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毛主席视察安庆,得知陈独秀之子生活困难,批示:给予照顾 2月20日,安

静雅酒香醺月眠 2025-07-22 02:39:54

1953年毛主席视察安庆,得知陈独秀之子生活困难,批示:给予照顾 2月20日,安庆长江码头寒风凛冽,毛主席伫立于洛阳舰甲板,突然转身问安庆地委书记傅大章:“陈独秀是安庆人吧?家中还有什么人?” 傅大章稍作迟疑答道:“只剩三子陈松年,如今在窑厂搬砖糊口,前些日子为养家...把北京的房子都卖了。” 毛主席指间香烟明灭,沉默片刻后郑重指示:“他是烈士后代,有困难应当照顾!” 当统战部工作人员将首月30元补助递来时,陈松年头顶积压半世纪的阴云散开,他枯瘦的手指颤抖着签下名字,泪水砸在印有“烈士家属补助”字样的文件上。 陈延年、陈乔年两位兄长牺牲25年后,终于获得鲜血换来的名分。 1910年,陈松年降生安庆时,父亲陈独秀已因革命活动流亡日本。 三岁那年,袁世凯爪牙马连甲带兵冲进陈家,刀光中两个哥哥陈延年、陈乔年拽着他翻墙逃命。 年幼的他跌进邻家澡盆,溅起巨大水花。邻家妇人抓起澡巾往他头上一盖,对搜捕的人说:“官爷见笑,我家皮小子洗澡呢!”,就这样,硬生生将他从刺刀前抢回这条小命。 军阀掠走陈家珍藏字画,只留下满地狼藉。陈松年太小,不明白父亲突然从万人敬仰变成了通缉犯。 1927年7月,上海龙华刑场,陈松年与姐姐陈玉莹跪在滚烫的石板上烧纸,国民党不准他们收殓大哥陈延年的遗体。 刑场血迹未干,隔年又葬送了二哥陈乔年。姐姐目睹二哥浑身枪眼的遗体后精神崩溃,呕血而亡。 三年间,四副棺木横陈眼前,母亲高晓岚哭干眼泪撒手人寰。 1932年,南京老虎桥监狱铁门哐当打开,陈松年终于见到镣铐加身的父亲。陈独秀看见儿子泪流满面,厉声喝止:“没出息!男儿有泪不轻弹!” 六年后抗战烽火中父子重聚江津,陈松年携妻女与父亲蜗居三间农舍。 油灯下陈独秀教孙女识字时,陈松年望着父亲霜白的鬓角恍然,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父亲微笑。 1953年早春的安庆窑厂烟尘蔽日。四十三岁的陈松年弓着腰搬运土坯,掌心的裂口渗着血丝。 为供养四个子女读书,他和妻子窦珩光凌晨四点就去抬土修路,妻子咳出的痰里带着煤灰。 窑厂工友不知这个沉默的男人背负着何等往事,他安葬父亲时连墓碑都不敢刻真名,1947年用木排运灵柩回安庆时,棺木上写的是陈独秀早年用名“陈乾生”。 毛主席在提起陈家之后,安庆市委统战部很快落实三件事:按月发放30元补助,确认陈延年、陈乔年烈士身份,安排陈松年进文史馆工作。 当他展开墨迹未干的烈士证明书,“陈延年”三字灼痛了他的眼。 二十六年前那个酷暑,他和姐姐在上海街头疯跑,想找块干净地方给大哥立个衣冠冢。如今这纸证书,终于让飘零的忠魂归了家。 陈松年将补助金分成四份压在子女课本下。大女儿陈长玮噙泪攥着尚带父亲体温的钞票走进大学课堂,最终成为合肥工业大学教授;二女儿陈长璞多年后任安庆文物管理局副局长,在拨乱反正中推动重修陈独秀墓。 1990年陈松年病逝时,安庆西门外的独秀墓已松柏成林,墓碑更替三次,从隐姓埋名的“陈乾生”到光明正大的“陈独秀”,一个名字的归位,走了半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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