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英宁向刚生下女儿不久的妻子赵明明提出离婚,赵明明追问原因,英宁支支吾吾就是不说,得知真相后赵明明伤心不已。
1990年代的长春,吉林艺术学院的白杨树下,赵明明第一次对英宁笑时,阳光正透过叶隙落在她脸上。
那时她是全校公认的 “校花”,高挑白皙,走在路上总有人偷偷塞情书;而英宁是坐在角落默默画设计图的男生,普通得像片树叶。
谁也没料到,这段看似不对等的暗恋,会让赵明明赌上整个青春。
老师发现他们偷偷约会时,把两人叫到办公室。“学校规定不准谈恋爱,你们选一个吧。” 赵明明攥着英宁的衣角,抬头说:“我不分手。” 家长被请来,母亲哭着劝她:“明明,他家条件一般,你值得更好的。” 她梗着脖子:“我就认定他了。”
毕业后,他们揣着两床被子就去了北京,在筒子楼里租了间 10 平米的小屋。
没有婚礼,没有钻戒,红本本上的照片里,赵明明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为了让英宁安心追梦,她接下所有能找到的戏——《蝴蝶兰》里的白慧,《汉宫飞燕》里的赵飞燕,她穿着华服在镜头前转身时,背后是英宁在出租屋里泡的方便面。
很快,赵明明成了红遍全国的女演员,杂志封面、电视剧片头都有她的身影。
而英宁的事业总差一口气,他窝在小屋里写剧本,听着楼道里邻居议论:“你看赵明明多能耐,她老公怕是靠她养吧。” 这些话像针,扎得英宁坐立难安。
他开始对赵明明冷言冷语。
她拍夜戏回来,想跟他说句累,他头也不抬:“大明星回来了,我们小老百姓可高攀不起。” 赵明明看着他发红的眼眶,突然懂了——他的骄傲,在她的光环下碎了。
为了挽回感情,赵明明推掉了张艺谋的邀约,在家专心备孕。
“有了孩子,他会踏实的。” 她摸着小腹笑,没看到英宁躲闪的眼神。
女儿出生那天,赵明明躺在产床上,英宁进来时眼神复杂。
月子里的某晚,他坐在床边说:“我们离婚吧。” 她愣住了,以为听错了:“为什么?是我哪里不好吗?” 英宁别过脸:“我爱上别人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 “别人”,是他在她孕期就来往密切的女子。
赵明明没哭没闹,只是抱着襁褓中的女儿,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坐了一夜。窗外的天泛白时,她对英宁说:“我签。”
离婚那天,她穿着英宁送的第一件连衣裙——洗得发白的棉布裙,抱着女儿走出民政局。
曾经为了他,她敢跟全世界叫板;为了他,她放弃了如日中天的事业;可到头来,孩子留不住他,她的牺牲也成了笑话。
再后来,赵明明没再嫁。有人劝她复出,她看着女儿的笑脸摇摇头:“她比剧本重要。” 偶尔翻到当年的剧照,照片里的赵飞燕眼波流转,风华绝代,她会轻轻叹口气,然后去厨房给女儿做早餐。
英宁后来成了导演,拍过几部戏,只是再没人提起,他当年的第一份剧本,是赵明明熬夜给他抄的;他第一次获奖时穿的西装,是她用片酬买的。
多年后,有记者拍到赵明明在菜市场买菜,穿着普通的 T 恤,头发随意挽着,和当年的 “古装第一美人” 判若两人。可她弯腰给女儿系鞋带时,眼里的温柔,比聚光灯下的笑容更动人。
有人说她傻,为了不值得的人耗了半生。
可赵明明或许早就明白:爱情里的输赢,从不是看谁笑到最后,是看你是否真的为心之所向,勇敢过、付出过。只是那场倾尽所有的奔赴,终究没能抵过生活的琐碎与人心的凉薄。
就像那年长春的白杨叶,落了又生,可最初的那片,再也找不回来了。
宻桔之乡
英家男人全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