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生又上热搜了,这次是因为一场直播演唱,点开视频前真没想到能这么戳人,他开口第一句就把人拽进情绪里了,音色自带砂纸般的粗粝感,但情感又细腻得像在耳语,弹幕里全在刷“故事感拉满”,可听着听着,突然发现他换气声特别明显,像是麦架就支在胸口,连呼吸都成了伴奏的一部分。
熟悉华语乐坛的都知道,陈楚生是选秀黄金年代杀出来的冠军,当年《有没有人告诉你》火遍大街小巷,但后来十几年里,好像总在主流视野边缘游走,直到这两年频繁出现在音综里,人们才发现他早不是那个抱着吉他唱情歌的少年,而是能把《漠河舞厅》唱出风雪呼啸感的叙事型歌手。
这次争议点挺有意思的,有人觉得换气声破坏氛围,像看4K电影突然发现演员的毛孔,但也有人觉得这才是live的魅力,毕竟不是修音室作品,那些带着颤抖的吸气声,反而让“故事感”有了具体的锚点,就像看话剧时听见演员吞咽口水,那种真实的粗粝,反而比完美无瑕的录音更打动人。
翻他最近参加的综艺会发现,从《披荆斩棘》到《天赐的声音》,他越来越敢在技术流横行的舞台玩“减法”,这次直播连耳返都没戴,全程闭眼攥着立麦,倒真像在酒吧唱了整晚的老朋友,这些年太多歌手在追求高音炸场、转音炫技,突然冒出个把话筒当酒杯,往旋律里倒往事的人,反倒成了稀缺品。
说回呼吸声这事儿,想起李宗盛演唱会也常被吐槽“喘得像刚跑完马拉松”,可偏偏是那些带着烟火气的瑕疵,让《山丘》里的叹息都有了重量,或许对陈楚生这类歌手来说,技术从来不是最高追求,他们更在意的是,怎么把生命经验熬成声音的琥珀,至于那些呼吸的缝隙,权当是留给听众换气的空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