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地下党员吴荣森,已经引起了特务的怀疑,他察觉到危险后,正准备撤离时,却收到了一份特殊情报!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黄台路51号的羊圈里,吴荣森天没亮就起了床。 谁也看不出,这个穿粗布衫、裤脚沾着草屑的送奶工,是中共地下党员,正攥着一身冷汗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干活呢。 要说这事儿还得从几年前说起,1946年,华东局发过一份《关于情报工作的指示》,明明白白写着徐州、济南、青岛这些地方是国民党的“前哨”,得重点搞隐蔽斗争。 青岛那会儿还攥在国民党手里,海军第二基地的码头停着批旧军舰,都是抗战胜利后从日本鬼子那儿接收的,虽说打不了大仗,可舰上的电台密码是真金贵——那是国民党调兵遣将的“耳朵”,谁能搞到它,谁就能摸清敌人的底细。 吴荣森所在的“青商小组”就盯着这事儿,组里就三个人:董肇温装商人,黄振远扮军人,他自己是送奶工。 三人选的住处都不起眼,吴荣森住的黄台路51号离国民党军警岗楼没多远,可谁会注意一个每天挑着羊奶筐的老实人呢? 可到了1949年初,麻烦来了,解放军大军压境,国民党特务开始满城抓“可疑分子”。 吴荣森夜里总往外跑,家里又常有些带密码的本子,渐渐被人盯上了。 三个人一合计,决定分头行动。 董肇温有底气——他爹有个老熟人是市北分局的董守业,早年间董肇温因为学潮被抓,还是这人给捞出来的。 董肇温留在青岛盯着动静,吴荣森和黄振远先撤到解放区躲躲,顺便联络海军里的人脉,找机会再杀回来。 没成想,没过多久三人又凑齐了,这次他们的目标更明确:摸进国民党海军第二基地,“接字30号艇”上的密码本,必须拿到手。 吴荣森打听到,基地司令部人事参谋“谢麻子”管着人员调动,可这人滑头得很,软硬不吃。 后来还是通过谢麻子的朋友张镇南打听到,谢麻子最听老婆孩子的话。 吴荣森心里一亮——他和谢麻子的儿子是老同学,当年在浙江路青年会学无线电池时还睡过上下铺。 他找机会见了老同学,套出话来:谢麻子媳妇想打副金镯子。 金镯子可不是小数目,吴荣森愁得直挠头,最后硬着头皮找姐夫于琦帮忙。 于琦是生意人,家里条件不错,听说是为了革命,咬咬牙翻出一两黄金:“兄弟,我知道这事儿险,可你想想,等青岛解放了,咱能让子孙后代指着青岛说‘这是咱共产党打下来的’,值!” 吴荣森攥着那包沉甸甸的黄金,喉咙发紧,到底没说出“这太危险”的话。 他拿着黄金跑到萃华银楼,挑了块成色最好的金子,打了个细巧的镯子。 谢麻子媳妇接过镯子,乐得合不拢嘴,直夸“麻子你小子有本事”。 谢麻子没法子,只好给吴荣森在司令部安排了个上士文书的差事。 没过多久,他又托关系当上了“接字30号艇”的中尉电讯官——这下总算能摸到舰上的电台了。 可密码本哪那么好拿,国民党管得严,只有舰长和电讯官能碰,还三天两头换密码。 吴荣森和黄振远虽然在舰上设了情报点,陆地上也安了人,可就是够不着核心密码。 这时候,吴荣森想起个老乡刘国华——“庐山”舰的下士电讯官。两人一见面,刘国华拍着胸脯说:“咱都是中国人,这事儿我帮!”盖了舰长的章。 三大包密码到手那天,吴荣森的手直哆嗦。 他赶紧让交通员吕秀成扮成商人,把密码藏在装火纸的箱子里——那时候老百姓常烧黄纸祭祀,查岗的士兵见了也不会多问。 吕秀成坐长途汽车出了青岛,等汽车过了最后一道关卡,他才敢松口气。 接下来的事儿更关键——怎么把密码安全送出去。 吕秀成揣着三大包密码,心里跟揣了团火似的。 他琢磨了好几天,最后想了个土办法:把密码本裹进祭祀用的火纸里,火纸是当时老百姓常用来上坟烧的黄纸,一摞一摞的,查岗的士兵见了顶多以为他是去上坟的。 他把密码本分成六包,每包都用火纸裹得严严实实,再装进一个大布包,活脱脱像个走亲戚的商人。 吕秀成挑着担子,一头是几匹布,一头是那包“火纸”,大摇大摆地往长途汽车站走。 路上有几个宪兵拦住他盘问,他挠挠头,操着一口山东腔说:“俺去趟即墨,俺娘病了,买点布给她做件衣裳,这火纸是烧给俺姥姥的。” 宪兵看了看他那身粗布衣裳,又瞅了瞅布包,没多想就放行了。 好在一路上虽然有检查站,但那些士兵大多懒得仔细翻,看见是祭祀用的火纸,摆摆手就放行了。 等汽车出了青岛地界,吕秀成才长舒一口气,擦了把汗。 他知道,这三包密码关系着青岛能不能顺利解放,关系着多少战士的命。 另一边,吴荣森在舰上也没闲着,他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该值班值班,该记录记录。 可心里一直惦记着密码的事儿,他知道,刘国华虽然拿到了密码,但能不能安全送出去还是个问题。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消息,说密码已经安全送出青岛,这才松了口气。 参考资料: 《纵横30年典藏》
1949年,潜伏在敌人内部的地下党员吴荣森,已经引起了特务的怀疑,他察觉到危险后
玉尘飞啊
2025-08-09 00:5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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