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在藤县保卫战中,王铭章看着距离自己一千多米的龟尾寿三,问旁边的副官“这个距离能不能打到他”,副官没有多说一句话,而是举起了自己的枪,只听三声枪响之后,龟尾寿三从马背上摔下来。 那会儿的藤县早已成了火海。 日军的重炮炸得城墙碎石乱飞,川军将士们趴在断壁残垣后,握着生锈的老套筒步枪,子弹打一颗少一颗。 王铭章站在北门城楼,棉军装被硝烟熏得发黑,他刚从前线督战回来,靴底还沾着战友的血。 龟尾寿三是日军第十师团的联队长,正骑着马在城外高地指挥冲锋,望远镜里的嚣张模样,像根刺扎在守城将士心里。 身边的副官,跟着王铭章从军十年。 没人知道他枪法这么准——这手本事是在川陕边境剿匪时练的,当年为了保护运粮队,他在山头趴着三天三夜,靠三颗子弹击退了十几名悍匪。 出川抗日时,他背着一杆磨得发亮的中正式步枪,说“枪在人在,要让鬼子知道川军的厉害”。 此刻他举枪时,手臂稳得像焊在城垛上,瞄准镜里的龟尾寿三还在挥手喊话,三颗子弹顺着风向划出弧线,精准穿透了日军军官的胸膛。 枪声落时,城墙上的川军将士爆发出一阵欢呼,可王铭章的眉头没松开。 他比谁都清楚,击毙一个联队长挡不住日军的攻势。 藤县是台儿庄的门户,蒋介石的命令是“死守三日,掩护主力布防”,可他们手里的川军第122师,出川时带的还是清末造的老套筒,炮弹只有几十发,连棉衣都凑不齐。 战士们揣着四川老乡塞的辣椒面,饿了啃口硬面饼,冷了就靠辣椒驱寒,可没人喊过退。 副官放下枪时,手指在扳机上磨出的茧子泛着白。 他知道王铭章问这话的意思——不是真要他开枪,是想看看还有没有能提振士气的机会。 前一天日军攻城最猛时,有个十六岁的新兵被炮弹炸断了腿,还拖着断腿往枪眼里塞手榴弹,嘴里喊着“俺爹说要打跑鬼子再回家”。 这些四川子弟兵,谁不是揣着“保家卫国”的念头出川,王铭章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心里比谁都疼。 龟尾寿三落马后,日军的进攻暂缓了两小时,可后续的炮火更猛了。 城墙被炸开缺口时,王铭章提着大刀冲上去拼杀,副官紧随其后,子弹打光了就用枪托砸,刀刃卷了就用石头砸。 激战到第三天,城里的弹药彻底打光,王铭章在指挥部里中弹,临终前对身边的人说“告诉川中父老,我们尽忠了”。 副官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体,朝着日军冲锋的方向连开三枪,那是他最后三颗子弹,也是对将军的告别。 后来人们才知道,龟尾寿三是日军的悍将,曾参与过南京会战,手上沾着无数同胞的血。 副官那一枪,不仅是精准的射击,更是川军将士对侵略者的血性回应。 藤县保卫战虽然最终失守,但王铭章和他的部队用血肉之躯拖延了日军四天,为台儿庄大捷争取了关键时间。 那些穿着单衣、握着旧枪的川军战士,用最惨烈的牺牲证明:中国人的骨头,从来硬得很。 在那个山河飘摇的年代,像王铭章这样的将领,像副官这样的士兵,还有千千万万没留下名字的战士,他们或许没有先进的装备,却有着“宁死不当亡国奴”的决绝。 这种刻在骨子里的勇气,不是凭空来的,是对家乡的眷恋,对同胞的守护,是“一寸山河一寸血”的信念,让他们在绝境里依然挺直腰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938年,在藤县保卫战中,王铭章看着距离自己一千多米的龟尾寿三,问旁边的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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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6 00: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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