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在意大利的一家艺术馆里,一群人将一位23岁女孩围在中间,将她的衣服剪得支离破碎,甚至用刀子划向她的皮肤,而这位女孩却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1946年出生在贝尔格莱德,那时候南斯拉夫刚从二战中走出来,她的父母都是游击队员,战后在政府里当官。说实话,她小时候日子并不轻松,到6岁前都跟祖父母住,祖母信东正教,每天带她做祷告。6岁后才跟父母和弟弟一起生活,可家里氛围像军营,母亲管得特别严,规定她晚上10点前必须回家,这种规矩一直到她29岁才松绑。你知道吗,她父母关系也不好,父亲还砸过家里的杯子就走人。玛丽娜从小就学钢琴、法语和英语,但她总觉得压抑,家里没多少温暖。 上学后,玛丽娜1965年进了贝尔格莱德美术学院,读了五年,1972年在扎格勒布完成研究生课程。1973到1975年,她在诺维萨德美术学院教书,那时候开始搞solo表演。她的艺术路子越来越偏向行为艺术,用身体当工具,挑战极限。1971年她结了婚,但1976年就离婚了,同年搬到阿姆斯特丹,从此在国际上活跃起来。她教过不少学校,比如巴黎的美术学院和柏林的艺术大学,当过客座教授。她的早期作品就爱探索身体的耐力和精神边界,这为后来那些大胆的表演铺了路。 行为艺术这东西,本来起源于欧洲,强调用身体即时互动,带点挑衅味,不是人人能接受。玛丽娜走这条路,跟她家庭有直接关系,她父母那种军事化管理让她从小就想追求自由。13岁时,父亲给她请了绘画老师,不是传统教法,而是让她用沙子、胶水和颜料随意涂,然后烧掉,说那是夕阳。她觉得这自由劲儿太吸引人了,从此对艺术上瘾。成年后,她把艺术当职业,作品越来越有个性,在圈子里名气渐长。 1974年那场表演,叫《节奏0》,是她《节奏》系列的最后一件,在那不勒斯Studio Morra艺术空间进行,持续6小时。她准备了72件东西,有玫瑰、蜂蜜、口红这些温和的,也有剪刀、钉子、鞭子和一把装子弹的手枪。她贴了张纸,说自己是物体,观众可以用这些东西对她做任何事,她承担所有后果。刚开始,观众还挺克制,有人给她玫瑰,有人亲她。但后来,事情变味了,他们开始剪她的衣服,用刀片划她的皮肤,甚至有人用玫瑰刺扎她,有人划她的脖子让她流血。 表演进行到一半,暴力升级了,有人用钉子刺她的手,有人鞭打她的背部。衣服被剪得不成样,露出身体,有人还对她进行轻微性侵犯。她全程不动,任由他们折腾。关键时刻,有人拿枪对准她的头,把她的手指扣在扳机上,这时候观众间起了冲突,有人抢走枪,阻止进一步伤害。6小时结束,她站起来,观众全跑了。她后来回忆,觉得自己被侵犯了,这暴露了人性不受限时的可怕一面。 这表演不是闹着玩的,它直接戳中了人性的弱点。你想想,当没人管的时候,人会干出啥事?玛丽娜通过这件作品,提醒大家,别轻易把命运交给别人,得自己握紧。她的艺术总爱挖这些深层东西,让人反思社会和个人界限。说白了,这不光是艺术,还像场社会实验,接地气地告诉你,群体心理多容易失控。 表演后,玛丽娜没停下脚步,她意识到不能完全把控制权给观众,从此调整了创作方向。1976年,她在阿姆斯特丹遇到乌雷,两人合作到1988年,做了好多“关系作品”,探索自我和艺术身份。比如1976年的《空间中的关系》,他们互相撞击一小时;1977年的《运动中的关系》,开车在博物馆里转365圈;还有《时间中的关系》,背对背用辫子绑16小时。这些作品强调二元性,挑战身体极限。 他们合作的高峰是1980年的《剩余能量》,两人拉弓箭,箭头对准玛丽娜的心脏,保持平衡。1988年分手时,他们走长城,从两头出发,中途见面,各走2500公里。这象征结束,但后来闹上法庭,2016年玛丽娜被判付乌雷25万欧元版税,并承认合作作品的联合署名。分手后,她回归独演,1995年的《清洗镜子》,刷洗骷髅三小时;1997年的《巴尔干巴洛克》,洗牛骨四天,获威尼斯双年展金狮奖。 2005年,她在古根海姆做了《七件易事》,重演别人作品。2010年的《艺术家在场》,在MoMA坐三个月,736小时,跟观众对视,吸引上千人参与,乌雷还来过,成了热点。她创办了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学院,教表演艺术技巧,现在是流动组织。她的作品影响全球,出版回忆录,办回顾展。
刚看到这消息,脑子嗡的一声——两个中国女孩,一个14岁,一个13岁,都是来澳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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