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一位21岁的女犯人被判处死刑,临行前,狱警问她还有什么想说的,谁知她竟回道:“帮我验身,证明我是处女!” 女狱警张姐的心猛地一揪。这半年来,她看着这个安徽姑娘从眼神发直的沉默,到偶尔在放风时盯着墙角的蜘蛛发呆。 修丽的手总在抖,那是常年握电烙铁留下的后遗症 ——17 岁刚到上海时,她的手还嫩得能看见青筋,跟着尹怀石学修收音机。 每天要焊上百个焊点,师傅说:“学好这手艺,能在大上海立足。” 张姐还记得第一次提审时,修丽蜷在椅子上,反复说:“他摸我头发,说要教我修彩电,把我堵在仓库里……”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呜咽。 1990 年夏天的那个午后,仓库的铁门被尹怀石反锁,他嘴里的酒气喷在她脸上,她抓起台面上的锤子,不是为了反抗。 是想砸碎那台总修不好的黑白电视 —— 直到看见尹怀石 8 岁的女儿跑进来,手里还攥着半块奶糖,她的脑子突然一片空白。 验身的女医生回来时,眼圈是红的。“是真的。” 她把报告单递给张姐,上面的字迹很轻,“处女膜完整,身上有多处陈旧性瘀伤,像是被人拧的。” 张姐想起修丽藏在枕头下的小本子,上面歪歪扭扭记着日期:“3 月 12 日,他摸我手;5 月 7 日,仓库锁门;6 月 30 日,我想回家。” 最后一页画着个小小的家,泥巴墙,草屋顶,像她安徽老家的样子。 临刑前,修丽要求梳一次头。张姐找来木梳,梳过她干枯的头发,掉下来的发丝缠在齿间。 “我妈说,闺女要清白。” 她突然笑了,嘴角扯出一道疤 —— 那是尹怀石用烙铁威胁她时,她躲得快,被烫到的。 1989 年春节,她攒了 50 块钱寄回家,信里说:“师傅夸我手艺好,年后想带台收音机回去。” 其实那天尹怀石刚把她的工资抢走,说 “借我打牌,赢了分你一半”。 法警来带她时,修丽把小本子塞进张姐手里。“帮我烧了,别让我爹妈看见。” 她走得很稳,镣铐在水泥地上敲出 “哐哐” 声,像在数她在上海的一千多个日子。 1987 年刚到上海,她站在南京路的霓虹下,觉得每盏灯都像星星。 1990 年夏天,她蹲在苏州河边上,看着水里的倒影,突然想把自己沉下去。 尹怀石是在精神病院听说验身结果的。那天他正对着墙壁喃喃自语,护士念报纸上的消息。 他突然尖叫起来,把搪瓷碗摔在地上:“她没骗我…… 她真的没从……” 没人知道他说的 “从” 是什么意思,或许是指他三年来的骚扰从未得手,或许是指那个被他毁掉的姑娘,到死都守着她的清白。 修丽的老家,泥巴墙草屋还在。她爹妈收到法院寄来的骨灰时,才知道女儿杀了人。 娘抱着骨灰盒哭晕过去,爹蹲在门槛上,摸着修丽寄回来的那 50 块钱汇款单,上面的字迹被泪水泡得发涨。 村里没人敢提这事儿,只有村口的老槐树知道,那个总爱坐在树下织毛衣的姑娘,曾说过 “要让爹妈住砖房”。 多年后,张姐退休整理东西,翻出那本没烧的小本子。最后一页的背面,有行极轻的字,像是用指甲刻的:“我没脏。”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纸上,那些歪歪扭扭的字迹,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 那是一个 21 岁的姑娘,在生命的最后,对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声辩白。 上海的电子市场早就变了样,再也没人修黑白电视。偶尔有老电工说起尹怀石,说他疯了后总念叨 “收音机修好了”。
1992年,邓公在上海一家商场逛街,突然看到有卖文具的,女儿在一旁劝他买点,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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