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75年,仅有600人的金蒲城,被北匈奴20000骑兵围困,东汉名将站在城楼上,对着城脚下的匈奴人说:“此乃大汉神箭,中箭者必出怪事,”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那一年,西域的风沙格外狂暴,天山之南,疏勒城被雪山与荒漠包围,耿恭带着不到六百人困在其中,像一粒微尘,顶着整个西域的安危。 事情的开端要回到几个月前,公元75年,东汉明帝去世,新帝章帝刚刚登位,朝堂动荡不安,原本守卫西域的主力部队被召回京师,汉军在西域的兵力骤减,耿恭与关宠两位将领,被留下驻守金蒲城与柳中城,成了留在西域的最后屏障。 就在窦固班师回朝不久,北匈奴左鹿蠡王便调集两万骑兵,迅速突入车师后国,车师后王安得本想抵抗,却根本无力招架,只得向金蒲城求援,耿恭当时手中不过九百兵马,却还是派出了三百精锐驰援,结果全军覆没,匈奴人随后直扑金蒲城。 面对数十倍于己的敌军,耿恭没有退缩,他命人搬出事先准备好的毒箭,这些箭头,早已涂上用乌头草熬制的剧毒,只要稍有破皮,伤口便会迅速溃烂,为了震慑敌人,他让将士们在城头高喊“中箭者必出怪事”,试图用心理战扰乱匈奴军心。 第一轮箭雨射出后,匈奴人果然开始出现异状,中箭者在不久后便四肢抽搐,口鼻出血,甚至发出痛苦的嚎叫,虽然匈奴人最初并不相信这些“神箭”的传说,但眼见身边同伴一个个倒下,恐惧迅速在军中蔓延开来。 就在这混乱气氛中,夜幕降临,天空骤然下起暴雨,匈奴人以为汉军已无力再战,在营地中稍作松懈,耿恭却没有浪费这宝贵的机会,他带着一百多名士兵,在雨夜中悄然摸入敌营,他们将浸了火油的干草点燃,扔进匈奴人的帐篷,浓烟与火光中,汉军短兵接战,匈奴人仓皇应战,死伤惨重,左鹿蠡王不得不带兵后撤百余里。 但耿恭心知,这不过是暂时的胜利,敌人兵力远超己方,只要重新集结,再次围城只是时间问题,他决定趁敌人尚未回神,转移阵地,他选择了疏勒城,这是一座建在山腰的要塞,三面绝壁,易守难攻,是防御的理想之地。 果然,不久之后,匈奴人卷土重来,将疏勒城团团围住,他们不再急于攻城,而是采取围困战术,甚至派兵改道截断山上水源,试图逼汉军投降,城内守军最初靠储水勉强支撑,后来甚至开始收集雨水、饮马尿,再后来,连牲畜粪便都被拿来榨水,面对生死边缘的绝境,耿恭命人开挖水井,连续挖了十几口,始终未见水源,直到第十五天,有士兵在山脚下挖出暗河的一条支流,终于接通水脉,解决了大问题。 耿恭借此机会,命人将清水装桶,从城头泼下,故意让敌人看见,匈奴人不知其中原由,误以为汉军得天神相助,攻心之计再次奏效,他们的士气受到沉重打击,不久后,主攻方向转向柳中城。 疏勒城暂时得以喘息,但城内却陷入了另一个深渊,粮草日渐匮乏,守军开始煮皮甲、熬革带充饥,有士兵将自己仅存的一块皮甲让给伤员,自己却活活饿死在城墙之上,汉军将士衣不蔽体,寒风刺骨,耿恭派心腹范羌冒雪前往敦煌求援,途中跋涉千里,几近丧命。 洛阳城内,救援问题成了朝堂上激烈争论的焦点,有人主张放弃西域,认为耿恭等人早已全军覆没,救援无济于事;也有人坚持必须援救,哪怕只剩一人,也不应让忠臣孤死他乡,司徒鲍昱的一句“今日不救忠良,来日谁肯为国效死?”最终打动了章帝,汉军终于派出七千援军,出玉门关,直奔西域。 范羌在途中遇到援军,随即带领其中两千人翻越天山,赶往疏勒城,这段路极为艰险,积雪没膝,寒风刺骨,士兵们顶着风雪,一步步接近那座已经绝望的石头城。 当他们抵达时,疏勒城内只剩下二十六人仍能站立,其余人不是战死沙场,便是饿死病亡,这些幸存者瘦骨嶙峋,却仍守着城门,衣甲破烂,目光却依旧坚毅。 援军接应后,耿恭等人开始撤退,他们边战边走,匈奴骑兵一路紧追不舍,许多士兵中箭倒地,有的为了不拖累同伴,自己从悬崖跳下,直到跨过天山,踏上汉地边防的玉门关,只剩十三人还活着。 守关的将军郑众看见这群如同乞丐般的汉军士兵,眼含热泪,跪地迎接,他们的军服破碎不堪,却依稀可辨汉军的徽纹,他们没有旗帜,没有号角,却用血和骨头,守住了汉朝最西的一座城池。 几百年后,《后汉书》中记录了这段史实,书中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冷静的叙述,直到2019年,新疆奇台县的考古队在石城子遗址中发现了疏勒城的遗迹:深井、箭孔、焦黑的灶台,还残留着当年烧煮皮革的痕迹,沉默的废墟,诉说着一段民族与忠诚的记忆。
公元75年,仅有600人的金蒲城,被北匈奴20000骑兵围困,东汉名将站在城楼上
木木爱说史
2025-07-21 16:2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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