人,就……就认错了……” 他心里打鼓,这可是在武后面前的红人跟前出洋相,别刚到手的官帽还没戴热乎就没了。 正慌着,内室的门“吱呀”开了。武则天由宫女扶着出来,脸色不大好,看见这光景,皱了皱眉:“咋回事?吵吵嚷嚷的。” 张昌宗赶紧迎上去,笑着把刚才的事说了,添油加醋的,逗得武则天也笑了:“侯思止,你倒是实诚。可御史是管查案的,连人都认不清,咋审案子?” 侯思止趴在地上,脑子转得比揉面还快,脱口道:“陛下,臣虽认不清人,可臣认得好坏!谁对陛下忠心,谁藏着坏心眼,臣一嗅就知道,比嗅烧饼生熟还准!” 这话糙是糙,却挠到了武则天的痒处。她当政这些年,最缺的就是这种没根基、只认她一个人的“刀”。那些世家出身的官员,表面恭敬,暗地里不知骂了她多少回。 “行,”武则天挥挥手,“起来吧。下次看清楚了再拜,别让人说我用的人连规矩都不懂。” 侯思止连声道谢,爬起来时腿都麻了,差点又绊倒。 这事本该就这么过去,可侯思止心里不踏实。他觉得自己在张昌宗和上官婉儿面前丢了脸,得找个机会找补回来。 没过几天,他就抓了个小官,硬说人家私通废太子,动了大刑。那小官熬不住,胡乱招了供。侯思止拿着供词去见武则天,得意洋洋地说:“陛下您看,臣没说错吧?一嗅就知道谁是坏种!” 上官婉儿恰好在旁边,拿起供词一看,冷笑一声:“侯御史,这小官去年就因腿疾辞官了,怎么去私通废太子?你这鼻子,怕不是把馊烧饼的味儿当成坏心眼了?” 武则天的脸沉了下来。她能容侯思止没规矩,却不能容他瞎办案子坏了自己的事。 “侯思止,”武则天把供词扔在他脸上,“你卖烧饼时缺斤少两,最多让人骂几句。现在你掌着刑狱,胡乱抓人,是要让天下人骂我不公!” 侯思止吓得魂都没了,“扑通”跪下,又是磕头又是求饶,说自己是被猪油蒙了心。 可武则天没再给他机会。 当天下午,圣旨就下来了:侯思止滥用职权,诬陷忠良,削去官职,打回原籍,重操旧业卖烧饼去。 据说侯思止回到长安街时,身上的官袍早被扒了,只穿着件破褂子。他还想摆摊,可街坊们见了他就躲,都说他心黑,卖的烧饼准带毒。 没几天,他那烧饼摊就彻底歇了。有人说看见他在街角讨饭,见了穿官袍的就磕头,跟那天在武后寝宫似的,只是再也没人理他了。 其实侯思止的错,不光是认不清人、办错案。他错把武则天的“利用”当成了“信任”,错以为凭着一股子蛮劲就能在权力场里混下去。这官场啊,比揉面复杂多了,不是光有小聪明和狠劲就能玩转的,没那金刚钻,偏要揽瓷器活,最后只能砸了自己的脚。 (根据《旧唐书》《新唐书》等史料及民间传说整理)
武则天时期,靠卖烧饼为生的侯思止因告密被武则天封为四品御史。一天,侯思止到武后寝
勇敢小妹
2025-08-09 10:3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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