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周总理写的诗水平如何?陈毅陈老总曾经直言不讳地说:你当好总理就行了,诗还是不要写了。 (参考资料:2013-11-22 河北日报——周恩来自称不是诗人:作了一首诗被陈毅退了回来) 1960年深秋,一场为国际友人安娜·路易斯·斯特朗举办的寿宴上,气氛正酣,席间,周总理跟老战友陈毅聊起“大跃进”中那句时髦的口号——“人人都是诗人”。 周总理笑着说:“这句话不对,我就不是诗人”,他随即又抖出个“包袱”,说自己曾写了首诗请陈毅指点,结果陈毅只回了八个字:“没法批评,你写的根本不是诗。” 话音一落,两人相视大笑,满座宾客也被这份坦诚和幽默逗乐了。 这句自嘲听着轻松,可背后的问题却一点不轻松:当年那个写下“大江歌罢掉头东”的澎湃青年,怎么到了晚年,就如此干脆地把自己开除出“诗人”的行列了? 这事儿还得从他年轻时说起,周总理在诗歌上确实是有底子的,他早年的《春日偶成》、《千古奇冤》等作品,感情真挚,颇有文采。 尤其19岁去日本留学前,一首《大江歌罢掉头东》横空出世,一句“难酬蹈海亦英雄”,把青年人那种救国无门的悲壮和破釜沉舟的决心写得淋漓尽致。 配上周总理临行前那句“愿相会于中华腾飞世界时”的题字,一个以诗言志、心怀天下的革命青年形象,跃然纸上。 可是,随着投身革命,周恩来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诗歌需要的浪漫与想象,渐渐让位给了治国理政必需的严谨与求实。 周总理后来跟工作人员雷英夫解释过为什么不写诗,话说得很实在:“我每天的工作都严谨求实,诗词则需浪漫之气,实没有这种雅兴。” 说白了,就是没工夫,也没心境了,国家这部机器太过庞大复杂,周总理作为总管家,每天要处理的都是具体到数字、具体到人头的繁杂事务,在这种高强度、高压力的状态下,诗兴自然就被磨没了。 偶尔动笔,也确实有些生涩,也就难怪陈毅会直言不讳,而周总理听了这种“差评”,非但不恼,反而引为趣谈,这种雅量,本身就比一首好诗更显出一个政治家的胸襟。 进一步看,周总理不再有“雅兴”写诗,根本原因是他把自己的人生彻底熔铸到了国家和民族的命运里,他不是不写诗了,而是换了一种书写的方式。 周总理身边的人都说,他可能是“全国睡眠最少的人”,1968年,他的老朋友胡志明来北京,看着他憔悴的样子,恳切地劝他:“为了中国人民和世界人民,你每天要多睡两个小时。” 周总理的回答既无奈又坚决:“我做不到”,他甚至自己都感叹:“我不能坐,一坐下就会睡着”,这背后,是几十年如一日的超负荷运转。 革命年代,顾顺章叛变,上海地下党组织面临灭顶之灾,周总理连续几个昼夜不合眼,亲自指挥数百名同志和几十处秘密机关的安全转移。 等事情办妥,周总理眼睛熬得通红,破例向同志要了支烟,结果猛吸一口就呛得直咳嗽——他根本就不会抽烟。 到了延安,周总理因为不知疲倦地工作,被同志们戏称为“革命队伍里的一头骆驼”。他听了却连连摆手,谦虚地说:“不,我只是一头小毛驴。” 新中国成立后,周总理更是忙得像古代那位“一沐三握发,一饭三吐哺”的周公,毛主席在给柳亚子的信里也用这个典故来形容周总理的辛劳,称他“确有吐握之劳”。 即便在特殊年代,周总理每天的睡眠也常常只有三四个小时,更惊人的是,1974年,他的癌症已经扩散,可工作记录显示,上半年仍有超过一半的日子,他的工作时间长达18小时以上。 这么看,说周总理不是诗人,好像也没错,他只是不再写那些需要推敲字句、讲究韵律的诗了,他把所有的激情、才情、乃至生命,都谱写进了另一部更宏大、也更沉重的作品里,那么,他这一生,算不算一首无字的史诗呢?
[太阳]周总理写的诗水平如何?陈毅陈老总曾经直言不讳地说:你当好总理就行了,诗还
叨叨小科天下事
2025-07-29 16: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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