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王光被日军施暴,惨叫声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第二天天一亮,村民连忙赶来收尸, 但就在赶到王光身边的时候,有人碰了碰她,一个东西突然掉了出来,大家看到的那一瞬间都哭了…… 那东西滚在土里,带着血,小小的,还没长全,是个成形的胎儿。前几天她还笑着跟邻居说,等娃生下来,要做个小木马给娃骑。 王光住的村子在冀中平原边上,土坯房挨挨挤挤,村头有棵老槐树,春天落一地白花花的花瓣。她男人李柱是村里的木匠,手艺好,打出来的木盆不漏水,椅子坐十年都不散架。1942年秋后,李柱没打招呼就跟着区小队走了,临走前半夜敲窗,塞给王光一块银元,说"等打跑鬼子,给娃打个带轱辘的木马"。 打那以后,王光的日子就靠那点薄田撑着。怀着孕,弯腰薅草费劲,她就跪在地里挪,膝盖磨出的茧子比鞋底还厚。有回下大雨,房梁漏雨,她挺着肚子爬上炕,用瓦盆接水,半夜里盆满了,水漫到被褥上,她抱着肚子蹲在墙角,哼着李柱教的小调熬到天亮。 村里的张婶常给她送碗热粥,劝她"柱媳妇,别硬扛",她总咧着嘴笑,摸着凉凉的肚皮说"没事,这娃乖,不折腾"。她偷偷攒了半布袋碎布,打算给娃做件花棉袄,夜里就着油灯缝几针,针脚歪歪扭扭,却缝得紧实。前几天收秋,她还跟张婶比划,说李柱答应的木马要雕个小铃铛,娃一摇就响,"到时候全村娃都得眼馋"。 1943年深秋,日军又来扫荡。那天王光正在院子里晒玉米,听见村头枪响,刚要往地窖钻,两个端着枪的日军就踹开了门。她往后院跑,被一枪托砸在腰上,摔在柴堆里。惨叫声从晌午传到后半夜,村里人躲在地窖里,捂着嘴不敢出声,张婶的小孙子吓得哭,被死死按住嘴,眼泪把衣襟都湿透了。 天亮时日军走了,张婶第一个冲出来,看见王光躺在院门口,身上的蓝布褂子撕成了条,脸上全是血。有人想把她扶起来,手一碰,那团小小的血肉就掉在了地上。张婶认得,王光前天才跟她显摆在布庄扯的红布,说要给娃做个小肚兜,"红的喜庆,能辟邪"。 李柱后来回来了,是1945年冬天,穿着破军装,少了根手指头。他没直接回家,先在老槐树下坐了半天,张婶把那半布袋碎布和没做完的花棉袄递给她,他摸着布料,眼泪砸在上面,晕开一小片湿痕。他没哭出声,就是直勾勾地盯着王光家的方向,盯了整整一夜。 后来李柱还是做木匠,只是再也不打木马。有人让他给娃做一个,他摆摆手,拿起凿子就往木头上砸,木屑飞得满脸都是。直到1950年,他在王光坟前栽了棵小槐树,树干上刻了个歪歪扭扭的"娃"字,每年清明都去,带着一把新做的小木梳,放在坟头,说"给娃娘梳梳头"。 我们总说战争残酷,可残酷从来不是教科书上的数字。是王光没来得及缝完的花棉袄,是那个没见过太阳的胎儿,是李柱再也打不出的木马。那些被撕碎的希望,被践踏的尊严,不该只存在于老人的叹息里。如今老槐树还在,春天照样开花,可谁还记得树下曾有过一个叫王光的女人,和她没出世就碎了的梦?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43年,王光被日军施暴,惨叫声持续了几个小时,直到第二天天一亮,村民连忙赶来
佳佳怡
2025-07-30 19:3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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