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逃到美国后的马鸿逵,挺着腐败的大肚子,享受着小姨太给他做的奶酪,主政宁夏17年,搜刮民脂民膏,体重高达200公斤,这样的吨位实属罕见。 马鸿逵这个名字,要是放在民国那一摊乱水里,确实不算最响亮的。但只要提到宁夏,他就是绕不开的一尊大佛。他不靠出身显赫,也不靠战功赫赫,真正让他立起来的,是那一手抓得死死的地方权力。 1933年,他被蒋介石任命为宁夏省政府主席,从此开始了长达17年的“土皇帝”生涯。 宁夏不大,他却把这小地方玩得风生水起——玩权术、玩人心、玩钱袋子,样样精通。 马鸿逵刚上任那阵子,也不是一味胡来,搞了点政绩出来。修路修桥,整顿治安,多少还算个正经政客的模样。但只要尝到了权力的甜头,人的贪念就像破坝的水,根本刹不住。 他开始大量提拔自己人,回族子弟、马家亲信,一个个被他塞进要害位置,宁夏很快就变成了他的私人地盘。外面挂着“三民主义”的牌子,里面却是“马家主义”的天下。 马鸿逵管事的方式也没那么复杂:一个字,榨。他印伪钞,搞强制换钱那一套,逼着百姓拿真钞去换他手里的假票。收了钱不够,还加税,收粮收绸收命根子。 地方财政的窟窿他不补,老百姓的锅他补得溜圆。要说那年月的宁夏人,谁家没被他搜过一回?就连一口好米都得藏着掖着,怕被军队拉走。说是打仗要粮,其实根本进了马家厨房。 钱抓得紧,人也不放松。他治下宁夏,搞的是半军事化管理,谁家有个壮劳力,不管愿不愿意,抓进军队先说。抓不走的,就扣人头税,弄得家家户户都过得像打仗似的。 马鸿逵还特别爱管姑娘家的事,他这辈子最得意的“战利品”之一,就是强娶了戏班子里的刘慕侠。那姑娘本有未婚夫,他一句话就让人分了,转头成了他的姨太。这样的事不止一桩,见一个要一个,强权逼婚成了常态。 他治宁夏不靠法治,靠的是恐吓和利益分配。对内安插心腹,对外抱紧南京大腿。他知道蒋介石要的不是好官,而是听话的兵,于是宁夏军队也变着法子扩充。招兵买马那套戏码他玩得溜,训练不讲究,服从最重要。他的军队不是打仗的,是护主的——护他的钱,护他的女人,护他的地位。 抗战打响以后,宁夏相对偏远,没有沦陷,也算避风港。他把这片地当后方粮仓,继续盘剥百姓,同时和中央讨好卖乖。蒋介石信他一阵,防他一阵,始终拿不准这人是忠臣还是祸害。等到抗战一过,马鸿逵的把戏就越来越难看了。他不听调遣,拒绝中央命令,甚至搞小动作搞分裂。他明着说“拥护中央”,背地里却想着“宁夏独立王国”。这种人,蒋介石心里其实清楚得很,只不过那时候地方割据成风,实在顾不过来。 到了1949年,大局已定,解放军节节推进,西北防线也吃紧。马鸿逵一看势头不妙,马上进入“跑路”模式。他没有誓死抵抗,也没想守土为民。他盘算得清楚:权力保不住,命和钱得先保。 他带着家眷、姨太、心腹,还有据说有七吨重的黄金,直接飞去了台湾。 到了台湾,本以为老上司蒋介石会抬爱一下,谁料迎接他的不是鲜花,是冷眼。 蒋介石把西北战败的锅丢给了他,黄金的去向也成了政治疑点。马鸿逵在台北没住多久,就像被挂在墙上的老照片——没人理,也没人敢碰。他不甘心,但又清楚自己没了立足之地。再留,只怕金子都要被查走。 1950年,他以“赴美治病”为由,从台北又转头跑去了美国。 这一次,带着的是刘慕侠和几个亲信。 他算得清,宁夏是回不去了,台湾混不下去,只能另觅安身之地。美国,是他最后的赌注。 到了洛杉矶,马鸿逵起初还真把自己当个美国“地主”干了起来。他买了农场,养马养狗,天天奶酪牛排伺候,生活条件一度堪比小庄园。他那些姨太太轮着伺候,刘慕侠也还算温顺。他自得其乐,常说美国空气香、水甜、人不吵。 他觉得自己躲过了一场劫难,以为这就是“天命未尽”。 只是他没想到,美国是天堂,但不是给他这种人准备的。 他语言不通,没法处理买卖事宜;农场经营失败,牲口死得七七八八;美国这地方也没几个人买他那套“宁夏王”的人设。慢慢的,亲人一个个离他而去,姨太太各奔前程,儿女也远离他的身边。 他成了一个真正的“孤家寡人”,宅在房子里,靠赌博打牌来排解寂寞。他再不提往事,谁来拜访,他就把人关在门外。他怕的是人,更怕的是记忆。那年那些事,他不愿想,也不敢想。他清楚,自己手上不干净,过去干过的事太多,说出来只怕都得扎心。 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体重飙升到两百公斤,整天窝在沙发里不动。美国医生劝他节食,他一句“我又不是活佛”打发了。有时候他也会走到阳台上,望着远处发呆。人们说他那时常低声念着“宁夏”,也许真有点想家了。但他知道,他那点家,早被自己掏空了。 1970年,马鸿逵在洛杉矶病逝,终年七十多岁。 没有葬礼,没有哀悼。 他临终前留了话,要把遗体运回台北安葬。
1956年,逃到美国后的马鸿逵,挺着腐败的大肚子,享受着小姨太给他做的奶酪,主政
戴梦维丽丽
2025-07-23 01: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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