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眼睛虽然长的平行,看人却从来没有平等过;两只耳朵虽然分别长在左右,他们却总是喜欢听一面之词;人的嘴虽然只有一张,却总能说出两面话。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人的心脏长偏了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这人世间就是这么奇怪,很多真理显而易见,可是,就是有人视而不见;很多道理直白浅显,可是,就是有人充耳不闻;很多的路平坦宽敞,可是,就是有人喜欢另辟蹊径。大家都说对的事情,他却偏偏说错;大家都说错的事情,他偏偏说对。只要不符合他的心意,煤球也得变成白的! 煤球白不白全看攥在谁手里,这世间的对错原本就像手心手背——翻过来是理,覆过去是情。眼睛生来平等却难平视,是因睫毛总往自家眼眶里落;耳朵分列两侧仍偏听,是因风声总在顺耳处打着旋儿。 有人把真理嚼碎了咽下去,有人却含着假象当蜜糖。路标明明立在太阳底下,偏有人举着灯笼找影子。不是心脏长偏了,是心里那杆秤早挂满了私欲的砝码。老话说"一人传虚万人传实",可万人踏过的路,照样有人梗着脖子往沟里走。 嘴能吐莲花也能喷毒汁,全看那颗心泡在什么缸里腌着。煤球越描越黑,白纸越抹越花,倒不如学那古井水——任你丢金锭还是扔淤泥,沉到底了都是清亮亮的一片天。 所以啊,看人何须双眼聚焦?留半分模糊才见真章;听话不必双耳竖立,存三分糊涂方得清明。舌头打个结的时候,往往是真话要破茧而出的当口。雨再大淋不湿地底的火种,风再猛吹不散烙在心上的痕。 因此活得通透的人,早学会了给眼睛装上滤镜,给耳朵安上筛子——看得见矿石里的金,听得见噪声里的韵。正如《菜根谭》里那句"热闹中着一冷眼,便省许多苦心思",这人间万象,原不过是一面镜子照两头。
两只眼睛虽然长的平行,看人却从来没有平等过;两只耳朵虽然分别长在左右,他们却总是
龙潜沧海待云归
2025-07-21 23:4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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