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郭德纲问朱时茂：“你和丛珊太般配了，怎么没谈个恋爱？”朱时茂坦言：“我俩感情特好，一天能打10个电话。”紧接着，朱时茂一句话，把郭德纲惊得嘴巴直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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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得扎回到四十多年前，那个黄土漫天飞的西北牧场。1981年的冬天，风冷得跟刀子似的。朱时茂当时算是有经验的演员了，裹着件旧棉袄在棚子外头站着。
棚子里呢，是年仅19岁的丛珊，正跟一对土筐子较劲。小姑娘咬着牙，扁担在肩上打晃，汗珠子直往下滚，脸上臊得通红。导演谢晋远远喊了“停”，丛珊头一低，沮丧得不行。
谁都没注意老茂啥时候走过去，就听见他轻声细语说：“丫头，别急，扁担得这样用，肩膀得借上力。”
那场面，跟他俩在《牧马人》里演的许灵均教李秀芝干活，简直一模一样。电影是假的，可这戏外的情谊，就从这搭把手的真诚劲儿里，热乎乎地长起来了。
风沙大得能糊住眼睛，摄影棚里冷得像冰窖。朱时茂演饱经沧桑的右派许灵均，那份隐忍拿捏得准。
丛珊可不一样，她是谢导从北影挑出来的“原石”，青涩、纯粹，眼神儿里的干净劲儿，活脱脱就是剧本里那个黄土坡上倔强生长的李秀芝。
可演戏不是靠眼神就能成，有一回锄地的戏，她动作生硬别扭，连着被导演喊了好几次“卡”，急得泪珠子在眼眶里直打转，觉得自个儿拖累了全组。
朱时茂看在眼里，啥也没多说，私下里带着小师妹跑到牧场边上，手把手地教。锄头该怎么握，腰该怎么弯，力气往哪儿使才省劲，像教自家小妹一样耐心。
看她绷得紧，他还讲起自己当年刚入行闹过的笑话，逗得丛珊破涕为笑。这一笑，绷着的弦儿就松了。
电影里头的苦命夫妻默契十足，戏外这两人也慢慢成了片场最要好的搭档。蹲一块儿啃窝头、嚼咸菜的时候聊人物；休息的工夫，一起给剧组拉车的马添草料；牧场金红色的晚霞底下，俩人肩并肩走着，还在琢磨许灵均下一句词儿该是啥情绪。
剧组里头啊，悄悄传开话：瞧瞧这二位，演夫妻演得这么好，私下里怕不是真有点啥？这种嘀咕，到《牧马人》一炮而红，就彻底变成了观众心里认定的事儿。
八十年代初的银幕情侣，在老百姓眼里那就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甭管他俩走到哪儿，人们就是追问：“你和丛珊到底是不是搞对象了？”
这股好奇劲儿，几十年都没散，这才有了郭德纲在节目里直眉瞪眼的追问。
郭德纲问得直接，朱时茂答得也爽快。前一句“一天打十个电话”把大伙儿胃口吊得老高，后一句“再发展下去就危险了”又像个急刹车，把所有人甩蒙了。
郭德纲那个震惊的表情，简直成了名场面。无数观众琢磨，老茂这玩笑话里头藏着啥？是点到为止的清醒，还是真有过难以言说的遗憾？
其实真相比大伙儿脑补的电视剧情节简单得多，也熨帖得多。那份“危险”，朱时茂心里门儿清，是越界模糊了这份比黄金还珍贵的情分。他俩的缘分，压根儿就不是奔着儿女情长去的。
电影拍完，丛珊选择远渡重洋去留学。八十年代出国的年轻人，那滋味儿可不好受。举目无亲，语言不通，功课压得人喘不上气，国外的大月亮看着都凄凉。
大洋那头孤独难熬的夜里，朱时茂的电话就成了真正的“定心丸”。他不讲什么大道理，就絮絮叨叨说点国内的小八卦、新段子，给点实实在在的鼓励。
有一回丛珊在电话里说想家，老茂乐呵呵接茬儿：“想家就回来，哥带你回西北看月亮去，那儿的月亮又大又亮，能解乡愁！”就这一句话，仿佛能把异国冰冷的夜都捂热了。
丛珊学成归来，人生几度沉浮。但不管是顺境还是低谷，朱时茂这个大哥，始终稳稳当当站在那儿。一起参加公益活动，一起接受采访，那份举手投足间的熟稔和信任，几十年都没变过。
有回在慈善晚宴上，主持人的八卦老毛病又犯了，丛珊大大方方地笑着说：“你们就别瞎猜了！我和老茂啊，这辈子的交情早就定了，就跟亲兄妹似的，谁也缺不了谁！”朱时茂在边上使劲点头，那眼神里全是了然和守护。
说到底，朱时茂那句把郭德纲惊着的“危险”，道破的恰恰是成人世界最稀罕的明白。有种情谊，干净透亮，不是非得捆上爱情的标签。
那份发自肺腑的关怀，毫无保留的信任，几十年的相知相扶，像极了《牧马人》里那盏在漫天风雪中亮着的小油灯，火光不大，却倔强地照亮寒夜，提供最踏实的温暖，彼此守护又不逾规矩，反而让那份暖意能长长久久地亮下去。
牧场的风沙早散了，戏里的故事也成了老胶卷里的光影。但属于朱时茂和丛珊的这盏灯，用真心点燃，用岁月守护，始终暖着对方的路。
最结实的关系，有时恰恰是不越那一步。这份情比金坚的情分，比多少花前月下都更经得起岁月熬煮，成了那个纯真年代留给今天最暖心的注脚。
信息来源： 中国新闻网 相关娱乐报道 中央电视台《中国文艺》栏目 相关访谈及纪录片片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